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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马场主人

    姜禾起身,“我吃完了。你们继续。”

    她扫了一眼。

    江衿月气得捏紧叉子,原来戒指是给姜禾的!

    凭什么!

    “姜禾,你站住。”

    但被陆深拉住。

    姜禾离开餐厅,她上楼回到海岛别墅。

    傅西沉从身后走进来,唇角微勾,“老婆。住的不错,嗯?”

    他揽过她的腰肢。

    姜禾看向夜海方向,“这里我都看了三年了。之前我在北国待过。”

    她想想。

    在北国还有什么不动产来着。

    有一座户外庭院,很久没打理了,庭院那边还有个马场。

    傅西沉挑眉,“还有什么地方我不知道的?”

    姜禾也没打算瞒着他。

    她,“我带你去看看我养的马儿?”

    她养了一批赛马,在马场。

    每年的旅游收入,都能给她带来不少。

    姜禾打电话给周伯清场,“今天就别开放了。”

    周伯惊讶,“董事长,您回来了?我这就收拾去。不过今天有个人订了要来赛马,这个暂且没办法退订。”

    姜禾,“一个人?”

    周伯,“一男一女。其他没人了。”

    那也行。

    姜禾没说什么。

    她的马场挺大。

    傅西沉后头低磁轻笑,“会赛马?”

    他怎么不知道老婆还会这个。

    姜禾点头。

    她,“我会的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把全世界最好的赛马都买过来了。

    所以经常会有些国外的富豪豪绅,过来一掷千金。

    江衿月从餐厅出来,挽住陆深,“哥,我们去赛马场吧!听说北国最大的赛马场,特别恢弘。我订了匹马,我们试试去?”

    江衿月眨眨眼,这样就能亲密接触了。

    自己就坐在陆深的前面,他抱着她。

    陆深推了下金丝眼镜,“衿儿。赛马很危险。我学过,但你不会。”

    之前在北国留学。

    这些赛马是日常了。

    江衿月撒娇,“哥。有你在,我没事的。而且我之前也学过呀,不过是普通的马。但跟赛马应该差别不太大吧?何况你在呢。”

    陆深拗不过。

    他淡淡,随了她。

    去了赛马场,周伯欣喜出现,“董……”

    姜禾咳嗽一声。

    周伯立马,“大小姐。这位是姑爷吗?”

    看向隽贵的男人。

    天哪,这位爷真是矜贵不已,一看非比寻常。

    周伯都得仰视。

    傅西沉隽淡轻笑,“未婚夫。”

    他揽过小娇人儿,亲了下,“很快就是老公了。”

    姜禾看他又发骚。

    这死出。

    她推开狗男人,“周伯。把我的赛马法沙牵过来。”

    周伯点点头。

    法沙是一头千里马,棕红的毛十分雄壮,一看见姜禾回来了,激动的发疯一样。

    阵阵的发出嘶鸣声,似乎宣泄着想念。

    姜禾被蹭了脑袋。

    她,“好了好了,知道你想我。”

    一旁傅西沉眉头微挑,男人嗓音低低,“公的?”

    姜禾瞟他一眼。

    她,“傅西沉。连畜生你都要吃醋?”

    这不过是一匹马。

    他还要问公母。

    周伯在一旁看着忍笑,本来以为董事长这么优秀的女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伴侣了。

    没想到。

    这位傅先生,这样好!

    江衿月走进马场,脸色一变,“姜禾?你怎么阴魂不散,哪都有你!”

    陆深走来,就见她牵着一匹汗血宝马。

    姜禾手里拿着皮鞭。

    她拉直,走近江衿月,“怎么?马场是你开的?”

    江衿月吓得后退,“你干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跟屁虫。我跟哥去哪儿,你就在哪儿!”

    周伯,“这位小姐,你说的是什么话,这马场……”

    姜禾扫了一眼。

    江衿月冷笑,接着话说,“是啊。这马场不是我一个人能来的。可是这个姜禾,可是乡下村姑,她见识过马吗?尤其是这么珍贵的赛马。”

    土包子。

    还敢来这里作秀!

    陆深淡淡推了下金丝眼镜,“衿儿。选马吧。”

    江衿月指着姜禾身边的那匹,“我就要这匹了!这马长得这么好看,旁边却站着个村姑,真是煞风景!”

    姜禾挑眉。

    她反问,“你确定,要选这匹马?”

    她的手,缓缓抚摸着马的鬃毛。

    江衿月冷哼,“怎么了?我难道不能选?”

    姜禾,“当然可以。不过提醒你一句。法沙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刚烈难驯,它的前任七个主人,都死于它的马背上。”

    后来她接手之后。

    把它驯服成这么温顺可爱。

    但仅仅只对于她一人,其他任何人碰了一下,就会被踹死。

    危险起见,法沙是不会开放向外人,只有她回来才会牵出来。

    江衿月讥笑,“你在开玩笑?姜禾,你自己挑了个这么温顺的马,还故意说它刚烈难驯。就是不想给我吧?”

    江衿月看向那马。

    全程都在跟姜禾撒娇,蹭手蹭脑袋。

    这么温顺的马,怎么可能害死七任主人!

    周伯赶紧规劝,“这位小姐,姜禾小姐没有骗你!真的会死人的。你要是死在马场,我们马场概不负责的!”

    陆深皱眉。

    他,“你是何人。”

    周伯,“我是养马场的饲养员。你们不能不听我的啊!”

    江衿月嗤之以鼻,双手环胸,“我看你就是跟她一伙的。故意这么说。好把温顺的马留给她,把最差的马留给我们!”

    周伯摇摇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陆深眯眼,“衿儿。马场的马众多,换一匹也是一样。”

    姜禾缓缓抚摸马儿。

    江衿月却偏偏不肯,“我就要这匹!姜禾,你给我滚开!”

    说着,冲过去,夺过姜禾的鞭子,就要翻上马去。

    周伯,“大事不妙啊!这位先生,快阻止她!”

    姜禾却是微微一笑。

    江衿月上马的一瞬间,趾高气扬,“姜禾,你看,我这不是上来了?它明明就很温顺,什么害死七任主人,我看分明是你故意的!”

    姜禾笑,“那就祝你好运了。”

    她,“顺便说一句。你没买保险。现在买也还来得及。”

    江衿月冷哼,“我要什么保险?我可是天之骄女,我的赛马技术可比你厉害。你个村姑,连马背都不会上吧,驾!”

    江衿月一挥鞭子。

    可就在这时,法沙像是疯了一般,横冲直闯。

    江衿月大惊失色,“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