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无语,司空宇与金艳艳之间的关系他从未关心过。林夏继而笑道;“二王爷与三王爷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今儿看到莲香一副落寞哀愁的样子,心里总觉得难受。”
司空灏宝石般黑亮的眸子落在小女人愁眉不展的脸上,轻哼一声;“三天之内一定会放三弟出来!”
“这么快?瞧你整天不吭声的,办事儿的效率还挺速度?”
司空灏瞧着林夏惊喜不已的脸,笑道;“你不是早就等不急了吗?别人的事儿在你眼里永远都是最大。”
“公主,有位公子求见!”金艳艳昨夜难眠,直到清晨才浑浑噩噩的睡着,一觉便睡到了晌午才起。
金艳艳正准备吃午饭,她狐疑的盯着通报的侍卫;“可抱了姓名?”
侍卫;“如花!”
金艳艳脸色淡然;“让她进来吧!”
如花一双眼带着酒醉后的**,他一身紫色绣纹长衫,优显他邪魅之气。
“你来的正好,正好没人陪我喝酒,你来陪我!”金艳艳的不客气倒让如花吓了一跳。
如花也不拘谨,直接坐在金艳艳身边,双目死死的盯着她;“我是来谢恩的!昨儿谢谢你送我回去!”
金艳艳无谓轻笑;“算不得什么,你我虽是冤家
,好歹你也让我几回,我不是望恩负义之人!”
如花舒心一笑,他是抱着被金艳艳赶出的态度来的,没想到金艳艳头一回出奇的对他态度好转了。
金艳艳视如花为友丫头便也视如花为友,他主动上前帮如花斟酒,金艳艳率先端杯对着如花说道;“我来大武没几个朋友,更不屑于谁做朋友!独自一人熬过了这段日子才明白,身边还是有个朋友为好!”
如花咯咯一笑,笑容极为魅惑,看的丫头一时失神,该死的男人不亏是美到了极点儿,他的一笑竟让花月都失了色;“公主若不嫌弃在下原作你的朋友!”
金艳艳的身份根本就没对如花隐瞒过,她也没想隐瞒,她银亮如宝石般的双眸盯着如花眼含淡笑;“咱们俩由打生缘,从敌为友!也算是一种缘分,不珍惜这份缘分倒是可惜了!”
如花心头大惊,笑容更加璀璨;“我可没当公主是敌?那一日您贸然闯入我院中赎人,我本不知您的真实身份,不过是欣赏您火辣阔气的性子罢了,在下句句属实,公主尽可放心,我向来不会对某人拍虚说假,即便是皇上我也会按照我的原则说话做事儿!”
金艳艳低眸呵呵一笑,语气偏低,
如花说的话不算全信,但也压根没有怀疑;“你说是就是,我这个人素来不喜猜人心思!”
“呵呵,公主倒是个爽快的,您就不怕我算计您欺骗您?”
金艳艳无趣的哼了口气;“怕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欺骗,我身为金陵公主,你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我进你的院子里?我身在大武有皇朝保护,你就算装上一对翅膀,又能耐我何?”
如花咂舌,现实的确如此,他如花不畏王权名录,不惧皇权朝官,却也会在心里掂量掂量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
“公主生的金贵,怎会与我这种凡夫俗人结交朋友?我虽不在乎公主是何身份,却也知道自己身份地位攀比不得公主!”如花一脸低落,说话的语气更是低落,他如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自卑,感到高攀不起。
金艳艳脸色平静的盯着如花,轻轻一笑;“外人眼里的我,整个一副高傲凌人的模样,实则,我真实的性情与你相差不远,从小到大如你这般坦白直爽的人几乎从未出现在我身边!除了,大皇子的林妃之外,她比你对我还要直言不讳!”
如花轻声一笑;“呵呵,都说大皇子极为宠爱那位林妃,不
知那位林妃到底有何独特之处?传闻,她的美貌根本比不上丞相之女,不知大皇子为何一心一意只爱她一人?”
金艳艳单手托腮,目光专注的望着红木桌面,**道;“白氏温婉贤淑,身上散发出的是温柔之美,林氏清灵简韵,浑身上下总是带着一股子机灵活跃的劲儿,各有的各的不同,说到底与美色没几分关系?”
如花实则是见过林夏的,只是那次意外的撞见如花并未放在心上,金艳艳也早就忘了。
“这个我不信,天下男人哪个不爱美女?我估计林氏貌色虽不及白氏,也坏不到哪儿去?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个丑女做娘子?”
金艳艳眉眼一弯看着如花的眸光闪闪发亮;“呵呵,也是!不过,林氏没有你想象中的貌美如仙,姿色倒是也有几分,有机会你亲自见一见她便相信我说的话了!”
金艳艳与如花边吃边聊,聊的都是一些琐碎的俗世,司空宇回府之际,碰巧撞见金艳艳送如花出府。
如花收起脸上那股妩媚之笑对司空宇鞠躬行礼并未多语。
司空宇那双明如皎月般的双目转向金艳艳,目光中冷不丁的对她射出一股寒意,让金艳艳突感周身发冷
。
如花对司空宇行一礼后便折身上了马背扬鞭离开,金艳艳见如花已走,瞧了瞧立在大门口的司空宇一言不发的转身对府内走去。
司空宇忙跟了上去,一张俊脸面色沉如海水;“本王不在府里你倒是自在了?随随便便就敢把男人往府里带?这王府到底是你的?还是本王的?”
金艳艳停步俏脸冷怒的盯着司空宇;“本公主敢作敢当,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王爷说话请自重?”
“呸,什么敢作敢当?本王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司空宇故意做出一脸无比恶心之装。
金艳艳深呼一口气,不想和司空宇吵架;“你看见什么了?不就是看见他出府吗?你刚才说过了,这儿王府是你的,上上下下都是你司空宇的奴才,你不信我可以,你可以挨着个的问你的奴才?本公主除了跟他喝了两杯酒,其它的绝无可能?”
金艳艳说完傲娇的转过身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司空宇不知怎的心里就是压着一股子不悦,跟着金艳艳身后喋喋不休的唠叨;“你身在本王的府邸,居然还敢邀请男人来府内做客?你到底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本王府里的奴才个个都怕你,谁敢对本王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