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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连心蛊的解法

    凤倾鸾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人家一见钟情都钟情的是人,她倒好不走寻常路,一见钟情了一幅画像。

    但纵使如此,心脏处传来的痛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连心蛊只有在她对除了夜幽尘以外的男人动了真情的时候,才会发作,痛感越强烈,证明她的感情也越强烈。

    “小凤凰,你怎么了?”

    白泽原本只是想拿君沉渊的画像晃一下凤倾鸾,没想到她整个人面露痛苦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是谁?”

    凤倾鸾强忍着痛,汗涔涔的掌心握住了白泽的手腕。

    她总得知道,让她连心蛊发作,痛到心脏快要炸裂的男人是谁吧。

    白泽顿了顿,觉得早晚凤倾鸾都得知道君沉渊真实的模样,早一天晚一天也没差别。

    这么一想,白泽便微动了下唇瓣,准备告诉凤倾鸾。

    然,他还没开口,忽而一阵狂肆的邪风从藏书阁四面的窗户卷入,将门窗吹的“哐哐”作响。

    凤倾鸾一时不慎,被风沙迷了眼睛,再睁眼时,眼前哪里还有白泽的人。

    倒是他手中之前拿着的那幅画像掉落在地,凤倾鸾缓过心脏疼痛的那股劲后,才弯腰将那幅画像拾了起

    来。

    至于白泽,是被一条血色的铁链捆绑着来到夜幽尘面前的。

    此时的夜幽尘,静坐在一处石桌旁,暗紫色的眸眼懒懒看着突至他面前的白泽。

    “白泽仙君,好久不见啊——”

    夜幽尘手掌一挥,眼前便出现了一只碧玉酒壶和两只夜光酒杯。

    纤细的手指握住酒壶,姿态闲适的往两只夜光杯中注入酒液。

    白泽脸上的表情却说不上多高兴,如果说君沉渊是冷的让人敬畏,那夜幽尘就是邪的让人避之不及。

    常言道,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很显然,君沉渊是君子,夜幽尘则是小人,阴晴不定,睚眦必报。

    “啊哈哈,是啊,许久不见,不知魔尊近日可好?”

    装模作样白泽最是擅长,演起戏来就更是信手拈来。

    “本尊如何,白泽仙君不是一直都知道?”

    虽是反问的语气,却让白泽背后蓦地浮现一层冷气,所以说,他讨厌跟夜幽尘这个人打交道。

    即然寒暄的如此不快,白泽也懒得跟他周旋了。

    “魔尊是爽快人,不如直接告知在下来意可好?另外,能不能先将我身上这铁链解了。”

    夜幽尘抿唇一笑,手一挥,白泽

    身上的铁链便自动解除了。

    与此同时,夜幽尘将其中一只盛满酒水的夜光杯推向了他。

    白泽见此伸手,稳稳将夜光杯握住,酒水摇晃却是未溅洒一滴。

    他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夜光杯,复又抬头看向夜幽尘。

    夜幽尘的酒,他可不敢喝,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下什么毒药。

    “白泽仙君,不该招惹的人就不要招惹!”

    这一次,夜幽尘的语调变了,慵懒的调子中带了浓重的警告意味。

    白泽这一听,才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原以为这夜幽尘只是因为跟君沉渊较劲,才偏要招惹那小凤凰,如今看来,似乎与他想的有点出入。

    “魔尊误会,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虽说他一贯风流成性,又喜好美人,但,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他还是懂的,他可不想到时候被君沉渊扒了狐狸皮。

    夜幽尘闻言轻笑,笑似夜光葳蕤,“替别人招惹也不行!”

    白泽:……

    “喝了这杯酒,从今以后少管闲事,否则,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狐狸皮。”

    夜幽尘漫不经心的说着,手指握着夜光杯,轻轻的摇晃杯中的酒液,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白泽忍不住哆嗦了一

    下,夜幽尘被封印千年,按照时间,距离他完全恢复鼎盛时期的实力也差不多久了,他目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什么酒?”

    白泽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万一真是毒药,他喝不喝的又有什么区别。

    “让你乖乖闭嘴,不该说的话别说的酒。”

    夜幽尘笑,没等白泽反应,便扬手一挥,让那酒杯自动对准白泽的嘴巴灌了下去。

    “咳咳咳——”

    白泽捂着脖颈,被夜幽尘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呛”的不轻。

    “如果不想肠穿肚烂,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关于君沉渊的任何事。”

    话落,夜幽尘化作一缕红色轻雾消失,只留下那一只酒壶两只夜光杯,证明他当真来过。

    白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中默念道:君兄,不是我不帮你,怪只怪敌人太卑鄙!

    他一声轻叹,这才想起,凤倾鸾还被他仍在藏书阁。

    刚才莫名其妙的被夜幽尘带到此处,要是被凤倾鸾以为他是个骗子,日后就不好友善相处了。

    这般一想,白泽很快赶回了星辰学院的藏书阁。

    只是,当他来到原地,却发现凤倾鸾原先所在的地方早就没了人影。

    “我还以为你是个骗

    子呢?”

    就在白泽深思凤倾鸾会跑到哪去时,身后便蓦地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

    回头去看,那看着他眸眼戏谑的人,可不就是凤倾鸾。

    “哪能啊,我骗谁也不敢骗你。”

    白泽赔了两声笑,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是,画像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二是,关于连心蛊的解法。

    这一嘛,因为夜幽尘的算计,白泽是万万不可能说真话的了,只告诉凤倾鸾那人与她关系匪浅,有缘自会见面。

    出于赔罪心理,白泽颇为大方的将君沉渊画像的孤本送给了凤倾鸾。

    “连心蛊怎么解?”

    好在凤倾鸾也没有过多纠缠画像之人的事,她都已经看出来白泽不想说了,又何必强人所难。

    目前,她更关心的是连心蛊的解法。

    “连心蛊的解法就一种,下蛊之人自愿以命供奉连心蛊,并将心头之血喂给中蛊之人方能解除。”

    白泽发誓,这解蛊方法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然而凤倾鸾听后,整张脸却黑如锅碳,下蛊之人自愿以命供奉?心头血?

    如果对方是夜幽尘的话,八百辈子都没可能,凤倾鸾觉得,白泽说的这个解蛊方法,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