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付夜盛走在院中。“先带你去找厕所吧!”付夜盛说道。连他都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不用了,我现在不想上厕所!”我没好气的说道。“还是去一下吧,万一一会急了呢!”付夜盛笑着说道。“小心我一脚踹飞你!”我生气的说。“好啦,不开玩笑,不是叫你别来嘛,怎么又眼巴巴的跟来,就这么担心我啊?”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谁当心你了,我是来看那神女的,听说她要求雨,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有我们那边雨神的人设那么准嘛!”我说道。
付夜盛将我带到一个静谧的房间说道:“话说这神女还真挺神的,我怀疑她是不是开了金手指,或许和我们是一起的,只是不知是敌是友。”付夜盛说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把她说的那么神!她还能越过我不成,我可是有女主光环保护,你说那求雨,说不准我也能成功呢,你说呢,说不定我也有金手指,哈哈哈哈!”我越说越兴奋。“别胡闹,就算你有女主光环,你也没看过剧情,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万一是个BE结局呢,还是稳妥点好。”付夜盛说道。“那怎么办,她这么神不就是用符纸救了几个人吗?”我说道。“我一开始也是不屑一顾的,但是我调查过了,那些人是真的瘟疫,不是中毒,而且你说的那个办法,她也想到了,所以现在水源已经缓和了,所以我才怀疑她是不是也是传来的。”付夜盛说道。
“那就有意思了,你和我是穿来的,要再加上她,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这里的主角很可能都是穿来的,只是我们互相不知情。”我猜测道。“哇,若真是这样就精彩了,同时也更加危险了,因为我们不知道别人的任务是什么,若是杀了你或是取代你,该怎么办?”付夜盛深沉的说道。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若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付夜盛拍了拍我的后背:“不用怕,还有我呢,我是你坚强的后盾。”说完还亮出自己手臂上的肌肉。我一下就被逗笑了:“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油腻的。”“那还不是为了哄你开心。”他无意的说出了心里话。之后我们便都沉默了。
“我去看看他们聊完了没有!”我说道。付夜盛也摸了摸头跟上来。我们走在院子中,只见迎面走来一华服女子,约莫30多岁,保养得当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抱歉啊,白夫人,怠慢了,刚刚去神女那祈福耽搁了,本该我带您四处逛逛的。”她一见我便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说道。“无妨,刚才管家和巡察使都带我逛了一圈,我大概的路是识的了。”我笑着对她说道。“这位是谢夫人。”付夜盛介绍道。“谢夫人好。”我微笑的朝她问好。“白夫人与巡察使相熟?”谢夫人似乎有些惊讶的问道。“算不得熟,也就在宴会上见过一两面。”我说道。
“快别站着了,我带你们去饮茶吧。”谢夫人笑着牵着我的手走着,付夜盛跟在一旁由小厮引路。这白夫人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闺秀模样,样貌又生的如此貌美,又认识巡察使,那白公子怕真是那位,可不能怠慢了。来到饮茶室,一旁侍女准备开始泡茶,谢夫人手一挥:“下去吧,拿些茶食来。”水正咕噜噜的烧着,只见谢夫人用夹子夹了一些茶叶,随后又将一朵菊花放入茶碗,又拿出一颗红枣切片,将剥好的桂圆放入,再放几颗枸杞。这不是八宝茶嘛,原来以前就喝这个啊,哈哈哈。撒上芝麻后将沸水注入碗中,只见那菊花在水中缓缓盛开,又有芝麻的香气扑来,只短短数秒便将盖子合上。侍女将茶食端了上来,有没有炒过的葵花籽,花生,还有小麻花,以及一些水果,旁边还有两碗醪糟冰豆花。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碗豆花看。“白夫人可是喜欢这冰豆花?”谢夫人问道,我头点成了拨浪鼓。付夜盛在一旁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小声说道:“注意点形象。”我立马端坐起来。谢夫人笑着说道:“还是先饮茶吧,这豆花刚从冰库拿出,马上吃怕是伤脾胃,先喝点茶润润嗓子。”我与付夜盛一同将茶碗打开,香味扑鼻而来,我用盖子轻轻一刮,又吹了吹才开始喝,几口下去,确实香甜又解渴。“先配些茶食,一会儿会有晚宴,其他家族的族长都来,想见见白公子与夫人。”谢夫人说道。“都来啊?也不用这么隆重吧!”我说道。“应该的。”谢夫人微笑说道:“其实啊,我和太后娘娘是表亲关系,前些时日太后给我寄了信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难怪,她怕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难怪如此热情,那太后与这边的事会有牵扯吗?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谢夫人不愧是掌家多年,我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被她捕捉到了。许是怕我尴尬,她立马又说道:“那你们先在此处休息,需要添茶就吩咐侍女,我去后厨看看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自便啊,千万别客气。”说完便又只剩我们二人。我一拍大腿,刚才应该否认的,默不作声怕是她此刻更加相信我们的身份了。“现在后悔晚了。”付夜盛说道。“你刚才的微表情已经出卖了你,她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心里门清。”说话间付夜寒也来了。“你也来啦,和谢家主谈的怎么样。”我问道。“那谢家主也是奇怪,我都还没开口就主动说要和我做买卖,需要多少东西他来准备,也不问我给多少钱,反而拉来他的几位儿子,叔侄到我面前来一一介绍,还说他们学了多少知识,师从与谁,听那些小孩背了一堆诗,头都疼了。”付夜寒摸着额头说道。“那不用猜了,他肯定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刚才谢夫人透露了,太后给她写信了。”我边啃瓜子边说。“难怪!我说他怎么对我毕恭毕敬的,这可难办了。”付夜寒说道。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西瓜。“不难办,起码赈灾的事情稳妥了,就是抓老虎的事嘛,得从长计议了。”说着我已将一碗豆花吃完,望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你们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