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蛊风堡的使者,叫黄土,我们堡主知道你们已经到了我们的地界,所以特地让我来这里请几位去喝杯茶,有什么好,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说,嘿嘿嘿……”
“你们能请我们去作客?”左丘菲月表示一脸的怀疑。
寒月乔也不可能相信这个蛊风堡的人能邀请他们一起去蛊风堡里作客吃饭,即使是要吃饭也绝对是鸿门宴。
然而……
寒月乔想都没想就开口:“好,我一个人去你们那里就行了,人太多了也不好。”
黄土一听,眼珠咕噜转了转,点头笑道:“行行行,你去就行。”
武安十分不赞同地拉住了寒月乔,轻轻摇头道:“不要去,那里一定不安全!”
寒月乔执着而坚定地将武安的手拉开,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说完,寒月乔就随着那叫做黄土的侍卫一起向着那个诡异的古堡出发。
来到了古堡下,寒月乔看见那小个子的侍卫只是拍了拍手,古堡的城头就有人将古堡的大门吊绳放了下来。
随着大门放下来之后,寒月乔总算是看见了那个古堡里的一片风景,若是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的话,那就是群魔乱舞!
有的是蓝色的眼睛,有的是大脑袋,有的是金鱼眼,还有的是鲶鱼嘴,甚至还有尾巴比整个人都长的,各式各样形状的魔穿着人的衣服,却都齐刷刷地看着寒月乔。
站在古堡外的寒月乔顿时成了众人眼里的焦点,或者说是想要吃的食物。寒月乔能从那些妖魔的眼里看见赤裸裸的贪婪,食欲!
护着寒月乔走进古堡的黄土,一路上就像驱赶苍蝇一样要不停地吓唬一下才能让那些邪魔离的远一些。
寒月乔脸上不动声色,淡定地记下了路线,然后就跟着那黄土一起来到了古堡内最高的一座建筑内,一路走到了最高的顶楼。
这里差不多有二几米高,寒风阵阵,凛冽的空气令人身子都有些发寒。
有一黄袍男子,岿然不动地坐在顶楼中央的石桌前,桌子上放着一旁空空的棋盘,似乎在等着她来陪着开局落子。
寒月乔也不纠结,像一个老熟人似的走到了这黄袍男子的对面,落座之后才发现这个黄袍男子的眼睛也是黄色的,眉毛也是黄色的。
按照过去遇到的那些魔使的经验,寒月乔几乎可以断定眼前的
这个家伙要么就是黄壑魔使,要是就是有意假扮黄壑魔使的人。
“不是说请我来这里喝茶的吗?茶呢?”
“呵呵……来下一盘棋局,赢了我就有好酒好茶,输了的话,吃什么,喝什么就由不得你了。”
黄袍男子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笑着推了一罐白子到寒月乔的跟前。
寒月乔二话不说就拿起了一子,落在了棋局的正中央。
黄袍男子立时一惊。
一般人下棋都是在边缘起步,她这一开局就落子在了中央,这也太大胆了。
寒月乔身上强大的气势将黄袍男子惊得一时乱了分寸,原本准备好的布局顿时乱了。
有句话叫做一步错满盘接输。
黄袍男子再应付起寒月乔的棋子来就变得十分的吃力,不多会儿的功夫就开始举棋不定。
片刻,黄袍男子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里随手一丢,叹了口气,颓然地道了一句。
“我输了,来人,上茶!”
“不必了,我倒是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你喝茶,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件事。”寒月乔笑着挑了挑眉。
“哦?”黄袍男子颇感兴趣地表情,道,“不如让我来猜猜你想要问神什么?”
有意思
。
寒月乔哼笑了一声道:“可以,但是你若是猜错了,就要自己将答案说出来。”
黄袍男子眉头一皱,觉得自己这样会吃亏。万一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答对了还装傻,那岂不是让他凭白回答了许多的问题?
“行是行,不过你要把你想要我回答的问题先写在纸上!这样我也不怕出抵赖。”
“好!”
寒月乔答应了之后,黄袍男子立刻招呼来了人端上来了文房四宝,让寒月乔纸笔写下了她想要问的问题,然后将那纸张翻过来放在棋面上,没有再说一句话,只笑着看着对面的黄袍男子。
黄袍男子自己开始猜测起来。
“你一定是想问我将你找来这里的用意?”
寒月乔摇了摇头。
黄袍男子皱着眉,闷闷不乐地回答道:“那算我猜错了,这个问题白告诉出答案,我喊你一人来这里是因为上面有人发话,要将你活着抓回去,所以我并不想和你兵戎相见。”
有人想要抓活的?
寒月乔的眼珠提溜一转,她记得慕容芷筱就曾经说过,有一个人要抓活的她。这会不是同一个人呢?
说真的,寒月乔现在倒是非常好奇那个要活
捉她的人是谁,可惜,她想问的问题已经写在了纸上。改不了。
黄袍男子一次没有猜对便自顾自地继续猜,猜错了就自己回答。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不是这个问题?那我告诉你了,我就是八大魔使之一的黄壑魔使。”
“……”
寒月乔无语地看着这个黄壑魔使。
看不出来,他挺自恋的啊!
黄壑魔使在寒月乔略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下,终于撑不下去了,拍着桌子信誓旦旦地道:“我不信你想问的不是这些问题,有本事你把那张纸摊开来,要是我亲眼看见你手上答案不是我之前猜的,我一定如实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寒月乔微微一笑,一边将写着问题的纸张翻转来向着黄壑魔使摊开,一边开口道:“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们为何要追杀北堂夜泫?”
黄壑魔使闻言,当即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你竟然是问这个问题啊?”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事情关乎我们魔族和神族的一个古老的神话……”黄壑魔使抬起头来,斜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目露一丝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