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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马惊了

    却迟迟等不到首领夫人的动静,她难道是有别的人选了,贺蓝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阿雅姐,阿雅姐?”贺莲花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贺蓝雅回过神来,“怎么了?”

    “阿雅姐,这祁雪真是不要脸的,一天天缠在达亚哥哥身边,上次真的是让她走了狗屎运,那样都能够逃过。”

    贺蓝雅扯了一下她的衣袖,“这事情你不要再提了,这事情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贺莲花知错的捂住嘴,她知道首领夫人在查那事情的时候还很害怕那个奴隶把自己说出去,没想到那奴隶还是有点懂事。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没有把她给交代出去,还被首领夫人发卖了,这下更是不会有人把这事情跟她扯到一起,“阿雅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贺蓝雅心中暗骂她这个蠢货,要不是看在她听话的份上,真怕是哪一天干了什么蠢事情把她给连累了。

    她明面上还是温和的说,“我也是为你好。”

    贺莲花重重的点头,阿雅姐人真好,像她这么好的人才配的上达亚哥哥,祁雪算什么东西。

    她嫉妒的眼睛盯着马背上的祁雪,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从怀里面拿出弹弓来。

    贺蓝雅明知故问的说,“莲花,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给她一点教训。”她这弹弓是用来打鸟的,她的准头一向是很好,贺莲花眯起眼睛盯着马的屁股,拉开弹弓瞄准了屁股。

    咻的一声,石头稳稳的砸在了马屁股上,马吃痛的鸣叫一声,双脚抬起来,祁雪大惊失色的往后倒。

    受惊吓的马往前奔跑起来,贺达亚想要拽住缰绳让马停下来,却被带着拖行。

    祁雪被颠的直接整个人摔了下去,她惊恐的闭上双眼,妈耶,这摔下去半条命都要没有了吧。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惊魂未定的半睁开眼,入目是面纱下萧琛铁青的脸,她的心却莫名的漏了半拍,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

    子辛一跃将受惊的追风控制停下来,把被马拖行的贺达亚给救了下来。

    贺蓝雅在看到达亚被马拖行的时候,就急了,她剜了贺莲花一眼提着裙摆跑过去,贺莲花也是煞白着脸,她不知道这马儿会把达亚哥哥拖行了。

    这达亚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娘会打死她的,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要惩罚一下那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的祁雪而已,怎么会害到达亚哥哥呢。

    贺达亚被马拖行了几米,手上被缰绳勒的血肉模糊,由子辛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回走,他看到祁雪没事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萧琛冷冷的说,“吓傻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她回过神来,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她不是让他们在家里面看家的吗?

    真的是幸好他们在,不然她这一摔下去,人不死也瘫。

    “祁雪,你还好吗?”贺达亚狼狈的呲牙,手上火辣辣的疼,“没有被吓到吧。”

    祁雪从他的怀里出来,她皱着眉头,“我没事,你的情况比我严重多了。”

    “达亚哥哥,达亚哥哥,你怎么伤成这样!”

    贺莲花一把的推她,“死贱人,你个扫把星,离达亚哥哥远一点,摊上你这人就没有什么好事情,你看你把达亚哥哥害成什么样了。”

    祁雪被她的一个踉跄,险些摔着,一双手揽住她的腰扶住她,萧琛凶狠的目光盯着她,“道歉。”

    “你什么东西啊,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贺莲花高傲的仰着头,“你一个贱奴隶,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隶。”

    啪的一声,她整个脸歪在一旁,半边脸上的巴掌印红肿起来,贺莲花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你敢打我?”

    祁雪手上也红了一片,她这个脸皮真厚,抽的她手疼,“打你怎么了,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下次就是这么一巴掌了。”

    “达亚,我送你回去上药,你这摔着很严重。”

    贺达亚点点头,就当她方才打的那一巴掌不存在,祁雪打的没有错,要不是他不打女人,都想要扇她。

    子辛被迫的搀扶他回去,王爷肯定不会想要祁雪姑娘去搀扶他的了,这小子伤成这样,这马儿无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贺蓝雅黑着脸站在原地,达亚方才直接无视掉了自己,眼里面只有祁雪那个贱人。

    贺莲花气急败坏的指着她的背影,“祁雪,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琛手一转,贺莲花只觉得膝盖一痛,扑通的跪在地上,“啊!好疼。”

    贺蓝雅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径直的离开,还是不能够跟她这么个蠢货走太近,不然迟早会被连累。

    贺莲花疼的起不来身,阿雅姐又这么丢下自己不管就走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子辛将贺达亚搀扶回他的毡房,屋里面的奴隶见他这狼狈的模样,忙上前来,“小少爷,您这怎么伤成这样的?”

    “我这就去通知夫人。”

    贺达亚龇牙咧嘴的叫住他,“你别告诉我阿娘,我这没事,就是一些小伤。”

    祁雪生气的瞪他一眼,“你这哪里是小伤,分明很严重。”

    “你家的碘酒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贺达亚喊奴隶,“你去把碘酒给拿出来,不许告诉我阿娘,不然你就别在我这伺候了。”

    奴隶应了一声,“是少爷。”

    祁雪去外头打来一盆清水,先将他伤口周围的泥土给清洗掉。

    子辛站在那边都不屑去看他,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不过是一点的轻伤在这边装的好像多严重似的。

    就是纯心的想要卖惨然后得到祁雪姑娘的同情,方才出手就应该慢一点,让他再被拖上个二米才是。

    贺达亚那会都在担心祁雪有没有事,现在提着的心放下来,腿上胳膊上还有背上都是火辣辣的疼,“我这点伤,真的没事,你没有吓到就好,要是你有个什么事情,我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