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江锦思被疼痛拉了回来。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因为当下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这样一直撑到魏书俞和阿南回家。
两人火急火燎的煎好了药为江锦思服下。
而这段时间江锦思也暂停了店里的工作,安心在家里打算调理好身体再去。
然而连续服用了几个疗程以后,江锦思健忘以及体弱并没有改变。
并且病情还在加重,有时候江锦思出门买菜回家,甚至都会忘了自己的家在哪一条巷子。
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了。
江锦思心急如焚,自己也在暗中查着各种方法。
还根据病情给自己开了几副药,然而也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天晚上江锦思起夜,她从茅房走了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回到卧房。
于是不知道路的江锦思只能在院子里兜圈子。
突然看到大院里传来了隐隐的火光。
江锦思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赶紧蹑手蹑脚的循着光源走了过去。
空荡荡的院子里,阿南蹲在院子的中间,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嘴巴里鬼鬼祟祟的念叨着什么。
阿南大晚
上不睡觉,在这干嘛呢?江锦思觉得奇怪,凑近一看究竟。
谁知道阿南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看着江锦思。
吓得她三魂丢了七魄。
“你你在干什么?”江锦思好不容易才平复自己的情绪,她小声的问道。
目光低下头,看到了阿南手中的东西,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符纸。
黄黄的纸张上面有红色的符,也有黑色的符,看不懂那潦草的字迹。
“赶紧回去睡觉吧,大晚上的不睡在这干嘛?天干物燥,小心明火,一会儿别把家里给烧了。”江锦思见阿南没有回答,于是提醒她。
谁知道默不作声的阿南突然张口了,“我能治好你的病。”
此话一出,原本转身打算离开的江锦思身形一愣,她转头怀疑的问,“你可以?”
阿南并不是学医的,怎么。可能医治好自己呢?更何况连有着几十年经验的御医都治不好,她又怎么可能?
虽然江锦思知道这样的可能性为0,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这时你可以缓缓地将手中符纸拿了出来摊开手,缓缓的说道,“我以前学过巫医,在我们那边,很多疑难杂症都可以用这个治疗。”
江锦思听了这话简直觉得天方
夜谭。
见对方一副不信的神色,阿南继续说道。
“我大晚上在这儿就是在算卦,你这病大夫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因为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疾病。说出来可能怕吓到你,但是只有我能解决。”
江锦思听对方说的,神乎其技,心中还是很难认同,毕竟她是21世纪唯物主义的青年,大学几年的*****理论也不是白学的啊。
阿南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端出来了一杯水,随后。用灯里的蜡烛点燃了符纸。
此间符纸快速燃烧,明黄黄的纸很快被红色的火焰包围,最后化为了一滩灰烬。
阿南在纸张要掉落在地上的最后一秒时,将它扔进杯子里。
燃烧的符纸在水里很快的熄灭了,它的灰烬。溶解在了水杯里。
阿南将这一杯水缓缓的举起来,送到江锦思嘴边,“你喝了这个保证能好!我小时候也莫名其妙的发烧,这是我阿妈教我的,看你现在这个情况和我以前很相似,快喝了吧,一定会好的。”
这能喝吗?水里都是纸张燃烧过后的产物,这个东西根本就不能喝好不好。
江锦思刚想拒绝,身后就传来了魏书俞的声音。
“思思别喝那个!”
随后一双大手将江锦思
抱了过去。
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魏书俞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江锦思不在了,过了一会儿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就出门查看。
没想到看到了行踪诡异的阿南,紧接着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江锦思此刻看着两个人心中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在魏书俞听来这一切实在是荒谬,他担心这杯水中有什么其他不好的成分,于是不让江锦思喝。
“思思,我们明天就去京城里看别的大夫,这种都是民间偏方,是不能相信的,搞不好还把自己身体喝坏了。”
阿南听了这话什么也没说,缓缓的将杯子拿了起来,举得很高,最后仰起,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饮而尽。
这一举动把江锦思和魏书俞都惊呆了。
阿南将空杯子倒在地上,还甩了甩,看着魏书俞说道,“这下你放心了吧?相信我这个真的没问题。”
在验证了这种东西是安全的,以后江锦思抬起头看了魏书俞一眼。
对方紧紧皱着眉头,最后终于松开,无奈的说道,“你愿意试一试吗?但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京城看病,毕竟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明白。”
江锦思心中当然也知道,可是她受不了自己如此
的健忘,给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
而且她觉得这个水也没有什么用,最多给个心理安慰而已。
“试试吧,书俞,没关系。”
听到江锦思同意以后,阿南又画了一张福祉将她燃烧以后丢进了杯子里。
江锦思看着手上那一杯水,里面是浑浊的灰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闪闪的光,看起来根本难以下咽。
江锦思咽口口水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阿南怂怂肩膀,“就和普通水一样,没味道。”
江锦思看着浑浊的水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仰起头,猛地灌进了嘴里。
随后紧紧捂住嘴才强迫自己不吐出来,咽了下去。
随后江锦思开始剧烈咳嗽起来,魏书俞担忧的冲上去,推开了阿南,“思思怎么样?你没事吧?”
阿南看着眼前这一幕满意的笑了,她高深莫测的说道,“你们不要太过,担心明日正午之前,保证会好,现在都回去睡觉吧。”
说完阿南就转身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我呛到了而已,没事。”江锦思安慰魏书俞。
那个水确实没有味道,喝完也没有什么感觉,看来并不管用。
就这样江锦思在魏书俞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里,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