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一开,整个赛场顿时热闹了起来。不少人纷纷凑过来押注。
“我赌凤凌月赢!”
“我赌夏韵芝……”
听见周围的议论声之中,自己的势头明显更强。夏韵芝那妖艳的星眸一亮,对凤凌月露出了挑衅的目光。
“怎么样?你敢不敢也跟我打个赌?”
“哦?那要看你赌什么了。”凤凌月微微昂起头,从容地笑着回答夏韵芝。
“就赌命怎么样?”
夏韵芝的眼中,陡然闪过一抹恶狠狠地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凤凌月拨皮拆骨一般。旁边的人都感觉到一阵脊背发寒。
凤凌月却只是轻飘飘的回答:“好!就按照你说的,输了的人,为对方卖命。”
夏韵芝蓦然怔了怔,没有想到凤凌月答应的这么爽快。不过,这也正和她的心意。毕竟,折磨一个人才是最大的报复,死才是解脱。所以,她还是希望赢了这个赌,好好的将她折磨下去!
看着夏韵芝恶狠狠的目光,凤凌月依旧无所谓的神情,淡淡一笑便继续回到了皇级教大赛的擂台之下。
在凤凌月与夏韵芝打赌了之后,便转身回到了她的席位之上。这个时候,在凤凌月的身边,
有几个家伙,都朝着凤凌月投来了挑衅的目光。还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低声耳语着什么。
即使这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凤凌月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凤凌月还真是大胆,敢挑战黄旗主!这不是在找死吗?”
“就是啊……黄旗主的拥护者,几乎占了皇级教内教众的一半,这下凤凌月惨了!”
“……”
听见这几个人的窃窃私语,凤凌月不由地眉头微微蹙起。听见几个人说也就罢了,还听见这么多人在说,听见这么多人说也就罢了,还当着自己的面说,简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凤凌月朝着这些人投去了一抹阴沉的目光。
目光之下,这些人都微微一震,被凤凌月的目光所震慑。只是,依旧有几个大胆的家伙,还是不知道死活地白了凤凌月一眼。
这个时候,就看见大长老乌孙南枫走到了凤凌月的身侧,对凤凌月微微一笑。像是品尝噶很难过聊天一般的对凤凌月说了句话。
“你知道,通过了初赛之后的那些人,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凤凌月被转移了注意力,挑眉问起乌孙南枫。
乌孙南枫见凤凌月一副
不明所以的样子,便抬手只会自己身边的侍卫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侍卫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到乌孙南枫说完之后,这侍卫立刻急匆匆地走到了那个几个当着凤凌月的面嘀嘀咕咕的家伙的跟前。令凤凌月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那侍卫才开口说了一句话,那几个家伙就脸色大变。下一刻,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纷纷起身,争先恐后地跑到凤凌月的跟前。
“噗通!”
其中一个带头朝着凤凌月跪了下去。另外的几个人也眉宇犹豫,纷纷朝着凤凌月跪了下去。然后对着凤凌月连连磕头求饶。
“凤姑娘,我们错了!刚刚我们说的话,你就当我什么是在放屁,饶了我们吧好嘛?”
“是啊,是啊,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狗胆包天,竟然忘了,您现在已经是侍卫长备选人,要是多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大人有大人,原谅我吧!”
“对啊,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没长脑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
看见这几个家伙变脸像翻书一样,凤凌月顿时觉得好笑。
转过头来,低声问了乌孙南枫一句。
“大长老,你让侍卫跟他们说了什么,看把他们给吓的。”
“没说什么,只不过是提醒了一下他们咱们皇极教的规矩,按照规矩,只要是通过了初赛的皇极教弟子,就等于是九个侍卫长的候选人了,我让侍卫去告诉他们,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讨论你,回头会把他们几个尽量安排在你的队伍之下,即使你现在开始被淘汰了,也铁定能成为他们的侍卫长。”
“……”
听见乌孙南枫的话,凤凌月心中不由地闷笑。
看来,这个乌孙南枫真的是对自己颇为袒护的。那么,究竟是为什么,这个皇极教的大长老会袒护自己呢?凤凌月用出门探究的目光扫了乌孙南枫一眼。
这个大长老的目光之中并没有淫邪之意,倒是有几分对自己的尊重,似乎自己就像是他的一个上级似的。只不过,这种目光是时有时无的。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咚咚咚!”
在凤凌月走神地看着乌孙南枫的时候,那三四个乱嚼舌头根子的家伙,还在凤凌月的跟前不停地磕头。那痛哭流涕的样子,足以让凤凌月知道,官大一级压
死人的人道理。
听着这几个家伙在自己的跟前接连的磕头,磕头的节奏都快形成了一道交响乐之后,凤凌月便烦了。
“罢了,自己闪开吧!以后行事之前,先看看,你们想要取笑的人,你们有没有资格取笑,也不枉费你们现在磕头交的学费。”
“是是是!多谢凤姑娘开恩。”
那几个人千恩万谢,像是如获大赦一般,纷纷松了一口气之后,起身逃也似的离开。惹的旁边的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其中,夏韵芝却是眉头紧皱。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瞥了一眼凤凌月和乌孙南枫。
那目光就像是在说凤凌月与大长老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大长老才会这样偏袒她似的。
这目光倒是真的让凤凌月怒了。
可恶!
这下还被误会自己被潜规则了?
“铛!”
下一场比赛开始的铜锣声敲响了,凤凌月这才回过神,顺着声音看向了擂台之上。
此时在擂台上的是一个男子,比起之前的侍卫长印俊鹏,这个男子的动作不知道斯文了多少倍。可以看见,从头到尾,他都只是站在擂台上,静静地看着在擂台对面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