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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拿了一根金链子起来,细细看去,该是条脚链,一个又一个小环连接着,每个环中间是一种花,整整绕了一圈,链子相连处垂下来一条枝蔓,上面点缀着几片叶子。

    “做工也太精致了!你从何处拿来的?”杨柳细细翻看眼前的脚链,连连感叹。

    她还真没见过如此精细的做工,太过精致了,怕是做工比金子值钱多了。

    “娘附近有个库房,我挑选了一匣子拿来的。”符南亭随口应着话,目光已经从头顶移到杨柳的脖子,修长白嫩的皮肤,在烛光下好似透明的。

    杨柳惊奇地抬头看向符南亭,“长公主不止一个库房?”

    “一个装不下。”符南亭心不在焉地应道。

    一个库房装不下?老天额,长公主到底有多少财富?一个库房怎的得比她房间大吧?一个房间能装下多少金子?

    杨柳又将目光落在木匣子里,随手又拿出一个金镯子,来来回回翻看,明明是与杨白雪那镯子差不多宽的大金镯子,给人的感觉却是贵气。

    细细看去,上头还有一些精致的宝石点缀,金镯子不显老气,又极有美感。

    她那个未见面的婆婆未免太有家底了,她

    这辈子能不能挣到这多家底呀?

    杨柳正想着,脚脖子好似被什么碰了下,她低头看去,就见符南亭正蹲着给她戴刚刚的脚链。

    老脸一红,想要缩回脚,可目光在触及符南亭时又顿住。想到白天护国公夫人对她说的那些,她颇为心疼看向符南亭。

    从始至终他都是阿松,单纯,又怕受到伤害,却一直追逐给与他温暖的人。只是符南亭会用冷酷与沉默寡言来伪装自己,远离他人,不与众人交集。

    想到以往阿松的种种,又想到符南亭如今的种种表现,她心疼地拉了一把符南亭。

    “好了,一个大男子蹲在地上像什么话。”

    符南亭细细看着杨柳白净的脚脖子上挂着的黄金链子,相互映衬,相得益彰。

    “好看。”

    被他夸赞,杨柳高兴,身子往后退了些,将衣服提起来些,看到脚脖子上的金链子,左右看了会,点点头:“主要还是我的脚脖子好看,、腿上皮肤白,带黄金好看。”

    符南亭轻笑一声,站起身在木匣子里翻找了一会儿,从中找到一条一模一样的脚链,对杨柳道:“另一只伸出来。”

    杨柳脸更红了几分,伸手将链子抢过来

    ,装作硬气道:“我自己来。”

    蹲下身子,将脚链放在另外一只脚上戴好,左看看右看看,两个链子极细,戴在脚上还真是好看。

    颇为满意地抬头,想问问符南亭如何,就见符南亭脸色颇为奇怪,目光好似落在……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胸前松散的衣服,杨柳脸烫得厉害,轻咳一声,拢了拢衣服。

    那什么,她以前还穿过低领的裙子呢,也没如此羞涩,今日是怎么了?

    不对不对,以前她还跟阿松睡一张床呢,怎的如此没胆子,应该反调戏回去的,气势上也不能输给符南亭呀!

    正想着,鼻尖好似闻到了符南亭的气息。

    杨柳扭头看去,就见符南亭已经离她极近,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脸上,让她呼吸急促了。

    好……好危险的感觉……

    怎的靠这么近?

    杨柳整个人僵住,看着符南亭的脸越来越近,她心如雷鼓,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下一刻,唇碰上两片嫩软,她眨巴了下眼睛,眼前的俊脸看得她心慌慌。两人凑得太近,杨柳能清晰看到符南亭脸上的绒毛。

    湿软冲进来,如同一个新兵,横冲直撞。

    杨柳双腿发软,整个人

    往下滑,腰间被一股大力捆住,将她整个人紧紧压进胸膛。

    胸前被什么罩住,她情迷不能自已,双手搂住眼前人的脖子。

    喜欢眼前的人,心疼他,只想给他所有的温柔……

    映照到窗户的烛光灭了,月明星稀,整个京城除了打更人的声响,便只有偶尔的狗叫声。

    一早,太阳懒洋洋起床,懒洋洋挂在天上。

    京城再次散发生机,各个街道的铺子纷纷开门,一家家的门被打开,众人纷纷出门,再次焕发生机。

    杨柳躺在床上,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符南亭坐在床上,帮她按着腰背。

    “还难受吗?”

    “难受,太累了。”杨柳皱了眉头应道。

    不是都说男人第一次会很短暂么?怎的符南亭能一晚上都不歇着?她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为何他还能坐得好好的给她按摩?

    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慢慢往下,碰到臀部,杨柳当机立断将他的手抓着放在腰间,命令道:“老实点!”

    符南亭轻笑一声,继续帮着她按着。

    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很是慵懒。她趴在床上,闭了眼颇为享受,活脱脱一个满足的小猫咪。

    符南亭弯了腰,亲了

    下她红润的脸颊,心头更是满足。

    还好,她与阿松没发生关系……

    “嘶!疼!”杨柳不满地控诉。

    符南亭回过神,赶忙放轻了力道,轻声问道:“饿不饿?”

    杨柳弓起身子,手放在肚子上感受了一会儿,“好像有点饿了。”

    “吃什么?”符南亭问道。

    杨柳想爬起来坐着,刚动了下,大腿内侧就酸得厉害,她又趴回去,懒洋洋道:“想吃面条。”

    “好。”符南亭应了声,起身穿上拖鞋,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就往身上套。

    杨柳打了个哈欠,拉了旁边的被子,盖着闭眼睡过去。

    鼻尖传来一股香味,她耸动了鼻子,睁开疲倦的眼睛,符南亭端着碗热腾腾的面坐在桌子前。

    爬起来坐着,刚动一下,又放弃了。

    符南亭拿了个木盆到地上,递给杨柳牙刷,自己则是一手拿洗涤剂,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清水。

    连连瞅了符南亭好几眼,拿了牙刷洗起牙,等水都洗干净了,东西被符南亭接走,手上被递过来一个湿的温毛巾,杨柳顿了下,拿了毛巾擦洗了脸。

    她也不客气,将毛巾递过去,符南亭接过去,放在盆里,端了碗筷递给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