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祸害。
全天下的女人,他看不入眼,只有眼前的桃桃,才是他的心头至宝。
在两人飞越回慕容府的路上,桃桃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脸上真的是一丝惊恐也无,挂着甜甜的笑。
她说不害怕全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身上溅了血。
方才杀那几个死士的时候,没留意,弄了点血在衣服上。
这些人的血可真脏啊,一会儿回去了,替桃桃好好的洗洗。
不想让这些人的脏血溅到她的身上,一想到她身上有这些人的血,就膈应。
慕容衍将桃桃带回了屋子里以后,吩咐人打了水来。
他将桃桃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掉,亲自试了试水温,才把人放了进去。
“唔。”桃桃只感觉一阵热流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
她动了动,好舒服啊。
可是好困。
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慕容衍一眼:“阿衍,你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桃桃睡吧,我替你洗个澡,很快,不会打扰你睡觉的。”慕容衍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好了,别看我,快睡吧。”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天知道他脱掉桃桃的衣服以后,欲望来得有多么汹涌。
他很想,可是他不能——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总感觉桃桃就像一颗桃子,虽然诱人,却还没有到完全成熟的时候,他是不敢摘的。
也不忍心去摘。
他又不是岑野,像个畜牲一样,看到哪个女人都忍不住——
慕容衍在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可是他哪里知道,被他碎碎念的岑野此刻不举了。
没错,咱们风流成性的四皇子殿下,在今天见过了聂小蛮以后,不举了。
晚上,岑野回了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来到了后院,召幸了一个美人。
这美人瓜子脸,大眼睛,细腰丰臀,是很美的美人。
也算是他后院里的极品了。
岑野把人搂在怀里,就要云雨一番,可是他发现,他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的时候,发现她的脸变成了今天那个野丫头的脸。
吓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他赶紧闭上眼睛,脑子里也全是她的身影。
她打他,骂他,大笑着,把他扔到地上的场景。
简直像着了魔了。
岑野怎么也无法对身下的美人下手了。
他努力了半天,吭吭哧哧,最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滚。”岑野再一次的发怒,将床上的美人踢了下去。
他披上衣服,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天啊,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会想到那个男人婆。
莫非那个女人会妖术,在与他接触的过程中,给他下了蛊。
一定是这样。
岑野反正也睡不着了,他准备去慕容府的后院一探究竟。
哪知道,这一去却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自由都给搭进去了。
岑野来到了慕容府,先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野丫头的住处。
等到他转去了后院,犹豫了又犹豫,想要找秦婉儿去打听这个人的时候,却听到下人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呼救声。
岑野想也不想就往下人的院子里冲去。
只看到了一幅逆天的场景。
一位脱光了身子的男人正被一个高挑的身影压在了地上。
她的手狠狠的掐着对方的脖子,然后那脚还在他的某处不停的踩。
“你个混蛋王八蛋,狗东西,贱男人,敢来强老娘,摸上老娘的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就凭你这胯下的一根小萝卜,就想来睡我。”
男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不敢了,小蛮姑娘,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屑想你,若不是看你长得美,我也不会……”
“闭上你的臭嘴。”聂小蛮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脸给扇成了猪头:“就凭你这个登徒子也配叫老娘的名字,看老娘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你知错了没?”她抽了一嘴巴。
“枝……错了。”对方牙齿开始漏风了。
“你知错了没?”她又抽了一巴掌。
“知错了,姑奶奶。”对方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哼,我看你知错个屁,还有力气说话是吧,好,我继续打。”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夜空里络绎不绝,岑野站在院子的墙上,看得心惊肉跳。
突然,聂小蛮感觉到墙上有人,眼风凌厉扫了过来:“谁,谁在那里?”
岑野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抖,从墙上落了下去。
他缩在墙根里,动也不敢动。
就生怕这个凶残的女人发现他。
这野丫头,也太可怕了吧,看那个男人被她打成什么样了。
就算是,想要那个啥她,也不至于,拼了命的,把人家的子孙根踩成了一摊烂泥吧。
废了废了,废了哟。
岑野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生怕自己的那里也遭了殃。
他现在什么探究的想法也没有了,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给他下了蛊,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这慕容府中,杀机四伏。
这女人,简直比慕容衍还要可怕。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害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
当他想静悄悄的离开,只当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时,聂小蛮从天而降,她从墙角的狗洞里钻了过来,看着岑野。
“哼,果然是你,我闻着味儿就像是你。”
她恶狠狠的瞪着岑野:“怎么,登徒子,白天没有占到便宜,晚上还想来看我一眼?”
她挑眉,不屑的看着他:“你也看到了,屑想我是什么下场?”
“看,看到了,不不不,不敢。”岑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变得结巴了。
他向来是很近女色的,可是如今,看着面前这个女阎王,是半点质问的语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如小兔子一样的绵软:“那个,其实,我,我是路过。”
“现在,深更半夜的,你路过。”聂小蛮对于他的话是半个字也不相信。
“你过来。”她尖叫一声,拎住了他的耳朵:“来,你给我说说看,和他是不是一伙的,还有,你路过,怎么个路过法,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