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行了?”
“算是契约成立吧。”
“从者之间形成了这样的联系,恐怕是谁都没想到的吧。”
在无人的公园中,城之内和佐仓杏子终于完成了理想的状态。
魂之接力...
那本应该是以决斗怪兽为载体,改变决斗者败北条件的一张卡片。
可现在却被城之内利用到了佐仓杏子这个“从者”身上。
“魔力不仅没有溃散,反倒是有回缓的余地了。”
能够隐隐感受到不再衰退的魔力,佐仓杏子很是惊讶。
“这对我们两边来说都是好事。”
“至少不会困扰之后会自灭,甚至还有余力储存魔力去继续参战。”
总算是解决了必要的难题,城之内也是轻松了许多。
他那不断降低的生命值也停滞然后开始增加了。
“但代价不也有吗?”
“你的那个机械被破坏或者我死掉的话。”
看了看城之内手臂上的机器,佐仓杏子尔后开口道。
“所以我俩其实算是一条命。”
“想要继续下去只能互相照顾了。”
也没有纠结之后会怎样,城之内坦然着。
魂之接力的效果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说只要佐仓杏子没有死,城之内在没御主的情况下哪怕魔力耗尽也不会“退场”。
而相反,佐仓杏子也是同样,只要城之内还健在,她也不会受困没御主的苦恼,能够以“无主”的状态保持恢复魔力来战斗。
只能说两边都互相成就了对方。
“佐仓杏子,是魔法少女。”
“城之内克也,是决斗者。”
“那是什么奇怪的职业啊!”
“那是什么奇怪的职业啊!!”
“噗!”
互相报着名号,也都令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
“事已至此,那之后就多多指教了,佐仓。”
“叫我杏子就行了。”
“不,那样和我一个认识的同学一样,有点奇怪。”
“是吗?”
“叫我城之内就行。”
“噢。”
很是熟络的交流了起来,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那种大人的小心思。
用其他人的话语形容,那就是Lancer和Caster擅自结盟了吧?
至于两人如若真能走到这场战争的最后要如何决定许愿的归属,目前他们并不去介意。
真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看着对方,两人心中都是这个态度和意思。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
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正确的选择中相遇。
…………
“唔!”
刚回到远坂宅,言峰绮礼捂着受伤的部位就看见了里面的一片狼藉。
“那位王似乎生气了呢。”
站在旁边,依然握着那把神器“草薙剑”,剑心判断出了里面的状况。
“擅自将其召唤回去,以吉尔伽美什的性格肯定充满了不悦。”
“我那位老师还真是不汲取教训...”
“人情世故根本一点都不懂啊。”
谈到这一点,言峰绮礼倒是嘴角微微上扬着。
比起以前无欲无求,只做“乖宝宝”的他,如今作为老师的远坂时臣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小丑”,能够不断让他领悟到新的“笑料”和愉悦。
说实话,他都没想过怎么会有这样的处理态度。
从者可不是普通的使魔,别人也有自己的思考、理念。
以御主的想法去和从者对着干,那吃亏的是谁,很显而易见吧?
不说顺着对方,但至少得维系表面的和谐才对。
主从一心才有可能从残酷的斗争中胜出。
而在那位王尽兴的舞台上,擅自将其阻拦打断,被称为“英雄王”的吉尔伽美什不当场把远坂时臣射成筛子已经算是作为“王”的仁慈了。
历史上那群让皇帝、王不高兴的臣子,下场会怎样难道还不明显吗?
令咒?
那也不是万能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去触霉头了。”
上位者心情暴怒的时候,最好就是避开,所以言峰绮礼此时不打算去接触远坂时臣,要是引起那位王的不满,那他就得不偿失了。
之后的战争,他和Assass还是得依赖这位王的力量来平息。
“Assass,接下来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务必要完成,说不定后续我们能用得上。”
将抽屉里的一份地图掏了出来递给剑心,言峰绮礼开口着。
“嗯?”
接过地图,剑心看见了上面标注的文字。
“这是...”
……………
“舞弥和爱丽丝菲尔死了?”
刚和卫宫切嗣会和,saber就听到了最糟糕的消息。
瞳孔地震.JPG!
她没想明白这一趟出去怎么会如此“血本无归”。
爱丽没救回来也就算了,舞弥还搭进去了。
“...”
绑着绷带,卫宫切嗣沉默着也难以叙说什么。
这次算是他一次大败了。
现在除了从者,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那么你接下来继续战斗还是为了之前的理想?”
看着眼前落寂的男人,saber知道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当然...”
“你难道没有一点个人的私欲吗?”
对能够如此坚持的卫宫切嗣,saber很难想象。
妻子和助手的死亡,依然不会动摇他?
“在这里放弃的话,那么爱丽和舞弥的牺牲就白费了。”
罕有的回答了起来,切嗣点燃了嘴唇上叼着的烟。
他怎么会不理解saber话语中的隐喻?
如果龙珠真的能够实现愿望,那么让人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样的话,无论是死去的爱丽还是舞弥都能回来。
可其代价就是,他所预想的“世界和平”这个宏大的愿望就无法实现了。
那无疑是只有透过“奇迹”才能实现的愿望。
单靠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夙愿。
在个人的幸福面前,切嗣会选择全世界的幸福。
没有战乱,没有伤害、没有争端的理想乡。
追求大我,牺牲小我...
这就是卫宫切嗣的愿望。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这样你就会高兴吗?”
“这样伊莉雅也会开心吗?”
被saber如此的询问,迎来的却是沉默。
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坚挺。
“不要说了...”
“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saber。”
回想起女儿伊莉雅的笑颜,切嗣终究还是动摇着。
他自己也很清楚,明明以往总能做出“保大舍小”的自己,还是无法彻底割舍掉。
“我会等伱的答案。”
“无论最后如何,我都会为了实现你的愿望而挥剑。”
已经“解脱”的saber也没了之前的执念,仅剩的也只有为御主达成愿望这一目标。
作为一名应召而来的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