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一个尖声呐喊,在场的宾客纷纷起身下跪,满口同声的对皇上行拜见之礼。
皇上牵着皇后走出龙撵,哈哈笑道;“众卿平身~朕与你们同喜!恭喜老将军。”
易老将军被皇帝亲自扶起,他感激涕零的对皇上居首;“臣谢皇上大驾光临!”
场面不适合闲谈,皇上没有多说,带着皇后坐到了上桌,要不是易老将军喜得孙子,皇上怎会轻易出席?有五六年,他没带着皇后参加过公众喜宴。
府内的宴席有一百余桌,有些面孔皇上极为陌生,他眼圈由前到后,有左往右的扫了一圈,声音洪亮道;“难得与众位爱卿同场欢饮,大家因兴而敬,切莫因为朕不敢畅饮!”
院里的御林军刷刷的站成两排,一派严肃的把守在院中,皇帝身后还站着七八个御前侍卫,个个一脸冷气。
林夏瞅了瞅个个身穿英甲,身带佩刀,脸色刚毅的御林军,不禁暗叹;“我滴个圈圈?这么强悍的阵容,搞来这么多跟钢铁人似得战斗机?还让偶们怎么畅饮?皇上的脑袋是秀逗了吗?”
司空灏的目光透过人群中的颗颗脑袋传到了林夏身上,见她一派嫣然的与溪芸坐在一起,便又别过了目光。
“皇
兄,可是放心不下爱妾?一刻都不舍得与她分离?”司空轩冷魅的声音在司空灏耳边响起。
司空灏微微斜视了他一眼,司空轩表情无异冷淡无常;“听闻,三弟与令妃和好如初,恭喜。”
司空灏这话本不是讽刺之意,由着他冷言冷语说出来救变了个味儿。
司空轩咬了咬牙,额边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下;“还要谢过皇兄的爱妾!”
司空灏轻轻一哼,意味不明的回了句;“你不是向来讨厌她吗?”
司空轩眸光冷暗,却不得不承认他与莲香能重归就好,林夏着实有莫大功劳;“讨厌归讨厌,知恩归知恩!”
司空灏不再多言,司空轩便也不再开口。。
菜色一一上桌,皇帝那桌的气氛最为喧哗,皇后透过人缝寻见了司空灏,见他与司空轩同座,两人保持着冷言冷面。
她又瞧了瞧林夏,她与寅香兰和她那一群江湖盟友坐在一起心中顿时不悦,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瞧她身边坐的那些个朋友?个个周身土俗不雅,哪能蹬大雅之堂?
还有那个莲香与她也是一丘之貉,和司空轩闹了这些年,怎就与林夏脾气相投?真是什么人配什么衣?
皇后瞧着林夏这一桌人就心感不快,她急
忙别过头去,平息下了心内的不快,不再左瞧右看。
林夏听闻溪芸之言,每吃一道菜前,都会用那根只有一寸长的银针试探试探,见银针无样她才吃的安心。
开席后,易母身边的老仆将寅香兰怀里的小公子抱走。。
那位老仆自打小公子出世便和香兰一起照顾小公子,寅香兰放心的将孩子交给了她。
“王爷昨儿早早的撇下了哥几个,不够意思?”兵部侍郎坐到了司空灏这座,见缝便道。
司空灏抬眼脸色淡淡;“见你与那歌.妓相投甚欢,便不想多有打扰?不知,你可取得了人家的芳心?”
司空灏难得与人调侃说笑,兵部侍郎哈哈一笑;“王爷怎会看走眼?人家那心哪里在我身上?你前脚走了没一会儿,后脚人家就追了出去?其中妙意,还要我说。”
“就她,也配!”司空灏想起昨日林夏受危,眼里不禁放出一股煞气。
“怎么?王爷那么讨厌人家?好歹她也是个可人?”
司空灏眼神肃穆的看了眼兵部侍郎;“你喜欢的叫可人,本王可不喜欢!”
兵部侍郎突然嗤了声;“那翠红身姿妖娆,貌色可佳,说实在的要我娶他,我还不愿意呢,此等女子适合风花雪月,不易长
久留在身边!”
司空轩的眸子嫌弃的在兵部侍郎身上扫了一圈;“本王看人家未必看得上你,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吃个饭都不安生。”
兵部侍郎不敢招惹司空轩,本是与司空灏打趣,却忘记了司空轩这尊大佛也在听着呢。于是乎,他便乖乖的闭上嘴巴。
桌上的菜色和现代的大餐稍有差别,一眼望去没多大的差别,不同的是现代的五星级酒店的大餐,旁边会摆放一些雕刻出来的花样而已,而眼前的美食才是实力派大厨掌握了精髓烹调出的
莲香惧辣,林夏喜辣,越辣的食物她越喜欢吃。
“主子,您不能吃太辣的食物?容易上火!”紫檀在边上悄声提醒。
林夏哪儿能记得住啊,她看着桌上可口的红烧香辣鸡,清炖醇香鸭,脑子的理念早被她歪歪个去。。
林夏好似没听见紫檀的话似得,吃的那叫一个爽,辣的她额角热汗簌簌的往下淌。
“主子您,喝杯玉液消消火。”紫檀瞧着林夏辣的热汗淋漓,拿起桌边的一瓶玉液为林夏倒上。
男子喝酒,女子便喝一种用竹叶陈酿出来的蜜酿,这种玉液不单单是竹叶一种,还参加几种杂粮混合天然蜂蜜而知,不但没有半点酒气,反
而带着一股清香,香甜的爽口感。
紫檀因为动作急忙,不小心倒漏了几滴滴在了溪芸的肩袖之处,一股芬芳立刻溢出。
林夏接过紫檀递过来的酒杯刚要放入嘴边,溪芸伸手按住了她的酒杯;“等等!”
林夏皱眉,眉心形成了一个川字,她的舌头已经辣的说不出话了。
溪芸掰开林夏的手指,直接将她的酒杯拿到自己的鼻息下嗅了嗅,对溪梦说道;“拿颗银针给我!”
溪芸袖里就备了一颗银针,还是早上出门前特意为林夏准备的,昨天香兰和易少光一同去了商铺邀请她,她答应了之后,便想到了林夏!
溪芸游走江湖多出,见惯了大风大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她细心的为林夏备了颗银针。
溪芸接过,大拇指和食指捏紧了银针放入了酒杯口,紧沾染了一点儿的玉液,银针便变了颜色。
同桌的两位妾室夫人见状,纷纷脸色失色的惊呼;“有毒?”
二人出于恐惧害怕的无心惊呼,震惊了旁边左右桌边的客人,客人们纷纷回过头来瞧着林夏这桌。
溪梦这才反应过来溪芸刚才的话语,忙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丝帕起身来到溪芸身边,配合着溪芸小心翼翼的将银针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