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去皇宫帮易少光父子两人向皇上求情,待事情解决后,皇上便摆宴说要为此次的战胜好好庆祝一番。
关于易少光父子俩**求荣的事儿,朝堂上并无其它大臣知晓,皇上也按照司空灏的意思将此事暗暗隐瞒!
并按照司空灏的提议,对易少光父子俩网开一面,全当他们在溢洲做的那些丑事儿不存在!
说到底,皇上一方面宠信自己的大皇子司空灏,要不然绝不会听从司空灏的提议如此简单了事的就放过易家上下!
两方面,易家三代替他镇守林国边境,有功劳也有苦劳,好在这次司空灏即使制止住了这一场浩劫,也让易家回头是岸!既没量程大错,就算看在先帝的情面上,也不妨对易家赦免,还能换取臣心!
宴席上文武百官都在,皇上很是高兴在纵臣面前,大肆赞扬司空灏,桌上的酒也可以说是举杯就饮,这次宴席,皇上醉的是不醒人事,而司空灏却没有喝醉,即便是人醉了,心却还是清醒的。
庆功宴结束后,太后说要见见司空灏,说是走了半年,心里想的晃。司空灏在心里纠结片刻之后,便带着云辰去拜见了一下太后。
之后,他按耐不住自
己内心的渴望和云辰偷偷的溜到了秀女宫,见林夏住的房间灯已熄灭,便带着云辰回了王府。
回府之后,司空灏便一身疲惫的泡在温泉里,静静的闭上眼睛,满身放松的享受着被泉水寖泡疲倦的舒适感。
只是,闭上眼睛之后,心里,脑里,浮现出的全是林夏的身影,默默的回想着与她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弧度。
正在静思中的他,耳朵突然跳动了一下。
“谁?”他的声音爽朗明亮,却带着一抹浓浓的冷怒。
他的寝居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旁人若要求见,势必有侍卫通告!不用多想,司空灏便已了然来人是谁!
林婉玉停住了脚步,他威严冷冰的语气让她感到害怕;“王爷,是我?”
司空灏从温泉里站了起来,走出温泉拿起一件白色的浴袍,穿在身上便从温泉里走了出来。
司空灏看了眼林婉玉,一派平静之色“夜深了,你不入寖,来我这里做甚?”
林婉玉眼眸一垂,他这种冷漠又带责罚的语气,就像一把利剑深深的刺在她的心房!一股疼痛迅速涌上心头。
林婉玉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伤痛,双眸带着眷恋的看着司空灏,
语气柔和的说;“为妻是来伺候夫君入寝的。”
司空灏转身走到床榻边坐下,目光沉静的看着婉玉;“你回去吧,我今日很乏,暂且,想好好休息一番。”
林婉玉看着司空灏的眼眸中腾起一丝湿雾;“为妻不会打搅夫君休息的,为妻只想伴着夫君入睡?”
司空灏单手抚了抚额头,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我说过我今日很乏,时候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林婉玉无语,内心的疼痛转化成了憎恨,女人的直觉是敏感的,她心里明白现在的司空灏再也不会对自己如往日那般宠爱了……
纵然她不舍离去,也不得不离去,她了解司空灏,就算她不走,他也会命人将自己送走,或是他自己直接离开。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林婉玉的贴身丫头小九,见婉玉一脸哀伤失落的表情回来,便知事情不妙,嘴上故作关问!
林婉玉神情呆泄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双眸含着泪珠望着镜中自己这张失望绝顶的脸,语气郁伤的说道;“他说他今天很累,让我别去打搅他。”
小九轻哼一声,语气不满的说道;“小姐,王爷怕是被迷了心窍。已经移情别恋了吧。”不过,后面
那句话,小九没有说。
小九自幼便跟着婉玉,伺候她,她了解林婉玉内心的伤感,怕是自己说多了,会另主子更伤心。
她也知道,林婉玉早已对司空灏动了深情,否则依林婉玉居高孤傲的性子,是绝不会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子成亲。
九儿,你说他以前是那么的疼我,宠我,为何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知道吗?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变的冷漠黯淡,我的心好疼好疼?现在的他,让我觉得好陌生,让我觉得好害怕。
等了数月,盼了数月,终于盼得他平安凯旋归来,她欣喜若狂!都说小别胜新婚,原本今夜是她和司空灏真真的洞房花烛夜,岂料,盼来的却是形同陌路的结果?
她对着菱镜止不住的落泪,腿脚边上的红木炭火燃烧的正旺,都烤的她的小腿有些发烫!可她为什么就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呢?
九儿见自己的主子如此伤心的模样,自己的心仿佛也被利剑刺伤般的疼。
她的主子,从她跟随她的时候,她就记得主子从未开心过,她的身上背负着一种使命,一种让主子拼了命也要完成的使命。
虽然主子一开始接触司空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一个计
划,可是后来她发现,主子的性格慢慢的变了,她变的爱笑了,爱说话了,时常还会望着窗外花草,一个人痴痴的发呆傻笑。
一开始,她觉得很莫明,后来,她才发现,主子应该是爱上了那个高高在上,却又英军无比的男人,因为,她观察到主子看司空灏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暖意,爱恋,只要和他在一起,林婉玉的目光便总会围绕着他转。”
镜前的林婉玉脸上挂满了眼泪,九儿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但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用语言来安慰主子;“小姐,你别这样,你这样让九儿的心里好难受。”
林婉玉嘤咽的转过身,双手环住九儿的腰,将自己的脑袋依偎在九儿的怀里,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你说,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他突然就对我这般冷落?”
此刻的婉玉如同受了伤的孩童,内心所需要的不过是一种她所向往的温暖罢了,她目光看向一角,满含悲愤的说道;“你知道吗?我本来是不愿意承认他变心的事实,可当我看见他望着那贱,婢眼中闪现出不舍的时候,我都的心都碎了。他才离开五个月而已,为什么就可以将我与他六年的感情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