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就是你娘。”
这么多年来,韩暮雨从来都不敢把真相说出口,如今她再也没顾忌了,直接承认了和秦雨之间的关系。
“那、那……你们以前……”
秦雨惊讶地张大嘴巴,看向旁边的先天秦羽,仿佛要确认什么。
先天秦羽点了点头。
秦雨愣了一会儿,突然扑上来抱住了韩暮雨:“哇呜呜!”
“乖,哭什么呢!”韩暮雨亲昵地搂着秦雨,说道:“以后再也不用和娘分开啦,是不是很开心?”
“恩恩!”
秦雨连连点头,泪光闪闪。
先天秦羽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不由得感到一暖:“既然你们母女相认了,从今以后,你一个叫我爹,一个叫我相公。”
“相公?”
韩暮雨心中的激动被这称呼打断,她不禁看了先天秦羽一眼,嗤笑道:“除非你按流程迎娶了我,否则你没资格叫相公!还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想清楚了吗?以后在秦家,谁是大房?谁是二房?”
见这个问题又被抛了出来,先天秦羽不禁感到一阵头大,明明刚还是一副温柔贤惠女子,怎么一聊起这问题,就跟泼妇似的?
“什么!什么!什么大房二房小房的?”
一听到这话,躲在后面的聂思雅立刻火急火燎地冲了出来。
她知道秦羽身边肯定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但大房这位置,她是断然不可能让出去的!
她已经苦苦等候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让一位后来的女子,把应该属于自己的地位给抢了过去!
瞬间!
气氛骤变!
一股冷意在空间内弥漫,化作无边的寒冰,令周围的空间温度迅速下降!
夹在中间的秦雨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这股可怕的气氛,小脸上立即露出恐慌之色,说道:“爹、娘、姨姨,你们怎么了?你们不要打架啊!”
稚嫩的童音一下子就让冰冷的气氛消散不少。
看秦雨在场,韩暮雨和聂思雅都没敢继续纠缠下去,虽然心里都有点不舒服。
“咳咳咳!”
先天秦羽轻咳了一声:“别慌!她们只是闹着玩儿的。”
后方的沈奕婷见事态平息下来,也跟着长呼出一口气,能看到舫主和秦羽一家人相认,她也总算放心了。
目前,她心里唯一不放下的人,就是她那个宝贝徒儿,苏媚娘。
想到这,沈奕婷来到先天秦羽身边,侧着头,说了句:“秦公子,我有句话想跟你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先天秦羽一看沈奕婷这模样,就知道她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便对韩暮雨和聂思雅打了个招呼,跟在沈奕婷身后走了。
注视着先天秦羽离去,韩暮雨很清楚沈奕婷即将说些什么。
“秦公子,媚娘走了。”
深吸了一口气,沈奕婷转过身来,看着先天秦羽,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你说啥?”
听闻此言,先天秦羽震惊不已,苏媚娘离开了?
他一直都在避免的事情,终究还是出现了。如果自己不是一直逃避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想到这,先天秦羽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苦涩:“她走多久了?”
“五天左右。”
沈奕婷幽幽地回答,心里对秦羽有些怨气,继续道:“那天,媚娘给我发了个讯息,说打算去中土大地历练,让我不要担心。”
“五天吗?”
听到这话,先天秦羽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间点,正是他杀入莲华神宗,破坏婚礼的时间。
既然苏媚娘能够容忍聂思雅和孙彩明插足,这说明她是可以接受别的女人存在的,所以,她离开的原因,应该是她感到了失望。
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逃避苏媚娘的主动表白,让她一等再等,结果当她发现自己跟韩暮雨悄悄剩下一个孩儿的时候,失望的心情可想而知。
先天秦羽又何尝不自责,自责自己没有早些接受她,接受这份刻骨铭心的情感。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这,先天秦羽苦笑一声:“沈长老,你别担心,等比武结束后,我会将媚娘找回来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弃她不顾。”
“唉,中土大地庞大无比,要想在芸芸众生之中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沈奕婷叹了一口气,中土的疆域可比南域大地要大好几十倍,而那片大地之上的人口更是多到无法估量。
除此之外,那里的势力一个比一个强大,就算去寻人,也要考虑是否安全。
见沈奕婷满脸愁容,先天秦羽说道:“沈长老不必担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
听到这话,沈奕婷也不再说些什么,将一块传讯令牌递给了秦羽:“此乃我和媚娘专用的传讯牌,你拿着。”
先天秦羽看了一眼令牌,拒绝了:“我也有跟媚娘用的令牌,不必给我这块。”
“秦羽!”
见先天秦羽没理解其中的要点,沈奕婷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媚娘跟我说她要走,却没有跟你说,这代表着她不会再跟你联系了。你觉得,你那块令牌还能联系上她吗?”
“你想想呀,她离开南域就是想离开你,她又怎么会让你找到她!还有,我这块令牌,你也得谨慎使用!这很可能是唯一一块能找到媚娘的传讯令牌了。一旦你使用了它,媚娘很可能连这块令牌也丢了。”
听完沈奕婷的话,先天秦羽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点了点头。
经过这件事后,先天秦羽回到了十方院。
他不打算回避与一众女人的感情了,因为避无可避,唯有正视,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一回到十方院,先天秦羽就发现这里的气氛十分不对,像林婉茹、程雪艳、花珑玲、殷秋蝶、孙巧巧等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你们……”
先天秦羽好奇地看着这一群人,搞不懂她们到底想要干嘛。
“呵呵呵……”花珑玲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秦公子的私生活挺‘和谐’嘛,这都不止一位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