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突然出现的邪魔之力终究是外来之物,寒月乔自身能够承受的程度有限,所以剩下的邪魔之力才会聚集在寒月乔体外。
与此同时寒月乔的身体内部也在逐渐吸收那些邪魔之力,在这种情况下那些精纯的邪魔之力才会产生那么强大的效果。
只是寒月乔自身的修为还不足以控制这么精纯的邪魔之力,其实并不是寒月乔控制了那些邪魔之力,而是那些邪魔之力以寒月乔作为一个支点来发挥威力。
这就意味着现在的寒月乔根本就动都动不了,只能靠着身体的本能被动防守,但是要说主动进攻魔帝寒月乔根本就做不到。
不过魔帝并不知道这一点,在见识过寒月乔方才的实力之后,魔帝心中早就已经慌张的不行,听到贺震天让寒月乔出手杀了自己,魔帝更是吓得不轻。
此时的魔帝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带着手下那些禁魔军团转身就逃,贺震天见状不由急道:“月乔!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过去啊!”
寒月乔见到魔帝走远之后这才露出一丝苦笑道:“外公,不是我不想追,我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啊!”
贺震
天一听这话这才明白寒月乔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正常,而寒月乔这时也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贺震天。
贺震天这才明白寒月乔的苦衷所在,连忙和天赐守在寒月乔身边,现在只有等寒月乔将那些多余的邪魔之力彻底炼化吸收才能恢复正常了。
好在随着魔帝的逃走,剩下的那些魔兵自然也跟着撤退,周围已经没有其他魔族人在,因此倒也不用担心寒月乔会受到干扰。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寒月乔身体周围的那些黑色雾气才逐渐散尽,寒月乔这时也恢复了正常。
“呼!总算是把这些邪魔之力都吸收完了!”
寒月乔这时一边长出了口气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脚,贺震天见状连忙问道:“月乔你怎么样了?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贺震天作为外公寒月乔的身体显然更加重要一些,魔帝这次杀不了下次可以再杀,但是寒月乔要是有个什么毛病那他可是会心疼的。
寒月乔感受到贺震天关切的眼神不由笑道:“外公我没事,先前那些邪魔之力实在太猛烈了,我一时间没法控制,现在已经好多了!”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咱们现在趁胜追击去杀了魔帝好了!”
寒月乔一听这话不禁叹息一声道:“外公,刚才那些邪魔之力外泄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大的威力,但是方才我将这些邪魔之力吸收之后,凭我自身的修为就没法发挥出那么强的威力了,而且刚刚吸收那么多邪魔之力,我也需要时间来稳固才行,否则根基不稳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贺震天闻言脸色一变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还是算了吧,这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便是!”
寒月乔也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并不适合和魔帝斗,于是便准备先行离开,一行人出了魔界之后寒月乔却不禁有些黯然起来。
先前他们来到魔界之时还浩浩荡荡地一大群人,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三个人了,尤其是月王爷为了救寒月乔更是不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天赐更是双眼红润,毕竟他是从水月之都中出来的,寒月乔这时对天赐说道:“天赐你是不是要回水月之都?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要把月王爷带回去才行!”
天赐这时才注意到寒月乔先前已经将月王爷的尸体给带了出来
,对于寒月乔所言天赐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三人随后便返回到了水月之都中,当水月之都的人知道月王爷已经战死之后,整个水月之都顿时陷入了一片悲伤之中。
寒月乔抱着月王爷的遗体,亲手将月王爷葬在了无妄海边,月王爷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到这无妄海边来,将他葬在这里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月王爷,先前是我负你太多,最后更是害得你丢了性命,若是来生有缘再见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寒月乔一边说着一边在月王爷的坟前深深鞠了个躬,一旁的天赐也红着眼睛道:“月王爷你放心,以后我就在这无妄海里,每天都会来看你跟你说话的,你就算在天上也不会孤独寂寞的!”
听到天赐所言寒月乔心中不禁更加悲伤起来,眼角的泪水也忍不住悄然滑落,贺震天这时连忙安慰道:“好了月乔,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振作,以后再杀了魔帝替月王爷报仇!”
寒月乔的脸色这才好看几分,眼神之中也重新恢复了斗志,随后才向天赐告别,离开水月之都后寒月乔便和贺震天一起向寒王府而去
。
就在寒月乔等人大闹魔界杀了魔尊之后,魔族之中的气氛却显得十分沉闷。
“二哥,父亲大人这次好像非常生气啊,听说大哥也死了!”
说话之人乃是霍风轻,叶繁落闻言回道:“没错,而且杀死魔尊的人就是我们的小妹寒月乔!”
霍风轻一听这话不禁喜道:“咱们小妹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这魔尊早就该死了!”
霍风轻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丝笑意,但是叶繁落见到霍风轻的表情却不禁眉头一皱,魔尊之死确实算是一件好事,毕竟魔尊先前也做了不少恶,死在寒月乔手中一点都不算冤。
但是魔尊毕竟是他和霍风轻的大哥,他们身上可都流淌着魔帝的血液,叶繁落虽然不会因为魔尊的死多么伤心,但是要说多么高兴那他也做不到。
可是霍风轻却对魔尊的死表现出如此幸灾乐祸的态度,这未免也太冷血了一些,不过叶繁落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
这时突然有人出来说道:“二公子,魔帝大人请您进去!”
叶繁落和霍风轻听到这话都是一愣,魔帝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露面,现在第一个要见的人却是叶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