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眉头跳了跳。
男人唇角微勾,“阿禾,我哄你睡?”
他抱过她,吻她的唇角,温软的一点一点吻。
姜禾盯着他。
她怎么感觉,这个老男人在憋坏。
“我确实有点儿困。”
她就这么搂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身上眯偎了会儿。
傅西沉低头吻了下她的娇唇。
他唇角围攻。
男人放下她,盖好被角,点上一根烟,出门。
“阿才,开车。”
阿才咽了口唾沫,感觉傅爷像是要去刀人似的。
“傅爷,去哪。”
“酒店。”
傅西沉倚在车座后头。
男人慵懒隽淡甩了甩烟蒂,一抹烟雾从他薄唇里出来。
阿斯顿马丁停在了酒店门前。
正看见陆深淡淡看着钻戒。
车停下,傅西沉玩味隽笑,“阿深。有想娶的女人了?带给我看看。”
陆深眯眼,“傅西沉,你怎么来了。”
阿才下车,立刻打圆场,“陆总。我们傅爷想跟您谈谈,一起喝杯酒不?这附近的酒吧也是傅爷旗下的,免费喝酒。”
陆深淡淡,“不必了。”
他正要下去。
傅西沉却拿过钻戒,陆深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走了。
陆深,“还给我。”
隽贵的男人玩味轻笑,“阿深,戒指不错。就是人选不太合适,嗯?”
陆深,“你都知道了。”
阿才在一旁看着心惊胆战。
但也一副吃到瓜的样子。
难不成,陆总这个戒指……
是给姜禾小姐的???!
难怪傅爷亲自过来一趟!!
傅西沉把玩着戒指,隽淡,“阿深。觊觎别人的老婆,不太道德。”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笑。
陆深冷淡,“没结婚。就不算。傅西沉,她如果喜欢你,怎么会迟迟不答应嫁给你?”
傅西沉眯眼。
男人抽了口烟蒂,唇角微挑,“你是要跟我对着干,阿深。”
老婆不想嫁给他。
一定是他现在做的还不够好。
他会对她更好。
陆深抿唇。
江衿月忽而冲出来,拿过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江衿月干笑,“西沉哥,你来啦。我正想跟你说呢。哥给我买了戒指。你看,我戴上去多合适呀?”
傅西沉挑眉。
男人嗓音隽淡,“合适就行。阿才,开车。走了。”
他矜贵的双腿上了车。
阿才开车离开。
陆深看向,“衿儿。把戒指摘下来。”
江衿月却是眼眶微热负气,“不要。这是我的戒指。被我看见了就是我的。”
反正绝不能给姜禾。
陆深低沉,“给我。听话。”
江衿月微怔,她也怕陆深生气起来的样子。
她颤颤的把戒指递过去。
她眼泪簌簌掉下来。
陆深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烈,他揽她入怀安抚,“哥哥不是这个意思。衿儿。”
江衿月握紧他的西装。
她咬唇泣泪,“为什么……如果要我跟姜禾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她抬眼。
陆深沉默。
江衿月问,“选谁!”
她,“选我。对吧?哥,你从小就把我养大。你那么疼我,姜禾只是一个外人。你不会因为外人,就抛弃衿儿的。”
陆深淡淡,“别多想。哥哥不会抛弃你。”
江衿月松了口气。
她低声,“那也就是说。你还是选我。你心里是有我的……”
她一把抱住男人窄紧的腰身。
把自己放在他怀里,那样的安心。
陆深淡淡,“我是不是记得。衿儿,你之前在乎过傅西沉。”
江衿月身子一颤,连忙解释,“……没有。之前都是因为姜禾,我故意膈应她的。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西沉哥,只是把他当哥哥。我对你才是……”
才是真心的。
她从小喜欢陆深,想要嫁给他。
做他的新娘,是梦想。
陆深唇角微动,“好了。上去吧。”
江衿月露出微笑,“好。”
她挽住男人的胳膊。
姜禾,你输了。
你注定结局也会输!
第二天,姜禾睡醒的时候发现床上被子里又多了个男人。
她秀眉跳了跳。
“傅西沉!”
她掀开被子,男人吻着她白皙的腿儿,“阿禾。早。”
他唇角勾笑。
姜禾忍无可忍,把他踹下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完好。
他要是敢做什么小动作。
她就让他这辈子都没香火。
阿才听见声音闯进来,“怎么啦怎么啦!傅爷姜禾小姐?”
姜禾指着男人。
她,“你们家傅爷,这么有爬人床的本事呢?”
阿才震惊。
不过也习惯了。
毕竟姜禾小姐不肯给,傅爷只能爬床了。
虽然也没爬成,但偷偷摸摸亲一亲姜禾小姐肯定是成功了的。
傅西沉在一旁捡起衬衫扣上。
男人隽笑,“老婆。别凶我。”
姜禾,“……”
老骚男人。
不要脸。
她下床,“我不打算住在这了。”
阿才赶紧,“姜禾小姐您不住傅爷这住哪儿呀!酒店那边可是有陆总他们。”
姜禾瞟了一眼。
她,“我当然有住处。”
她直接出门去了。
阿才问,“傅爷,这怎么办?”
傅西沉隽淡,“把游艇拖出来。在海岛订个位置。”
阿才嘿嘿笑。
“好的傅爷!”
晚上有夜海。
姜禾小姐一定喜欢北国的夜海,那真的很美,吹着凉风,太浪漫了!
江衿月和陆深从大使馆里出来。
“太好了哥。我们总算牵线牵成功了!今天能不能去玩一玩呀。都来北国两天了,我都没好好玩儿过……去嘛。”
缠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陆深唇角淡淡,“衿儿想去哪?”
江衿月想了下,“夜海怎么样?海岛那边有个酒厅。晚上的夜海很美的,还可以垂钓。我要吃海鲜大餐!”
夜海就像海里的萤火虫一样。
蓝色的烟火,紫色的焰火。
陆深,“就去那。”
他带她过去。
姜禾从特助孙千那拿到自己的别墅钥匙。
她,“你别被人发现。他们不知道你跟我一起出差了。”
孙千点点头,“嘿嘿,董事长,明白。我可是最会来事儿的!”
姜禾在北国的别墅,就在海岛上。
她看见傅西沉跟阿才过来了,直接游艇过来。
男人下来,揽过她的腰肢,吻她,“怎么知道要过来这?”
姜禾推开他。
她被他吻的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