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吗?大壮家的闺女杏花,前一段时间洗衣服掉到河里去了。”一个干瘦妇人坐在石头上,满脸神秘兮兮的神色,那模样就像是掌握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她微微压低声音,向周围的妇人说道。这个干瘦妇人面容枯黄,脸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略显破旧的粗布衣裳,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明。
“这个大家都知道了,有什么稀奇的。”一个妇人满脸不感兴趣地回道。这个妇人身材微胖,面容圆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她的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身上的衣服虽然也不新,但却干净整洁。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中的活计,仿佛对干瘦妇人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
干瘦妇人连忙且小声地说:“当然不只是这个,我是听说他家闺女不认人了,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说说这可真奇怪,也没有听说掉到河里就不记得的。”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害怕被别人听到似的,接着又用阴森森的语气说:“你们说这会不会被水鬼上身了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好奇,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周围的妇人都认同地附和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这些妇人有的面容苍老,有的较为年轻,但此刻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担忧和恐惧的神色。她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聚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杏花的事情。
其中有一个富态的妇人凑近大家,她的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勾了勾手指。这时大家都放下手上的活计,向这个妇人靠近。这个富态妇人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衣裳,头上戴着一些饰品,看上去家境不错。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掌握着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就听这个妇人开口:“你们知道吗?我娘家那边有个大伯,他呀有次上山不小心伤了腿,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也流了不少的血,就躺在家里休养。”妇人停了停,眼睛滴溜溜一转,一一看向大家,再次说道。“他家的婆娘第二天给他送早饭,就听到我这个大伯说‘大头媳妇你怎么才来,我都快饿死了’,就是发出来的声音不是我大伯的声音。吓得他媳妇扔下碗筷,就去找她的婆婆。”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下去。
妇人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她婆婆进屋后,看到他儿子对他说我饿了,她婆婆不可置信用疑惑的声音说你是曹…曹二郎,就看着他儿子直勾勾的盯着她重复的说我饿了,她连忙让她儿媳妇重新准备饭菜,自己去找家里的男人和族里的人还有曹二郎的家人,他们确认大头的声音语气和动作像极了曹二郎。”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了那一幕似的。
周围的妇人齐声问道:“这后来怎么弄的,好了吗?”这边的动静惹来旁边的男人侧目,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咕哝一句:“这群婆子,天天没有一个正事。就知道在哪嚼舌根子。”随后叹息一声,转过头去,继续聊着庄稼地里的事情。这个男人面容黝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满。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手上还拿着一些农具,显然是刚从田里回来。
这边继续着:“找了一个神婆,到曹二郎的坟前烧了点纸钱,摆了饭菜就好了。你说这也真神奇,要不是发生在身边谁信呢。”富态妇人的脸上露出敬畏的神色,仿佛对神婆的力量深信不疑。
“是的,之前也听老一辈子的人说过这样的事情,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年纪大的婆子说道。这个婆子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沧桑。她的手上拿着一根拐杖,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又有一个妇人说:“这就是那个怎么说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个妇人面容普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
突然一个妇人拍了拍旁边的妇人说道:“陈婆子来了。”这时众人转向来人,有个妇人开口说:“陈婆子,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呦。”陈婆子爽朗的笑道:“家里有点事耽误了,远远的看到你们凑在一起在聊些什么。”陈婆子身材高大,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她的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身上穿着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天来的有点晚呦。”陈婆子爽朗的笑道:“家里有点事耽误了,远远的看到你们凑在一起在聊些什么。”
等陈婆子走近,其中一个妇人看向陈婆子小声说:“你家的孙女,不找个神婆看看,这不记得以前的事,不会被水鬼上身了吧。”这个妇人面容担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陈婆子看向这个妇人不满的说道:“杏花好着呢,再说我家不信这个。再说我们这边的河也没有听说有人淹死,哪来的水鬼。”说完,她便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不屑地看向这个妇人,然后找了一个空位坐下。陈婆子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众人看陈婆子不高兴,就不再说起这个话题。这些妇人开始说起自家的孙子是如何如何调皮,不让人省心。那家的小娘子又做了些让人可笑的事。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干着手里的活。
突然一个妇人提起来娣一家,“这陈强走了后,就剩下陈强他娘和他媳妇还有来娣。没有个儿子这以后怎么过啊!也是可怜”。满脸的可惜。这时一个住在陈强隔壁的妇人说:“前个儿,我还看到陈强媳妇娘家来人了,不知道怎么谈的,就看到她娘家人摔摔打打的走了,还说以后都不认这个女儿了。”唉!“陈强他娘从他走后,也不怎么出门了,这都多久没有看到她来村口闲聊了。”这个妇人面容忧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同情。
一个妇人满脸恶意,像只被激怒的老母鸡一样,尖着嗓子说:“她不得好好在家看劳自家的儿媳妇,万一她媳妇有改嫁的心,谁来照顾她和她家孙女。要在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人,那不就给他们家陈强戴绿帽子了吗?你们呀都要仔细看好自家的男人和儿子,少和他们俩接触。”这个妇人面容丑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嫉妒和恶意。
众人看了她一眼,没有附和她。一个妇人抬头望着天,夸张地说:“这天都黑了,手上的线都看不清了,我回去了。”众人都开始起身开始往家走了。这个妇人面容平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这个妇人看周围的人都走了,也没有回应她,也气呼呼的拿起东西回家去,咬牙切齿小声的嘀咕道:“你们这些人,等发生了在你们家,我倒是要看看看你们怎么办。”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她回头朝那边男人的地方高声且语气不好的喊道:“老头子,没看到天已经黑了吗,还不赶紧回家。”这个妇人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
这边陈家都洗漱休息下了,陈婆子房间里。陈婆子和陈老头说着家里的琐碎的事情,提到杏花,陈婆子神神秘秘的给陈老头说:“今天那群老婆子说我们家的杏花,是不是被水鬼上身了才不记得事。我也在心里琢磨,你说会不会被那个了吧。”陈婆子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陈老头翻过身回道:“你听那些婆娘说的,天天没有什么正经事,就坐在那里挑拨是非。你以后也少去哪里说人家的闲话。”陈老头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陈婆子不满的道:“我就是坐在那里听她们说,我可没有参与她们说话题,我可不是那种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人。”陈婆子凑近陈老头说:“你没有感觉杏花有点奇怪吗?说话做事都有变化。你说要不要找个神婆来看看。”陈婆子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安。
陈老头打断陈婆子说:“这不好好的吗,这几天看着挺正常的,再说了她经历这个事,不记得以前的事,重新学起那肯定和之前有变化的。就这样了,以后不要再提了。今天我们那一帮老家伙说,这几天水位下降的快。打算明天把河里的鱼打捞了,你明天告诉老大她们一声。”话落,就听到陈老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陈老头的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陈婆子碰了碰陈老头子没有反应,不满的嘟囔一声:“知道了,你这个死老头子。”转过身睡了过去。陈婆子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