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切换到季东来这里,此时季东来已经按照邱海棠的要求佩戴上一副无框眼镜,身穿西服,白衬衫,戴领带。
谁看这都是一个高级的商务人士,季东来此时也十分配合。
“你好主持人,我们已经给了胜利公司充分的时间和机会,但是他们一直在搪塞我们,要求我们表示态度。我们没办法,现在只能给出这样一个态度。”
“正月十五,大家看花灯的时候,我们将通过这频道全程直播,砸毁这些被锁死的装备,从此以后不再和胜利公司合作。也不再和任何美国所谓的高科技公司合作。”
“他们太傲慢了,我们付了钱还不让我们用装备,这是强盗。正月十五,大家不见不散。另外那些拥有胜利公司光刻机的芯片生产厂家请注意,我们砸毁这台产线的时候,希望大家派工程师过来!”
“有能够用得到的零部件,免费拿走。我们全当成垃圾处理,另外我们和大家通报一下,胜利公司的装备太垃圾了。这些年我们不断的进行修理,这是我们的维修记录,堪比电话簿,哪有这么烂的设备。”
“他们不锁死我们的四条生产线,我们也不打算用了,因为每次维护都要花非常多的钱,他们的工程师收全价费用,只是远程指导,拖拖拉拉,非常恶心。糟烂得设备,糟烂的态度,我们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底气说自己是世界顶尖公司,顺便我们的采购经理已经被开除了四年了,接下来,正月十五大家不见不散。”
“对了,我们关于胜利公司的这条生产线的维修记录,大家在
对于胜利公司,季东来一点情面也没给留。
每天损失那么多钱,季东来已经派人开始在美国当地法院进行起诉了,不管结果如何,季东来一定要让对方付出足够的代价。
只不过这边还没有结果,邱海棠的电话响了起来。
本来季东来和邱海棠在相互投喂,看到座机打来的,邱海棠赶忙让季东来别闹。
“爷爷,你找我!”
家里座机,唯一使用者就是邱老爷子,邱海棠非常恭敬,那边季东来捋了一下胡子,点头表示答应。
邱海棠上去就是一巴掌,季东来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接着凑上来听电话。
“海棠,告诉东来一下,别闹的那么僵,没好处。做事适可而止,胜利公司是老牌公司,在美国各个行业都很有影响力。”
看着季东来公司那边的直播拆机视频,邱老爷子有些不满。
季东来做事太高调了,这不利于以后公司的发展,别个不说,胜利公司在建国之初给国内出口了很多装备。
虽然是二手的,还骗了很多钱,但是和现在的很多人结下来很深的友谊,不可小觑。
“爷爷,您知道东来为什么敢砸胜利公司的设备么?”
隔着这么远还要遥控自己的生活,邱海棠对老爷子很不满,当然也是对季东来的坚定支持,季东来轻轻的搂着媳妇,邱海棠示意对方远点,老热了。
“嗯?为什么?”
邱海棠很少反驳自己说话,老爷子有些奇怪。
“因为我们已经具备了挑战整个光刻机行业的能力!”
邱海棠说到这里,目光坚定,神情肃然。
芯片打印机,邱海棠亲自进去看过,装备和光刻机相比小很多。
光刻机用的是光蚀刻,实际上就是激光烧!特定波长,固定时间,把硅板表面烧出来固定形状。
季东来给邱海棠讲解过里面的技术要领,只不过邱海棠没记住而已。
当下芯片打印机技术已经成熟了,这几天邱海棠都在看芯片工厂的财报,整个芯片产量正在稳步上升,丝毫没受到影响。
邱老爷子那边也震惊了,毕竟对方只是对芯片行业有个概念,都说国内在研制光刻机,已经研制到了某个级别,纳米级别。
好像越小越好,几十年了,国内还是没有太高水平装备。
季东来怎么研制出来的,打印机?光刻机不是才是最先进的么,这是什么鬼?
“海棠,你是说……”
震惊之余,邱老爷子还是不懂,毕竟这东西对于老人来说太神秘,太高科技了。
就连光刻机的概念也是最近邱老爷子紧急恶补的,刚刚有人给邱老爷子电话,说的老爷子云山雾罩的。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芯片打印机,完全可以取代任何光刻机,所以我们不怕!东来每年把收入的一半砸进研发中心,另外四分之一分给工人,剩下的四分之一基本上都是缴税了,我们现在是狂了点,但是我们有资本,我们狂得起!”
“这次我们不光要砸了装备,还要砸了他们的饭碗。几十年了,他们从我们这里拿走了那么多钱,一点都不感恩,相反对我们颐指气使。”
“西方经济学都在宣传一件事,顾客就是上帝!现在呢,对外我们连孙子都不如,何必呢?我们自己都开发出来了装备,为什么要受他们的鸟气,这套装备我们砸定了,从现在开始,东来要和他们抢市场了。”
财报上面的损失多大,理论上邱海棠是知道的。
季东来基本上都给对方看了,胜利公司这么祸害自己家里的钱,哪个女人能够忍得了。
“好,这话听着提气,这次上面谈了一下,涉及到的东西不光是这个啊。东来这次砸了人家的饭碗,会引起后续很多事情,你们要做好准备。”
“美国那些公司相互之间都有联系,不是血亲就是资本的交叉持股。这是公开的秘密,得罪了一个就得罪了一帮,我还是建议你们低调一点,别为了一时之气,惹了麻烦。”
知道了自己外孙女婿这么有本事,邱老爷子也十分高兴。
但是作为家长,对方还是拿捏范。
“尽管来,他们制裁什么,东来就能弄出什么,放马过来。我们的无人机为什么能够飞八千公里?国内那么多无人机,包括你们几个飞机制造厂的,为什么飞不了?”
听老爷子的话这么多年了,邱海棠现在也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