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紫金普家族千金小姐萨多米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秦睿的威胁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秦睿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恐怕你还没有这个实力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仿佛已经看穿了秦睿的底牌。
秦睿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萨多米娜小姐,你能调查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知道的东西而已。”
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萨多米娜闻言,脸色微变,她没想到秦睿会如此直接地回应她的挑衅。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控制我所能获取的信息?”
秦睿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萨多米娜小姐,你或许很聪明,但在这个圈子里,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萨多米娜的轻视与教诲,仿佛是在告诉她,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萨多米娜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她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今天可能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她决定继续与秦睿周旋下去,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实力。
秦睿淡然一笑,从身旁的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轻轻推到萨多米娜面前。
“萨多米娜小姐,法国紫金普家族的主营业务涉及到海运资产管理、葡萄酒贸易等多个领域,这些具体业务都在这份文件里。你可以看一看,了解一下。”
萨多米娜接过文件,翻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她发现秦睿对紫金普家族的了解竟然比她这个家族千金还要详细,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
仿佛他亲自参与过家族的经营一般。这种被彻底碾压的压迫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抬头看向秦睿,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家族?”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个事实。
秦睿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自然是比你们家族更加厉害的家族,才能掌握你们所有的动向。”
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萨多米娜,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力量是她所无法企及的。
托克拉尼站在一旁,看着萨多米娜那惊慌的表情,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他深知秦睿的实力与手段,更明白在这个圈子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而萨多米娜,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萨多米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慌乱。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否则她将失去一切。
于是,她强作镇定地问道:“秦睿先生,你究竟想怎么样?”
秦睿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淡然与从容。
“萨多米娜小姐,我并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实力才是硬道理。如果你想要继续与墨文斯资产管理公司为敌,那么请做好失败的准备。”
感受到秦睿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法国紫金普家族千金小姐萨多米娜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与冲动。
她连忙低下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与歉意:
“对不起,秦先生,是我太鲁莽了。请你原谅我的无知与冲动,我会赔偿你的损失。”
秦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萨多米娜小姐,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或许可以更深入一些。”
萨多米娜闻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她抬头看向秦睿,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秦先生,您的意思是……”
秦睿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精光。
“我对你们家族的海运业务非常感兴趣。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在这方面达成合作,那将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萨多米娜闻言,心中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秦睿竟然会对他们家族的海运业务感兴趣,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家族的核心业务之一。
她连忙摇头,试图拒绝:“秦先生,我们家族的海运业务虽然有一定的规模,但相比起您秦家的庞大产业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我想,它应该入不了您的法眼吧。”
然而,秦睿却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萨多米娜小姐,你错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微不足道的。只要它有价值,就有被利用的可能。而我京城秦家,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有价值的机会。”
说到这里,秦睿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从现在开始,我京城秦家将正式吞并你们家族的海运业务。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完成这次交接工作,否则……”
萨多米娜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连连求饶,声音中带着哭腔:
“秦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我们家族的海运业务是我们几代人的心血啊!如果您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我们家族就彻底完了!”
秦睿看着萨多米娜那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
但他知道,商场如战场,容不得半点心软。
于是,他冷冷地说道:“萨多米娜小姐,这是你们家族自己种下的因,现在就要承受这个果。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秦睿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李文哲,语气平静而坚定:
“文哲,让我旗下的全球前十的海运公司来操作这件事情。务必确保一切顺利进行,不留任何后患。”
李文哲闻言,立刻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对秦睿命令的坚决执行。
“是,老板。我会立刻联系他们,确保任务圆满完成。”
法国紫金普家族千金小姐萨多米娜听到秦睿的吩咐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家族海运业务的未来命运。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却也知道此刻的求饶已经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