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宇那时最想杀的人是金子钦,这个人夺走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过可以放心,尉迟宇的命根子还在,并没有那种失去尊严。
这样的日子大概是过了三个月吧,可算是让他逮着这样的机会了。
那日他给金子钦送吃的。
从前都是别人给他送东西,现在真的……可怜可叹。
怀着一种悲愤的心情,尉迟宇来到了金子钦的营帐。
然而到了这里之后,他感受到的是更大的一种屈辱。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和别人欢爱,面对这一幕,他还什么都不能说,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金子钦喝的醉醺醺的,笑着问他:“你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你最大的用处就是把你的女人送到了我的身边。”
尉迟宇不敢说话,事实上是不想说话,在这么一个屈辱的时刻,他只是想出去。
但是他知道他还不能,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他成功了,他就再也不用感受这种屈辱了。
但是要想把一件事做到成功,一定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有的时候还总是需要一点点的运气!
目前来说他的
运气并不是很好。
叶沛柔被金子钦扔到一边,上一条死狗一样在旁边赖着。
金子钦嫌弃了看了她一眼,玩过的人,果然觉得脏。
金子钦要醒酒,让尉迟宇过来伺候,“到底有没有一点眼力见,都来这里这么久了,居然还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房子吗,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可以吗?”
尉迟宇被金子钦说的一句话不敢回答,然而他的内心早就痛恨死了这个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还差一点点,能够够到他还差一点点。
尉迟宇并着呼吸,一步步的向他靠近。
现在他的袖中藏着一把匕首,非常锋利,削铁如泥,这是他特意筹来的,也不能这么说,是他特意偷来的。
他很早之前就看中了这一把匕首,非常的锋利,是一个人一直在那里炫耀,然后他就注意到了。
当他注意到这些的时候,他的计划就来了,他一定要把这个人亲手给杀了。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终于他以为机会来了,但是没想到另外一个人又出现了。
金子谦,他直接走进了帐篷。
尉迟宇被吓到了。
金子谦被反光闪到了
眼睛,仔细的想想,大概是知道这个人是要做什么了。
尉迟宇脸色瞬间苍白,没有想到自己再自杀这一环节居然被人直接抓到了。
他现在该怎么办,他能够怎么办,他要怎么办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就坐到了旁边。
金子谦看了看金子钦,冷漠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国都去?父皇已经派我来催你了,你一直都没有回去,这个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
金子钦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生活指手画脚,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不过现在最直接的一个人是他的哥哥。
金子钦不屑地冷笑:“我回不回去了,关你什么事,我不回去你不是应该更高兴吗,那样就没有人阻止你的发展,而且没有人监视着你,打压着你,你应该会非常高兴才对,现在居然期盼着我回去。”
金子谦摆了摆手,“你想多了,我可没有去盼着你回去,我巴不得你永远都不回去了,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拿着命令过来呢,既然要让你回去,那我还是得把这事情给做好了。”
金子钦叹了叹气,
让尉迟宇给他倒茶,“愣着在旁边做什么,给我倒茶,给我的皇兄倒茶啊。”
尉迟宇就像一个仆人一样被人吆来喝去。
金子谦这时候看了他一眼,刚刚这个人是不是想要刺杀的?
尉迟宇不敢去看坐在底下的那个人,毕竟他刚刚的行动一览无余的被这个人给看到了。
尉迟宇一边倒茶,手却是一直哆嗦。
茶水洒了出来。
金子钦的衣服沾到了一点。
“你干什么吃的,让你倒个茶都能倒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真的一点都没有学会如何伺候一个人吗?”
金子钦破口大骂,他并没有因为这个人是大凌的皇子,而对他有一丝丝的客气。
现在在他眼中,尉迟宇就是一个阶下囚,是一个奴隶而已。
尉迟宇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地继续做事,因为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说,他说了,那么他就是反驳,他就是错的。
就是说不好,还又要挨几个鞭子。
所以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非常好的行为。
“人家好歹是大凌的皇子,对人家也好一点。”金子谦似笑非笑的说着,“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人给送过去?”
这话说
的自然就是尉迟宇了。
送过去?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把他给送过去?
即便是送过去了,大凌也未必要他,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开除了皇籍的人。
他现在就是一个过街老鼠,看到了人人都要打上一拳。
“把他给送过去?我为什么要把他送过去,让他在这里伺候我不好吗?这话说去多有面子呀,大凌的皇子在这里伺候我,想想这待遇就挺好的。”金子钦勾了勾唇。
这时候他的酒也醒了一半了。
现在说的话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现在来说就是来炫耀而已。
这样的待遇金子谦没有,但是他有。
当然啦,也不能说这个待遇是多么多么的好,就是一个能够说出去了一个东西而已。
不过可笑的是,金子谦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事儿。
对于这种行为,他是不屑的。
虐待俘虏……只能说当时的他是非常的不屑的,毕竟后来的他做的事只比现在更过分。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呢,你永远都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而且他也不会让你看清楚。
总有一些人将自己的底牌牢牢的藏着,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