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不对?你分明很在意这个溪公子?”溪梦没能瞧出溪芸眼底隐藏的情绪,却被楚枫一眼就瞧破了。
“你胡说什么?”溪芸不悦的瞪了眼楚枫。
溪梦有些头大的瞧着二人眉来眼去,想着她还是溜吧,这个师伯太厉害了,真能喝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开始跟师傅较劲了。
楚枫双眼如鹰般犀利直直盯着溪芸的脸,她脸色明显不对,眼波暗垂发直,一看就是在为某事儿悬心;“你一定是有事儿瞒着我对吗?别对我说谎?没用!”
溪芸转过身背对着楚枫,她的心突然好酸,好涩,她真的压抑不住了,想要对他大哭一场。
与此同时,溪枫成功了进入了丞相府做奴才,他带着人皮面具,被管家带到了材房干活,管家瞧他人高年轻,劈材这个重活交给他最合适。
西街头的混沌小摊,如花被一名便装侍卫领着来见林夏。
“是你?呵呵,还是有人头一回约我来这种地方见面?”如花笑意悠悠的注视着林夏,语带嘲讽之意的呵笑道。
林夏正在吃着混沌,见是如花也颇为吃惊,两人因为金艳艳对视过一次,那次二人对视纷纷对彼此充满了敌意。
这算不算造化弄人?本是对如花没什么好感的林夏,如今却要厚着脸皮请如花帮忙推销牙膏?
“我也没想到是你?”林夏一脸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你和二皇子是什么关系?”如花言归正传,他是看在令牌的面上才来赴约。
林夏俏脸含笑的眨着清澈明亮的眼眸注视着,眼前这位不拿正眼瞧他的如花;“我是他嫂子!”
“什么?一派胡言?”如花像是受了很大的讽刺似得,顿时对林夏吓诉。
“老娘还真没胡言?这块令牌可是二王爷亲手交给我的?”说话间,侍卫已将令牌归还给林夏,林夏将令牌提在如花面前晃了晃,然后收好。
如花用鼻孔哼了口气,分明一副信了你又如何的表情。
林夏倒不为此生气,反而耐心尤佳的笑道;“我来找你是请你帮忙?你倒是帮还是不帮?”
如花眼角瞅了瞅林夏,一副我不会听命与你的表情;“做什么?”
司空皆吩咐他做的事儿,他从不会违背。
林夏笑道;“看你这口气就是答应了?你答应帮了就是,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派人去你园子里找你,你按照我说的照做便是!”
“就这些?”如花一副无所事事的眼神
瞧了瞧 林夏,好像林夏耽误了他太多时间似得。
“嗯!”林夏继续吃着混沌,不将如花藐视轻视,不屑的眼神放在眼里。
如花起身迈步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和林夏多坐。
“可恶,什么态度嘛?”紫檀见不得如花对林夏不敬,对着他的背影恨恨吐道。
林夏吸了口气,心态友好;“没办法,我有求于他嘛,以后有机会我们在慢慢报仇!”
“大武的尸毒可是你解的?”为了逃避楚枫的追问,溪芸突然转移话题,这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楚枫的矛头。
“嗯!对了,尸毒出现时,你是不是也在大武?”楚枫突地想起,那次君尚受伤,就是溪梦出手相救!那时的楚枫胡子拉碴,整个一副疯老头的模样,溪梦刚才愣是没认出这位扮相俊朗潇洒的师伯就是他来。
溪芸点首;“我慕名尸毒而来,一心想要找出死尸,抽取他体内的血液,找出尸毒的毒源所在,可惜,到现在我都未能破解尸毒到底是怎样练出来?”
楚风挫败的深感惋惜一叹;“师父曾说过,尸毒是这世上最炼制的毒药!他不但需要活人做标本实验,还需要天下一百零八种毒物炼制毒液!可惜,师父那
本尸毒秘籍本我和师兄争夺时,不幸销毁!”
楚枫说的这些都是溪芸下山之后的事儿。
“你和师兄在山上起了争执?”溪芸知道师兄一直对楚枫不满。
楚枫提起师兄就一脸愤恨之色;“师父临终前将秘籍交给我,他嘱咐我一定要交给你!师兄起了歹心竟然瞧瞧偷走了我的秘籍,被我及时发现,我们俩就此动手争抢秘籍,那时我刚好研究出来化尸水,争抢之时,秘籍不小心打破了我的化尸水,落在了那摊水上,顷刻间一本秘籍化为乌有!”
化尸水的药性可以将一具尸体分分钟化为一滩死水,可想它毒性之强?一本书籍更是一碰即化。
溪芸神色专注的瞧着房中一角,推断道;“这么说来,这次大武的尸毒?会不会是师兄所为?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能知道尸毒的秘密?”
“有可能,也不一定,师父,师娘身前收了数名徒弟,不排除那些弟子中没有对尸毒了解的?”楚枫与溪芸都是流疏与他妻子温画收的关门弟子,之前收的徒弟一批批的都下山了。。
四王府,金艳艳在勾栏院与如花闲聊放松到半夜才回府。
“哎呀,好累我,我要好好睡一觉!该死
的如花折腾死我了!”金艳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自己的屋子里进。
丫头笑道;“公主您还是跟如花公子在一起比较快乐,不像四王爷,就会惹您不高兴!”
金艳艳郁闷一叹,谁说不是呢?怨她自个命贱啊!
呵,金艳艳走进内室深深被吓了一跳,司空宇那厮居然黑着一张臭脸,双眼像一跳毒蛇般幽冷的盯着她,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金艳艳脸色拉黑随口一问。
丫头见到司空宇就知道这儿没她说话的份上,于是乎积极退到外室守候。
“呵呵,是啊?我不回来多好啊?你好跟人家如花快活潇洒啊?”司空宇冷笑一声,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子浓重的醋意。
金艳艳没听出司空宇的弦外之音,她跟如花在一起却是挺开心的,至少如花会想法子逗她乐,不像眼前这尊佛只会欺负她,惹她生气。
“怎么了?默认了?在他身下承欢一定比本王舒服多了吧?”司空宇突地抓着金艳艳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金艳艳,那眼神就像钢刀,恨不能在金艳艳身上剜下几块肉来解恨。
“你胡说什么?”金艳艳这才明白司空宇这厮醋意大发了,误会了她和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