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辰自然是知道逍遥绝尘二仙的,虽然没有看到过,可是听顾惊澜对他们的称呼,他便知道了这二人的身份。
被逍遥仙推开的时候,本来还不愿意的,可是听到了这两人可以就秦初雪,他就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生怕打扰了他们对秦初雪的救治。
“大哥放心,我师父的医术很高的,还有绝尘前辈在一边帮忙,表姐一定会没事的。”
顾惊澜虽然担心,可还是走到了顾青辰的身边,认真的和他说道,眼神越发的坚定。
虽然是说给顾青辰听的,但是只有她知道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相信师傅一定可以救回秦初雪的。
顾青辰的脸色发白,手指在微微的颤抖,堂堂的一国帝王,此时却什么都不敢想了,他想的只是希望上天能够垂怜。
让秦初雪能够活过来,他愿意付出一且代价,那些人不是因为这个皇位,才会对秦初雪如此的吗?
要是能让他的雪儿没事的话,这个皇位他不要又何妨?
“你说的对,雪儿一定会没事的。”
顾青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几乎已经快没有气息的
秦初雪,眼睛有些发涩,可是却忍住了没有让泪水落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顾惊澜和顾青辰就在那里一直看着。
逍遥仙虽然是莫忧的师傅,可是他的医术不如莫忧也是事实,所以此时他也是尽了自己的全力了。
手指在秦初雪的穴位上拂过的时候,内力也缓缓的进去,疏离恢复已经有些枯竭的经脉。
房间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有的只是几人轻到不能在轻的呼吸声。
而正在这个时候,顾惊澜感觉到外面有人轻声的唤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这是明华的声音。
明华是一个沉稳且的懂分寸的人,知道此时几人都在给秦初雪疗伤,一定不能被人给打扰,但是他却是叫自己。
自己让他处理外面的事情,看来是出了变故了,不然的话明华不会这么做的。
顾惊澜没有和顾青辰说,默默的退了出去,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出什么事情了?”
出了房间,果然看到明华的脸上带着着急之色,剑眉皱起,满脸的忧色。
“出事了,余皇后出了幽静的宫室,带着先帝所谓的‘圣旨’,在皇家祖庙前跪着
,称对不起慕容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先帝,没有阻止当今皇帝对先帝所做的天怒人怨之事,让慕容皇室蒙羞,更没有护好慕容皇室的血脉……”
明华没有任何的犹疑,也没有问顾青辰为何没有出来,直接和顾惊澜说起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余皇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出了软禁她的宫室,一身憔悴破败的拿着先皇那所谓的圣旨,身边带着大皇子和几位先帝的妃嫔,大张旗鼓的到了皇家祖庙跪下。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人阻拦他们,而且还有人保护他们。
此番皇后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百官群臣。
余皇后虽然在顾青辰登基之后被幽禁在冷宫,也没有被封为太后,可是她毕竟还担着一个皇后的名声,此番她的作为必然会惊动朝堂中的很多老臣。
余皇后唉声痛哭,说明了顾青辰和顾家是怎样的狼子野心,用一个和皇室不相干的人冒充皇家血脉,并且还哄骗的皇帝将顾青辰封为太子。
可是先帝最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正要处置顾家和顾青辰的时候,就被顾修远给察觉了,顾修远就一怒之下,竟敢做出了弑君之事,然后
扶顾青辰上位。
然后又连番说了数十条顾家和顾青辰的罪状,还拿出了先帝的遗旨,明华的绢帛上,分明写着让五皇子的慕容昊继位为帝,圣旨上还盖着鲜红的玉玺。
皇后之前的话,不太可信,只有稍微的思索一下就可以感觉到不对劲,可是这先帝的圣旨倒是没有错的。
几位老臣仔细的观察也说这是先帝的圣旨。
那这下就热闹了,要是圣旨是真的话,那顾青辰就是篡改先皇圣旨,属谋朝篡位,乃是大逆不道之罪。
朝中自然有心中疑惑的,也有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的。
可是看着余皇后信誓旦旦,满脸眼泪悲痛的神色,几位老臣也有了一丝犹豫。
“不如让陛下回来,仔细的言明一下,诸位看如何?”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大皇子慕容意,朗声说了一句,没有说谁对谁错,只是说让顾青辰和皇后当面对质。
“可以,本宫行的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可怕的,当面对质更好。”
余皇后苍白的脸上此时也带着坚定的神色,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些众人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让人去请皇上来宗庙前亲自解释一番。
可是此
时的顾青辰却在禅光寺守着重伤垂危,几乎要性命不保的秦初雪,哪里还有心思回宫呢。
明华得到消息之后,气极之下,大声的骂了一句。
然后让碧心处理剩下的事情,就来到了禅光寺去找顾惊澜和顾青城商量。
“混蛋,我就知道斩草不除根,一定会有后患的,我真后悔当时是没有反对大哥将这些人给放过的决定。”
顾惊澜也恨极了,这些人看来是早就有所准备了,不然不会赶得那么巧的。
“表姐现在生死未卜,大哥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都联合到了一起了。”
慕容意竟然会和皇后一道,显然就是和皇后站在一边了。
“那可怎么办,要是陛下不出面的话,那谣言就会变成真的了。”
明华有些着急,所有的事情的都在一起发生,不说是提前计划好的,打死他都不信。
顾惊澜也着急,可是却没有进入凡间将这件事情和顾青辰说的想法。
她明白,要是里面的人换成了月无双的话,她也会不顾一切,只愿能够守在他身边的。
“我回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划下怎样的道,不管如何,我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