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在图书馆等你下课,到时候我提前上车等你出来。”袁甯尧已经开始期待了。
他欣赏着手里的精致的闪着细光的对戒,嘴角扬起。
“好想亲亲宝宝。”袁甯尧开始放嗲。
他的比赛两天后就能开始,四天后考完,半个月后出成绩,一个月后奖金才能到账,他有点等不及了,他想和她去看海,在放假之前。
“我们这周末去看海吧,我等不及出结果了。”不出结果没有奖学金难道就不能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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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明天晚上吃饭我们顺便出去也把嘴亲了。”陈加贝说话也是越来越露骨,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月。
“调戏我,你人坏死了。”电话那边的袁甯尧还是被这句话逗红了耳朵。
“好了,你早点睡吧,你不还有早八吗?”陈加贝可不管,说完了就想挂。
“……”袁甯尧愣,他的红耳算什么?算红了吗?
“那好吧,你也早点睡,明晚见。”
电话挂断。
陈加贝眼皮子已经沉沉的了,只有声音算是清醒的,这一刻,床头的灯都忘了关,就这样把自己裹严实了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十二月的第一天。
这是2022年的最后一个月了。
她们也正式进入复习阶段,准备考试月。
陈加贝睡醒来给自己煮了点热乎的无底料麻辣烫,烫了很多青菜。
看着谢可欣给自己汇报的工作情况,看着陈佳霞发来的装修公司给的建房数据,两人也在找设计师,看有没有合眼缘的样式。
“留一个院子吧,给你妈捣鼓一下花草。”陈加贝发过去语音说。
“我也想留个院子,但是要给你妈留个大的杂物间。”陈佳霞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是觉得家里到底会有多杂乱的重要点之一。
“建几层啊?我想有个五层,加楼顶五层或者六层都可以。”陈加贝想一口气建大点。
“建这么大你也是狮子大开口不知道吃不吃的下。”陈佳霞倒觉得建几层好一点实用性强一些就很不错了。
“建都建了,就搞个大的,到时候我们就住套房,一层一个套房的那种。”
“想的倒挺美……”
两姊妹聊着家里的房子建设,也算是能讨论起家里的大事了。
“对了,我还要在家里按个电梯。”陈父陈母年纪大了,有电梯在家里也方便。
陈加贝吃完今天的第一顿,悠闲的把碗筷洗了,躺在按摩椅里--她这辈子是不能少了按摩椅的存在的。
窗外刮起了寒风,今天似乎又降温了,风烈的像是某种定义的物种在撕喊。
冬季的生活好像是没有色彩的,饱和度特别的低,世界都是灰白黑三色布笼罩着一样。
边上小桌上点着一支香,耳边放着快讯,按摩椅驱动着在她身上用力,陈加贝感觉这样的生活真好。
有钱人的冬天是不受冻的。
陈加贝坐了会,想动了。起身给自己套了一件暖白色毛衣,把被拿出来的黑色厚呢子大衣套在了外面。
就这样出了门,先把那辆白色的保时捷送去店里做保养,后又打车去市中心,给陈父陈母们买点厚衣服寄回去。
陈加贝男女装各买了两套,赶在上课前打包顺丰邮了回去。
“我等这个寒假回去,我就去练车,考个驾照,让我爸给我买辆代步车。”李依依拢了拢衣服,在陈加贝旁边坐下。
“好啊,考个驾照,下学期你出去玩都不用坐火车高铁了。”陈加贝算是鼓励她。
老师反复讲着那些课后习题,说试卷题都是从这里面挑的。
“好多啊好多啊,学不过来了。”李依依戳着书本,她有点学不进了。
陈加贝也学的有点恼了,她选择把书合上不看。
好不容易下课了,陈加贝猛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温水,她要去找袁甯尧了。
“哎,真不容易。 ”陈加贝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出去。
“我先走啦,你路上注意安全。”陈加贝和李依依道别。
李依依打开车门,和陈加贝招了招手,这才进了车里。
“你等多久了?”陈加贝看着主驾驶位的袁甯尧。
“我一直在车里,车里空调暖和些。”袁甯尧说着,手在口袋掏着东西。
“你今天怎么就穿这么点啊?耍帅啊?还要找女朋友吗穿这么少?”
陈加贝看他还是一件深色卫衣配微厚的外套,穿这么点想勾搭谁呢?
“我今早出门出早了,没看天气预报,就穿少了,不过我也不冷,来,把手给我。”
陈加贝以为他要给她试试他的手温,把手乖乖伸了出去,等他回握。
袁甯尧找准机会拿起她手,在中指上套上了一个有些体感余温的银戒。
陈加贝感受到了一点凉,定睛一看是一枚银戒。
她惊的张大了嘴,这是送给她的吗?
“我不找女朋友,我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现在就是我的女朋友。”袁甯尧握住她的手,两枚银戒微微碰撞摩擦。
这是在回应她之前的问题。
陈加贝脑子还有点宕机,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戒指。
“怎么了?不喜欢吗?”袁甯尧见她不说话,像是不喜欢,抬起两人的手观察起了花色。
“没有,只是没有想到,这很惊喜。”陈加贝确实惊喜。
“这段时间忙着准备比赛,我们很少在一起吃饭在一起聊天,我也都没怎么给你准备礼物,现在自习室也开业了,我后天也要考试了,我可以给你准备更多的惊喜了。”
“都补回来。”袁甯尧说。
陈加贝看着手上亮的发光的银戒,和他的手放在一起,特别的好看。
“不亲亲我吗?昨天晚上还调戏我说要和我亲嘴的。”袁甯尧就这样看着她,把昨晚他想的事和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亲亲亲,就是来找你亲嘴的。”陈加贝说着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袁甯尧的手扶上她的后脑勺,嘴唇贴了上去,“不许笑了,亲嘴专心点。”
像是对好久没独处的不满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