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温柔的说:“谢谢你啊,江禾。”
“怎么了?嫂子。”
“谢谢你这么照顾我的情绪,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嫂子说着,突然提起我哥,“跟你哥在一起这么久了,可他从来没有照顾我的情绪,在他眼里,我就应该服务他的一切,他想对我发火就发火。”
“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
我顺着嫂子的话说:“嫂子,我以后会加倍让你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嫂子咯咯咯的笑着,她的胸本来就大,穿的T恤又比较紧。
这一笑,整个胸脯都在抖。
我眼睛都看直了!
一想起嫂子这样好的女人,还被我哥那样对待。
我愤愤不平的捏紧了拳头,心中暗骂我哥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不过这样正好,嫂子只要和我哥一离婚,那我不就有机会了么?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就想着嫂子和我哥离婚之后的事。
越想越激动,嫂子要是真成我的女人了,那我该多幸福啊!
刚才抱着嫂子那种感觉,还记忆犹新,那绵软温热的身子,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那莹润的唇瓣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这一切都让我心旷神怡。
对嫂子的爱慕,不只是最近才有的。
是的,从七年前就开始了。
只不过那时候我哥和嫂子还没有太多矛盾,我也不敢太得寸进尺,毕竟违背道德。
可只要嫂子和我哥离婚了,那嫂子就是单身,我当然有机会了。
这天晚上我又梦见嫂子了,毫无疑问又是那种色情梦。
梦里我和嫂子睡在一起,我们抱着彼此,嫂子乖得像一只小猫,趴在我的怀中。
她的头发在我脸上轻拂着,那种痒酥酥的感觉让我感觉那不是梦。
可当魏巍他们下班回来时,我被他们的动静声给吵醒了。
美梦就此结束。
他们下班这个时间点挺尴尬的,不早不晚,恰好在凌晨四点钟。
这个时候我睡得正香,可因为我跟他们的作息时间不一样,难免会被吵醒。
其实魏巍都已经很小声了,他甚至还提醒宿舍里其他人小点声别吵到我睡觉。
可一个宿舍八个人,就算动静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而这些年我在监狱里面就经常失眠,失眠质量一直不好,一有风吹草动就容易醒。
这几天我都是每到他们下班回宿舍就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只能说我跟他们作息时间不一样了,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换一个住处。
实在是睡不着了,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魏巍见状,走过来就向我问道:“江哥,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儿,我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
魏巍又充满自责的说:“我们已经很小声了,就怕吵到你睡觉了,可还是……”
见他这自责的样子,我笑了笑说:“又没人怪你,这不很正常么,你们现在下班回来,我总不能让你们别回来吧?”
“那你待会儿还睡得着不?”
我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道:“不睡了,洗漱洗漱出去吃早餐吧。”
“行,那一起,我去洗漱一下。”
等其他同事们都洗漱完之后,我才去洗脸刷牙。
忙活完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夏天的早晨亮得很早,五点钟天就已经蒙蒙亮了。
我和魏巍走在一起,他依然还不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当然我也没必要跟他说这些。
我俩随意聊着,他问我这几天在车队体验怎么样?
我回答他说:“还不错,今天就独自跑了。”
魏巍朝我竖起大拇指,“你真行啊!我听老王说去那边的人十有八九都留不下来,就算留下来的也没这么短时间就独自跑车了。”
他拿我和那些棒槌比,那当然没法比。
不过我还是讪讪一笑,说道:“可能缺人吧,正好碰巧了。”
“不可能缺人的,整个香江的运输行业都是饱和的,大家都争先恐后想去跑运输,因为来钱快啊,又赚钱。”
“你这么了解?”
魏巍嘿嘿一笑,说道:“我虽然进入盛世不到一年,可我来香江可有两三年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他说得没错,香江运输行业真的不缺人,即使那个年代会开车有驾证的人并不多。
可这里永远不缺人,每天都有无数内地的人来到这里,有的走非法途径,有的走正规途径。
但无一例外,都是想来这里捞钱的。
香江也确实是个好地方,和义父说的一样,满地的钞票,大把的女人。
可,也得有这能力才捡的到这些钞票,玩得到那些女人。
魏巍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有个好工作。
在这里,哪怕就是个服务员,工资也是内地的两倍之多。
但我不一样,从来香江之前我就想着来捞钱的。
不仅要捞钱,我还要在香江这个地方能够呼风唤雨。
这不是吹牛逼,是我踏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我这半生不会太平。
不过现在,我依旧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和魏巍找了家早餐店,还是老三样,又继续闲聊着。
这几天因为作息时间的原因,我跟他还真没多少说话的机会。
魏巍告诉我他也不想在娱乐城干了,我问他怎么了?
我也担心他受欺负,毕竟他性格上还是有些软弱。
他却叹着气告诉我说:“就是觉得工资太低了,我现在想干一个来钱快一点的。”
嗯?
这小子怎么突然想通了?
我笑着打趣道:“你现在当主管了,工资应该也涨了吧?还不满足啊?”
“不是,主要是……”
他欲言又止的说道:“我妈患了一种疾病,这些年为了治病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
“好在是病情控制住了,我听别人说香江挣钱多就来这儿了,结果前天我爸来电话说我妈的病情又恶化了,需要手术……”
“要一大笔钱呀!我就想挣一笔快钱,做什么无所谓。”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稍稍沉默后,皱眉问道:“需要多少钱?”
魏巍连忙说:“江哥,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要向你借钱,就是想和你说一说,我在这儿也没个朋友。”
他明显是把我当很好的朋友,所以才和我说这些。
我知道他说这些不是为了找我借钱,他也知道我没啥钱。
我突然想起来了,他为什么这么扣了,一点点钱都藏了又藏。
可我看他自己却什么都不舍得买,那袜子都破了好几个洞了还在穿,那洗脸帕都快成麻绳了也还在继续用。
原来,他不是扣。
他是把这钱拿回去给她妈妈治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