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他性格如何?平常与你们几位兄弟之间的来往频繁吗?”林夏回想着二皇子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和外表,却很难对他做出评价。
司空灏道;“二弟平日给人感觉谦和随意,不争功录,不谈是非,喜怒哀乐自然呈现,任何人都难猜测他心怀诡计!”
林夏迟疑的问道;“那,你相信芸师父的话吗?”
司空灏冷静思考后,理智的说道;“不论真假,我都要暗查,手足相残,是父皇最痛恨的忌.讳,即便父皇对三弟态度冷淡,实则心里还是在乎三弟,父皇不过是藏于心底不易表达!”
林夏哼笑的瞅着司空灏;“你父皇本来就偏心?对你那是百分百的偏袒,百分百的表现疼爱?对三王爷却是冷若冰霜,要是我,我肯定要气爆了!都是他的孩子,他的做法也太伤人了。。”
天色阴霾可怕,昨儿的晴空万里悄然飘逝,今儿一早的天暗沉的像地狱里的深渊,仿佛天地要合并,把两者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将吞噬与腹中。
溪芸与溪梦吃过早饭,正要出门,天空突然划过一道响雷,轰轰隆隆,溪梦迁瘦的身体突然一缩。
“怎么了?”溪芸转过头来瞧了瞧脚步收回去的溪梦。
溪梦表情纠结的看着溪芸;“师父,今天可以不去吗?”
溪芸道;“不行,现在每时每刻都很重要?”
溪梦
怯弱道;“我怕!我不敢出去!”
溪芸瞧了瞧天,溪梦害怕下雨天的雷声闪电,从前两人在山里看着山源就知道明天的天气,遇到下雨天溪芸就不让溪梦下山,两人安心快乐的在屋里磨药。
“这两天你也跑累了,好好休息一天!”溪芸到底是心疼溪梦,准备一个人去。
溪梦拦不住溪芸便道;“师父,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君公子同你一起去吧?”
“君尚?”溪芸脱口而言。
溪梦点头;“嗯!有什么事儿你们俩可以抽的开身。”
溪芸对着溪梦点点头,溪梦虽然没有和溪芸一起出门,心却紧紧记挂着溪芸。。
灰暗阴沉的天空,雷声滚滚,闪电霹雳,溪梦本想去找林夏,却想起此刻为时过早,林夏肯定还在熟睡中,她关上房门,将自己裹在被窝之中。
哗的一下,天空划过一道红色闪电惊雷,溪梦裹在被窝中只感头疼欲裂,脑袋似乎要炸开了一样。
溪梦双手死死的捂住脑袋,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生不如死。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不知是不是脑袋疼昏了?溪梦只感觉耳边响起一阵咬牙且此的女子怨恨的话语。
“你现在才知道疼啊?你知道吗?你现在有多疼?我的心就有多疼?一直以来我都是踩着心疼滴着心血,捂着伤口一步步忍到现在?”
溪梦突然感觉一阵胸口有种噬骨的痛恨,和绝望的伤心,她捂着胸口像是意识时常般的呐喊;“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耳边的话语还在不停的激烈;“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俩能走到今天?也从未想过我竟然会恨你入骨?凭什么你被他捧在手里视若珍宝?可我不管为他做了什么,他都对我不动渝中,甚至还对我冷恶厌弃?”
不,不。。溪梦一个劲儿的摇头,情绪看似极度的痛苦。
君诺一早起来后无事可做,便在院子里随便走走,准备老时间去找林夏,她途径溪梦的房间,无意中听见溪梦突然发出一声痛侧心扉的呐喊。
“啊…”君诺心头一惊,慌忙闯了进去。
只见溪梦捂着脑袋在床上翻滚呼喊;“不可以,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她一边呼喊,一边伤心的痛哭。君诺赶忙上前双手伏在溪梦的肩膀上,轻声问道;“梦姐姐,梦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溪梦像是听不见一样的,使劲的哭喊;“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君诺被她吓坏了,赶忙走出房门,对着刚巧走过来的巡逻的侍卫喊道;“赶快去找娘娘,就说梦姑娘病了,速传御医!”
府里的侍卫对君诺早已不陌生,闻言后赶忙朝着慕思殿的方向奔去。
“梦姐姐?你醒醒?”君诺折身又来到溪梦面
前,溪梦依旧抱着脑袋呜呜痛哭。
“你瞧瞧?现在的你还有脸见他吗?”
溪梦的脑海里突然飘起一串得意忘形的笑声,然后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啪的一声,空中又是一道批空响雷,溪梦突然发了疯似得痛喊;“不?啊。。”
君诺被她吓得心都要爆出来,她坐到床边上,拉起在床上疼苦翻滚的溪梦,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宽慰;“梦姐姐,别怕,我在~不要怕!”
“娘娘,娘娘!”林夏与司空灏还未起床,紫檀在帐帘外喊的一声比一声急促。
司空灏先醒,声音带着一股还未睡好的沙哑;“什么事儿?”
紫檀道;“梦姑娘病了!”
司空灏眉宇轻轻一簇;“传御医过去给她瞧瞧。”
紫檀道;“奴婢已经让侍卫通知管家。”
“下去吧!”司空灏语气里带着一丝没睡好的不悦,他翻身瞧瞧熟睡的林夏,本想还睡会儿,想着溪梦的病情,担心林夏起后知晓又担心,便轻轻的宣起被褥起了床。
司空灏洗漱好后来到溪梦门外,御医已在房内为溪梦诊断,管家也在门外候着,见司空灏过来,便主动禀报;“梦姑娘一早跟在房里发了疯似得的哭叫,恰好诺儿小姐经过此地,便让人通知老奴请了御医过来,这会儿御医正在里头为她瞧病呢。”
司
空灏没有多问,安静的在门外等候御医出来。
御医为溪梦吃了一颗镇定丸,溪梦吃下后慢慢的安静下来,最后陷入沉睡。
诊脉后御医对君诺小姐微微鞠躬,君诺忙跟了出来。
御医踏出房门朝着司空灏行拜见之礼后,如实禀报;“姑娘的病情复杂,老臣颇感复杂?”
君诺不解;“什么意思?”
御医回答;“梦姑娘的心脉,一会儿狂乱一会儿平静,仔细一瞧并无任何事迹?老臣仔细的为梦姑娘检查了一遍,老臣怀疑梦姑娘许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会突然胡言乱语?”
司空灏对溪梦的身世全然无知,他示意御医退下!问君诺;“梦姑娘早上怎么了?“
君诺不拿司空灏当外人;“我早上经过此地,就听见梦姐姐在屋里哭叫,我当时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就跑了进去,就看见梦姐姐在床上捂着脑袋,一脸痛苦之装的说着什么?”
司空灏问;“她都说了什么?”
君诺的一双眉头皱在一起;“好像说什么,不?我好疼之类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喊,我看她当时的样子,像是十分伤心,深怕她会不会生了什么毛病?”
司空灏一早还有公事,他便对君诺说道;“你看好梦姑娘,林儿还没睡醒,等她醒后你在告诉她梦姑娘的事儿,本王有事儿要出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