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族长和月璃齐齐的震惊了一下,不应该啊,这才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两人看向月无双躺着的地方,就看到月无双还是躺在那里,只是此时,眼睛却是睁着的,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看起来月冥虽然醒了过来,可是身体却是没有恢复好的,依旧是一动不动的。
“你就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的恢复自己的身体吧,再说一会你的小命这回谁都救不了了。”
月璃冷声的呵斥还想说话的月无双,然后有些恼怒的转过神来,不再看月无双。
月无双也不再说话了,慢慢的将自己本来就是勉强睁开的眼睛,重新闭了起来,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月族长冷冷的望了一眼,然后及看向了殿上夜色天空中,也是别有一番的感受。
如此这般的过了一夜的时间,众人也都没有离开,一直等在这里。
实在是月冥的生死太过重要了。
而在殿中的月族长和月璃则是一动不动的,如此这般的过了一夜,也亏得两人都是高手不然那的恐怕脚都要麻了。
天上的月华星河还有轮盘上的星移斗转,不停在交叠,在月无双醒来的是一刻,轮盘上的白色光
芒慢慢的消散,转动的轮盘不再转动,停了下来。
照在月无双身上的月华也散了开去,殿中重新恢复了往常的清净。
“醒了?”
月族长了冷冷的问了一句,月无双面无表情的从石台上站了下来,没有了子啊顾惊澜面前的随性不羁,如今的月无双浑身全身上下透露的都是冰冷和漠然。
“是。”
不像是刚才中途醒来的一次,好像是迷迷糊糊一般的语气,这回的月无双恢复了在月族时言简意赅的样子,能用一个字说的话,绝对不会说两个字的。
“怎么样了。”
月族长和月无双的语气一样,也是冷声的几个字。月无双自然是明白自己这个族长父亲问的是什么,不就是自己的身体的灵力有没有完全的恢复,月族不需要一个身无灵力的少主。
“一如既往。”
月无双站起身来,声音清冷,面色恢复了正常人一般,只是略微的白皙一些,只是如此更加显得俊秀。
“如此,就出去吧。”
“是。”
月族长说出去,月无双和月璃应了一个字,然后跟着月族长离开了大殿。
三人的脸上都是一丝的笑意也无,漠然疏离的样子如
出一辙,要是外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们月族的人生来就是如此的疏离漠然的。
随着殿门的打开,月族长月珩率先走出,月璃和月无双跟在他的身后。
和里面的昏暗不同,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诸位长老都是脸色有些疲惫的望着几人。
三人的脸上都有些苍白,尤其是月无双,说是恢复起来了,可是要损失的终究还是损失了。
几个长老看着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能够行动自如的月无双,面上都是一喜。
“少主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一个须发皆白,面上都是皱纹的老者,有些激动的上前对着月无双说。
“五长老费心了。”
月无双淡淡应付了老者一句,可是相比于其他的人,对于这个五长老,月无双显得客气多了,起码没有那么的冰冷漠然,毫无感情。
“是啊,少主无事就好,这回是多亏了有族长和圣女的相救呢。”
众人看到了五长老率先发起了关心,也纷纷的不甘示弱,只是他们的话中总是有着对月族长和圣女的恭维。
月族长站在了大殿前,没有在动作就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一众的长老。
“族长还
有什么事情吗?”
大长老说起来算是月珩的长辈了,因此也没有什么忌讳,直接问了出来月珩为何不离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月璃有些疑惑的看着月族长,然后眼神一撇的看到了月无双嘴角的冷笑。
‘难道和月冥有关吗?’
“月冥,你可知罪?”
突然月族长看着一边的月无双厉声喝道。
“月冥不知。”
月无双漠然的回了一句,可是眼中却是带了一丝的讥讽:现在到翻旧账的时候了。
听到月冥的话,月族长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奇怪。
“诸位长老在此,之前是因为你昏迷不醒,无法言说,如今你的身体无恙,那么就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的时候了。”
月无双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的看着这边的所有人。
“月冥身为月族的少主,应当一切都以月族为先,之前的行事就不提了,可是今次你去西梁,非但在西梁毫无建树,反而是月族暗卫损伤过重。”
月族长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
“这些就算了,你竟然为了别人,将自己的生命放弃,你不要忘记了你是什么人,你是月族少主,简直是太过荒唐,更重要的是,你
竟然杀了九长老一行人,那可是月族之人,自相残杀是你一个月族少主该做的吗?”
听到了这些话,有和九长老交好的人,脸上顿时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有些愤怒的看着月无双。
“他们该死。”
顾惊澜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让听到的人都感觉到一阵的冰寒。
那些人敢对顾惊澜出手,还伤了她,甚至用阴谋诡计给顾惊澜下了月族第一奇毒,醍醐香,如此那些人便不能活,月无双还嫌让那些人死的简单了呢。
“九长老虽然有错,可毕竟是我月族之人,你如此就杀了,就是不对。”
“你说怎样随你。”
月无双淡淡的说了一句,反正不管说什么,他的好父亲总不会轻易的绕过自己就好了。
“好,那月冥,你就在这里跪上三日吧,面对着月族的圣殿反思一下你自己的过错。”
月冥的眼神低垂,没有看长老们色的眼光,也没有看月族长冷厉的眼神,漠然的应了一声。
“是。”
没有任何的反驳和辩白,月无双走到了重新关闭的大殿门前,没有任何犹豫的撩袍跪了下去,身子挺得笔直,面容冰冷,神情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