萧珞那一拳并没有打到萧祁身上,被他接住了,不过脸色很差的看着萧珞,眼眸里满是惶然。
“锦儿真的病的那么重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她?你珞王若是没有本事救她,那就由我来救!”萧祁说着,也挥起拳头,砸向了萧珞,俩人一时打的难解难分,看的柳儿有些着急。这姑娘是越来越不好了,怎么王爷还有心情打架?还真当姑娘是根草了不成?柳儿气的咬牙切齿的,回身推开了风翼,上了马车,可是她也不会赶车啊!柳儿恨的一拳砸在了马屁股上,拉车的马受了疼,不管不顾的飞奔了起来,沿着大路飞奔了下去。
车速太快了,柳儿才后知后觉得害了怕,她是真的不会赶车,可是眼前的这个要怎么办?她试着让车停下,却毫无作用。
“柳儿,你作死!”风翼纵身追了过来,一把扯住了马车的缰绳,才止住了飞奔的马,待车缓缓停下,风翼才恼怒的看着脸色煞白的柳儿,努力的平息了一下怒气,撩开帘子看向了车里的似锦,却觉得她似乎毫无生机,直惊得一声呼啸。
“怎么了?”萧珞已经一记重拳打到了萧祁,纵身几个起落扑了过来,直接
钻进了马车,抱起了气若游丝的似锦,也是慌了神。
“走!快回侯府,着人去找世子!快!”萧珞紧紧的抱着似锦,恐惧油然而生,恨不得杀了萧祁,若不是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还有那个丫头,看他的眼神就好似仇人一般,若是似锦真的有事,估计这丫头真会找他拼命了。
“王爷,柳儿无意冒犯王爷,只求王爷看在姑娘舍命的份上,放过我家姑娘!”柳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萧珞的面前,声音里满是决绝。
“你。还没资格!”萧珞眼眸一冷,随即命令风翼赶车,即刻赶回侯府去。
柳儿没坐稳,一下子摔倒在了似锦身上,被萧珞抬手挡住了,却没有挥出去。
“本王自会给你家姑娘一个交代,只是不是现在!”萧珞像是在给柳儿解释,风翼已经告诉了他,昨夜柳儿是一直跟着他的,看见那样的场景,就独自离开了,像是生气了。
柳儿一言不发,只是蜷缩在了一边,静静的看着似锦。她很清楚,男子三妻四妾不为过,可是女子就不行,这个时候,她还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是看着。
“王爷,世子爷来了!”风翼在马车外高声的叫了一声,马
车稳稳的停住了。车帘一掀,以瑾躬身进来,看了看似锦,掏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了似锦的嘴里,看了一眼萧珞,直接递给他一把小刀。
萧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用刀划开了手腕,把汹涌而出的血液,滴入了似锦的口中。
“王爷。”柳儿有些发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回去再给你解释,照顾好你家姑娘,若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严惩。”萧珞说着,在袍子下端割了一块布条,随便的包了一下伤口,不无忧虑的看了一眼柳儿,却让以瑾看出了些许不适来。
“怎么了?怎么跟个丫头,还置上气了?”以瑾狐疑的看了一眼柳儿,低头给似锦又喂了些水,才舒了口气,坐在了一边,莫名的看着萧珞和柳儿。
对于柳儿这丫头,以瑾是放心的,从似锦随着爹爹征战沙场,就一直跟着似锦,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过,而且每每似锦遇到危险,都是她冲在前边,就已经足以让人安心了。
“说吧,出了什么事儿了?珞,你中了香毒?昨夜的事?”以瑾抽了抽鼻子,看向萧珞的眼神很是不解。
“这个事等会再说!先告诉我,锦儿。”
“我来了,还能有事?你就
说,你的毒是谁给你解的。”以瑾很是不满萧珞的转换话题,他要的是答案,香毒若不是男女欢愉,无解。可是珞。
“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她也中了香毒。”萧珞知道,瞒得了谁,也瞒不过以瑾去,索性说了实话,或许将来还能救他。不得不说萧珞真相了,这件事最终的解决,还真就是因着以瑾,否则他还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你不认识她,却和她一起中了香毒?珞,你就要娶锦儿了,这丫头若是知道了,就怕你。”以瑾一侧头,看见了所在角落里柳儿,恨恨的咬了咬牙。
“她是怎么回事?柳儿怎么了?”
“她,看见我和那个女子。我。”
“你不会想要杀了她吧?”以瑾的目光停留在了萧珞的脸上,看到了他脸上的青白,叹了口气。
“算了,柳儿,先瞒着姑娘吧!若是让她知道了,只怕是就要要命了。”以瑾很是无奈,这都什么事啊!昨夜分开去追萧祁的人,早知道,就不该分开,那个小气王爷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种陷害兄弟的事,也是他能做出来的,情毒啊!整不好会害死人的。
“世子爷,这样下去,姑娘还能够坚持多久?
”柳儿的声音有些暗哑,只是过于担忧姑娘了,所以不想再说什么了。
“若是找不到雪莲花,只怕是拖不了多久。”以瑾也不瞒着柳儿了,鉴于这丫头的衷心,实话实说,或许这丫头还能帮着他们。
“雪莲花,在极寒之地生长,而且在雪崖绝壁才能找到!稀世绝有,要去哪里找呢?”柳儿轻叹着,摇了摇头。姑娘的师傅也是偶然,遇到了那么一颗,临走才给了姑娘,现在要去哪里找呢?
“柳儿,不哭!我们会用尽全力帮姑娘找的!”以瑾也觉得鼻子酸酸的,躺在那里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怎么就救不了她了?
“这不是回侯府的路?”柳儿看了一眼车外,惊异的发现,马车的速度很快,却不是进城呢个,而是绕过了京城,往北去了。
“我要带锦儿去玉峰山,或许大师兄何郅会有什么办法!”以瑾安抚的拍了拍柳儿的手背,看了一眼倦怠的萧珞,深吸了口气。
“何师兄?或许吧!”柳儿的眼里闪过了丝丝希望,是了,她怎么就忘记了大师兄了?师傅临走的时候说过,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大师兄,或许是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师傅的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