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老工人的经验很重要
李贺与朱存新最近都没和季东来这边联络,季东来也在暗中与对方那边进行调查,按照各种数据看来,对方那边的小加工厂培养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成品合格率并不高。
股份公司那边是对方最后的依仗,一旦出现问题,那边算是补充。季东来和这两个股东实际上都在等待相互之间的破发,谁都不敢先亮底牌,生意场上,谁先亮底牌谁先死。
“召尹鸿颜北上,有些东西她来了比我去更加有作用,有时候她来处理比我容易,另外快要六月了,组织一次聚会,现在人增加了这么多,适当的时候进行一次团建。”
“我找找杰里先生,他们那边是一家大公司,最近一直在建造工厂,我这几天去一次。”
想到杰里先生那边的电梯工厂,季东来眼睛里都是期望。
从横滨到国内首都这边,对方几乎是整套搬迁,人员和各种设施都是齐备的。至于钱,在纳斯达克那边的钱季东来始终没提,赵树影知道季东来不想动。
“那部分钱要不要做个短期理财,三五个月就能够收入我们公司的饭食费是足够的……”
汇报完毕,季东来还是没说那部分钱的投资,赵树影有些着急。
“可以,投资的事情你比我懂,保证适当的配比即可。赵姐,亏空了你找我,投资方面的事情我找你,我们做好分工。”
算一下时间也快要差不多了,记忆中没错的话应该是九月份,那个时候抄底才好。
作为穷人家的孩子,其实季东来对钱最在意。
老话说,家有余粮心中不慌,季东来家里长期有三袋以上的大米在家里,按照季东来的想法没必要。
但是这种习惯还是深入到季东来家人的内心深处,穷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比生病还可怕。
“东来,那些老人的待遇是不是可以刹车了,年轻人提高待遇他们也跟着提高,毕竟岁数一大把了!”
汇报的中间,赵树影忽然想起工资的事情,赶忙开始补充,季东来想了一下笑了。
“赵姐,伱知道我们当年从苏联引入核心工业的时候国企职工的工资多少钱么?”
说道这些事情,季东来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季横,对方是当年那一批老技工。
“这个……”
赵树影对这些并不知道,平日里对方更加关心普通人,而不是那些所谓的伟人。
“我老家是HLJ的,我爷爷有一个工友,生产部长!领着管理工资和技术工资,一个月是三十六块五毛八分,寻常工人工资更低。”
“而苏联专家进入中国,最差的待遇是一万斤小米,我们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能买五百斤小米。”
“那时候因为我们的货币不值钱,我们无论工业还是农业都实行分制,苏联专家那时候按照两千九百分顶级,我们国内最高的工程师一千三百多分。”
“我爷爷是八级工退休,八百多分吧。实际上他们的水平和我们很多研究生水平差不多了,按照工资计价绝对值那些钱。”
“我们工厂的这些老师傅经验很值钱,他们当年是真正和那些苏联专家学出来的人,工业方面实践和理论同样重要,留着他们能够迅速的让我们那些新人进入状态,这个非常重要。”
“多给点无所谓,只要他们能够实心帮助我们培养新人!”
季东来说的很多事情都是季横传过来的,有一些也是季东来在工厂里面学来的。工业上面的东西绝大多数都是物理学应用,规律性的!
一百个毕业生,最终留在这个行业里面能够深耕的不超过十个,剩下的就是混日子的。
这帮老师傅是经过时代大浪淘沙剩下的,双眼不揉沙子,一眼就能够看出某个人是不是干这个的材料,如果不是立马直接淘汰就好。
工厂发展到现在,季东来不想养活那么多闲人,虽然季东来也想做慈善,但是季东来最愿意做的是把自己手下工人的工资提上去。
“好,那我先把那些钱做一个短线投资,我想把钱投入到投资银行,这家银行在短线投资方面做的还是不错的,三个月投资足够我们公司的短线开销了。”
作为老同事了,季东来说的话赵树影隐约的明白了里面的意思,也不再言语,直接转到自己专业领域。
那么一大笔钱在账户里面趴下,赵树影想想都感觉可惜,现在终于可以让这笔钱赚钱了,这就是一个财务人员的专业性。
“儿子,你怎么有白头发了?咋整的,这么小岁数?”
季东来抽空回家,宁彩云帮着季东来洗头,无意之间在季东来的头上看到了一根白头发,手一抖差一点把水瓢丢出去。
“啊,是么?我还比刘宇鹏强一点,他那个半个脑袋都白了,可能学习压力比较大。现在斯维尔来了一个傻逼领导,处处针对我,压力有点大,特么的。”
公司越做越大,虽然把绝大部分的压力转嫁给了袁顶成,季东来同样也不轻松。
别个不说,那笔马克融资就是一笔不小的成本压在那里,季东来有时候做梦都能够梦到。这套橡胶设备季东来虽然嘴上有信心仿制出来,结果如何季东来心里依旧没底。
现在弄回来的这两套设备试运行还是可以,最近密封产品已经开始炼制胶料,稳定性不错,下一步季东来将把李明那边所有胶料全部拿回工厂这边加工。
现在来自中亚那边的订单仍旧很大,季东来甚至怀疑对方那边是不是在准备什么军事行动做储备。薛万城最近也通过自己的关系成功帮季东来进入了一家汽车泵厂,初期的小批量已经过了。
预计下个月中的时候,批量就能够开始,有了这部分订单加持,季东来也能够高枕无忧。北汽是一个大系统,季东来现在正在努力进入。
现在季东来终于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压力多大,但是却无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