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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御他仔细地端详着冰柱上的阵法,“这个阵法……是道浅,是出自道浅的手!。”

    赵无恤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发生了。

    “说不定这个人,他,知道道浅的消息。”东方御看着赵无恤。

    “哦~这位小哥哥,你想救他么?”花丸从赵无恤的身后走出,她觉得有趣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嗯!你有办法?”

    这个画面十分滑稽,东方御凛然正气的看着花丸,花丸媚眼如丝的望着东方御,不听声音二人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但神奇的是二人在讨论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当然了,这位小哥哥,你看这阵法虽然繁杂强悍,但却根本困不住水晶棺里的人,明显是哪人自愿被困在其中的。”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东方御迫不及待地问。

    赵无恤听着自己刚刚给花丸的分析,面如死灰。

    算了,自己做壁上观的伟大理想肯定是破灭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干脆自己蹲角落去了。这一人一灵爱干嘛干嘛去,要死要活都不关我的事。

    “既然他不愿醒来,我们就唤醒他,把阵法解开。”花丸轻描淡写的说着,饶有兴致的看着赵无恤的反应。

    之后花丸让东方御离水晶棺稍微远一些,自己变化成小精灵的模样,她煽动翅膀沿着水晶棺旋转飞上,从底部飞到顶部的时候,水晶棺上浮动的阵法有了变化。

    之后那坚实的水晶棺四下分裂,黑金长袍的中年男子从中缓缓落下。

    中年男子瘦削细长的手微微一动,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扰孤清净,罪无可赦,看孤屠了尔等!”

    身着黑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说完,抬手就便出现一个黑色球体,带着丝丝骇人的威压。

    花丸见形势不妙一闪身便钻回赵无恤的眉心去了。东方御却是不闪不避:“前辈!你与道浅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身旁的黑球慢慢散去,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也褪了几分。

    “道浅?问他做甚?”

    “家师道浅,不明所踪,我…我在找他……”东方御抱拳行礼,声带啜泣。

    “一派胡言!”中年男子怒不可遏,隔空一抓将东方御拎到自己的身前。“道浅答应孤的东西还没兑现,怎么可能会不知所踪!?”

    “晚辈并无虚言,家师确实不在所踪,故而苦心寻找……”

    “聒噪!尔等竖子,竟敢信口雌黄!”中年男子的杀意再一次迸发,犹如实质。

    中年男子盯着东方御,眼睛如狐般眯了起来,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骨笛,挥动间几道黑色气体如开弓之箭般向东方御激射而去。

    东方御没了开口的机会,只得不停躲闪那骇人的黑色气体。

    刹时间,石室之内尘土飞扬。

    而赵无恤正缩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做壁上观,一边看一边向身后的花丸说:“你看看你,都说了不要理会这种事情,现在好了,闯祸了吧。”

    花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而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哥哥…那个…这个我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混乱。”

    赵无恤看着身后的花丸,不由得一阵心惊,果然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自己根本压不住这样世间奇物,搞不好哪天就被这东西主动或被动的送走了。

    身穿黑金长袍的中年男子与东方御从左边打到右边,再从右边打到左边,东方御虽然看起来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四下躲闪,实际上只是他不想还手。中年男子眼见这么久却伤不到前面这个少年,忽然停了下来,一改之前的暴戾懒散道:“中场休息,孤有些乏了!”

    东方御气喘吁吁吁,抱拳躬身道:“前辈承让。”

    就在这时,身着黑金蟒袍的中年男子眼睛里忽然冒出精光,在东方御真的以为双方停手休息时,那中年男子迅速伸手一点,定住了东方御。

    东方御反应不及,就这样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再也动不了半分。

    “啧啧啧,什么信任,信用,真是愚蠢。”身着黑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拿着骨笛在手心拍了拍,围着东方御转着圈。

    “天资真不错,年纪轻轻就能接下孤那么多招。”中年男子一脸欣赏的看着东方御,然后面色一冷,“简直放肆!孤说过道浅没没来之前,谁胆敢解除封印,杀无赦!”

    “别说孤不爱才,赏你个恩典,说吧,想怎么死。”中年男子用骨笛挑起东方御的下巴。

    赵无恤在旁边都看懵了,不是吧,这是那个医院放出来的,太颠了吧,对不对就要取人性命。

    “晚辈想无病无灾自然死去。”东方御一本正经的答道。

    噗——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中年男子大笑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很开心的事。不过很快就收起笑声,阴冷的说:“孤讨厌这样的文字游戏,你敢戏弄孤!”

    中年男子那如狐狸般的眸子中寒光乍现,之后中年男子的速度奇快用骨笛拍打在东方御的四肢,随着中年男子重新回到东方御的面前,东方御才发出凄厉的惨叫倒了下去。

    东方御被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你坏了孤的好事,论罪当屠。念在你是道浅的弟子,饶你一死,只断你四肢经脉废你武功。”

    “孤真是悲悯众生……”

    “不过…要是道浅知道你这样,他会不会来找孤呢?道浅……”

    “啊—不过也好,这样,这样孤就又能见到道浅了……”

    这……

    赵无恤已经亚麻呆住了。

    刚刚不是大型同好交流现场嘛,怎么转眼就直接断四肢经脉了。

    身着黑金蟒袍的中年男子,看着自己在东方御身上留下的痕迹,笑得天真烂漫。他低着头抚摸着手中的不知是什么的骸骨做的骨笛,怀念地喊着道浅的名字,赵无恤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这是什么品种的病娇啊!

    果然这个人被困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你和家师…有什么…什么联系……”东方御疼得面目狰狞,但依旧努力开口询问道浅的消息。

    “哦,孤和道浅的事……”中年男子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随即转冷道:“你想知道?可孤为什么要告诉你?”

    “哈…哈哈…哈哈哈,让我猜猜……”东方御并没有顺着中年男子的话说,而是勉强笑着,“你,是道浅的手下败将,你。输给了他,对吧?”

    “你怎么知道?”中年男子眼神一凛。

    “你输了,所以你要赢回来,再来一次的筹码,你要留在这里……”东方御疼得不行,但依旧没有回答中年男子,而是继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