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阶紫晶兽人后,寒笙画还未曾练过手,正好今天来磨炼一下。
只见消失在原地的寒笙画,眨眼间出现在了雪凌面前。
在所有兽人都未反应过来时。
她狠狠的朝着雪凌的鼻子揍去。
咔嚓一声,伴随着雌性凄厉的惨叫声,拳拳到肉的碰撞声。
“草,疯子,有疯子,我的鼻子,一群废物,还不快保护我啊。”
雪凌被揍的抱头鼠窜。
她精心伪装的小白花模样消失不见,一张肿成猪头的脸上布满了狰狞。
她拼命朝一旁的兽人背后缩去,妄图寻求保护。
身后,追随着雪凌的兽人、守护雪凌的兽人见状,纷纷各显神通。
有异能的用异能攻击寒笙画,没异能的用庞大的身躯抵挡。
但都抵挡不住神出鬼没的寒笙画。
寒笙画总是瞬移出人意料的位置,突破雪凌的保护圈,再给雪凌脸上添上浓重的一笔。
躲无可躲的雪凌,嘴里辱骂着寒笙画,辱骂着追随她身后的兽人们,辱骂着这个陌生的雌性。
她快要疯了。
她最在乎自己的这张脸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伤害,甚至是被毁掉。
雪凌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塌了,脸破相了,眼睛也肿成了鸡蛋。
她要杀了这个毁了她脸的人。
她催动异能。
自她身上向四周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灰色气体,气体裹挟一股黑色邪狞的黑暗死气。
寒笙画看到这股灰色气体后,心里咯噔一下。
她环顾四周。
此地已经空了,只剩下她、雪凌以及近处那几个以雪凌马首是瞻的七八个兽人。
但远处仍有一些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兽人。
不能让这股灰色气体在不落城扩散,否则他们所有人都会被气体侵蚀掉心智,变得行为疯癫,受人控制。
寒笙画催动异能,用空间把雪凌单独隔离开。
但雪凌身上的这股灰色气体盈满了整个空间后,竟缓慢的腐蚀着空间屏障。
腐蚀速度由慢变快。
寒笙画脸色有些苍白。
她的异能流失的太快了。
她不单隔离雪凌要消耗巨大的能量,还要躲避攻击她的七八个兽人。
这七八个兽人的实力都在紫晶之上,甚至有一个已经是黑晶了。
她吃力的应付,甚至不能顾及其他。
得想个办法,不然要完。
正当寒笙画焦头烂额之际,吴星言的身形从石街的南边显现,并朝着西边走去。
男人完全无视了此处的异常。
寒笙画高声大喊。
“吴星言,雄父,快来救我啊,我快嘎了,快来就你女儿啊。”
“你敢不来的话,我、要、告状!”
“我会跟雌主说,你欺负我、甚至联合别人一起打我,就为了把我赶出城主府。”
身影即将消失在石街拐口的吴星言脚步顿了顿,他面无表情的转身,一双狗狗眼呆呆的盯着寒笙画。
被盯着的寒笙画躲过兽人们的攻击后,抬手摸了摸鼻子,抱歉的说。
“雄父,逗你玩的,不告状,哈哈,快来就我,你可是我雄父,不会不管我吧,你要雄起啊,不能任我别别人欺负。”
老实人疯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从原文中,吴星言最后杀穿四大顶级部落,就可以看出来了。
吴星言听了寒笙画说的话后,思考了一下。
他本打算直接走的。
哪怕寒笙画是干女儿,但她这个行为已经威胁到城主,威胁到不落城了。
他不会再帮寒笙画。
但他想到城主很喜欢这个寒笙画,如果她死了,城主会郁郁寡欢的。
最终,吴星言没走。
他缓慢的走到寒笙画的前面,站定,呆呆的看向四周包围住他们的兽人。
实力最强的那个黑晶兽人警告道。
“你是步筏冉唯一的雄夫,那个声名远扬的废物吧,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弱鸡。”
“你确定要来阻拦我们弟兄几个?”
吴星言就呆呆的站着,平静无波的无视了所有人。
“草,这个废物敢无视咱们,一起上,弄死他和这个小雌性,救下咱们的雪凌少主。”
此时,被吴星言挡在身后的寒笙画有些担忧。
她拿不准吴星言是否有实力挡得住这七八个兽人。
原文里的吴星言再厉害那也是原文,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可是二十年前懦弱的他。
虽然寒笙画觉得外界传言可能是假的。
就吴星言这种除步筏冉外能无视所有人的气场,怎么可能会懦弱无能?
但她不敢赌。
寒笙画手中悄悄凝聚出一团绿色的毒气。
这是从催生出的藤蔓中,提取的毒素,一滴毒就能毒死一只大象。
往日的藤蔓中因她催生时,只用了很少的木系异能,故只含有微量的毒素。
正当她凝聚着毒气时,前方的吴星言被黑晶兽人一拳抡在了地上。
吴星言就这般任他们这七八个兽人殴打。
见到这一幕后,寒笙画怒了。
吴星言再不行,那也是她新晋的雄父,那也是步筏冉的雄夫。
明明在吴星言家对她嚣张的不行,怎么在外面这般的弱。
但她已经顾不得思考了。
此时,她已经怒火中烧了。
这些兽人都得死。
正当她终于凝聚好毒气,甩向那七个兽人时,毒气却砸在了看不见的东西上。
原路返回的毒气团直挺挺的砸了回来,砸到了寒笙画脸上。
“草,什么情况。”
寒笙画猛的打了个喷嚏。
她的毒气团可以凭借她的意识操控,只会对她想毒的人起作用。
其他的人闻到只会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异香。
这股异香萦绕在寒笙画的鼻子上,使她连打几个喷嚏。
此时她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前发现她的四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隔绝了。
她所处的这片区域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跟她的空间异能很像,但又有些不一样。
这是吴星言的绝对防御。
“草,他有病吧”
寒笙画心里怒骂道。
她看着被兽人们围殴,已经快不行了的吴星言。
心里急得要死。
寒笙画一脚揣在了这看不见的东西上。
不疼,没有感觉,但她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草,他有病吧?”
此时,寒笙画真的觉得吴星言跟有什么大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