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明白,你这是关心我,让我把宋菀倾给关押了,免得夜长梦多。”
“可是,我要是这么做了,岂不是中了宋菀倾的圈套?”
宋芷歌看出了苏江雪的疑惑,耐心的给她讲解,“目前,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直接给宋菀倾定罪,如果我们真的要将宋菀倾送进大牢,只怕会引起不少人的议论。”
“按照宋菀倾和国公府的做法,她一定会说我吃醋了,她不想让宋菀倾坐上这个位置,所以想要为难宋菀倾,所以她一定会这么做。”
“这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
宋芷歌说的很有道理,这让苏江雪更加生气了。
“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这个宋菀倾简直是个跟屁虫,无论你干了些什么,她都要给你添堵,咱们就这么任由她给你添乱吗?”
宋芷歌闻言,露出一抹苦笑。
“虽然我们现在对她没有任何的帮助,但是这件事给我们上了一课,不管宋菀倾在哪里,我们都要时刻保持警惕,免得被她给阴了!”
可苏江雪依旧感觉到胸口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就这样放过他们?”
“本座也不愿就此作罢,但此行最重要的还是求神,若能成功,我等就能与宋菀倾保持距离,不必再为她所害。”
“在祈祷结束之前,我们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让宋菀倾趁虚而入!”
苏江雪心中不甘,可她也清楚,为国家祈祷本就是圣命,若是做得差了,那可就真的要背锅了!
苏江雪和宋芷歌打了声招呼便要离去,而宋芷歌则是提醒苏江雪注意一下周俊庭的言行举止。
“邹君婷?”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江雪有些疑惑的望着宋芷歌,她不知道宋芷歌为何会对那个伯爵夫人如此上心。
平日里和苏江雪无话不谈的宋芷歌,此时也开始吊足了胃口。
“你就替我盯着他吧,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苏江雪闻言对宋芷歌微微颔首,旋即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热闹过后,被打断的祈祷又被提上了议程。
这一天,宋芷歌被住持召见,商议着今天的祭拜事宜。
这一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让宋芷歌站在祈福台上,念诵经文,为国家祈祷。
于是,宋芷歌在教养婆婆的搀扶下,穿着一件华丽的衣服,带着一顶珍珠王冠,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朝着祈福台上行去。
诡异的是,当宋芷歌缓缓走上祈福台的那一刻,天空中忽然有一股清风吹过,让人心旷神怡。
宋芷歌只觉得一阵清风吹来,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随着她的问话,空中的云层自动分开,露出了一条缝隙,让太阳从缝隙中透了进来!
宋芷歌就站在缝隙的正下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穿着一袭华丽的衣裙,看起来就像是从画卷里走下来的仙子,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宋芷歌本人对此毫无所觉,她做了一个大呼吸,便进入到了今天最为重要的祈祷环节。
这些经书,都是宋芷歌在进入佛门的时候,每日都在抄录,早已熟记于胸。
最终,宋芷歌缓缓张开双眸,目光扫视全场。
“吾主在上,吾为云晟嘉鹤公主,特代表吾王请求诸神,吾云晟愿拜祭诸神,祈诸神保佑,让吾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众人也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愿天主佑我们,让我们的云晟城,变得更加繁荣昌盛!”
当所有人都祈祷完毕后,天上的阴云消散,一缕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宋芷歌的身躯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美丽与神秘。
可就在此时,一道惊呼声从人群中响起。
“你们看,天空中出现了七色的云彩,这是祥瑞之兆!”
就算是宋芷歌,也抬头望天。
果然,天空中有一朵云彩,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如同梦幻一般。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苏青时便想起了宋芷歌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到的侮辱,忍不住大声喊道:“嘉和公主福泽深厚,定有七彩祥云!”
所有看到七彩祥云的人,都是对着宋芷歌行礼。
只有宋菀倾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用一种愤恨,羡慕,甚至是疑惑的目光望着宋芷歌。
她有些想不通,天空中怎么会有七色祥云?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是小说的主人公?
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所读的书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如果那本书上的记载是真的,那她又该怎么理解眼前的这一幕呢?
一个在小说里只是一个背景板的女人,现在却是各方面都超过了她,就连上天都看在她的份上,让她去了祈祷台,还降下了七色云彩。
而她,作为小说的女主人公,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宋芷歌被众人膜拜。
她很清楚,随着七彩祥云的出现,那些关于宋芷歌有厄运的传言,必然会被证实。
这意味着,她所有的努力,都因为一个小小的变故,而毁于一旦!
她无法接受!
愤怒和嫉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
如果是平日里,宋菀倾的目光那么明显,只怕早就被人察觉到了,可是现在,却没有人去理会她。
众人都被宋芷歌身上的吉兆给吸引住了,之前他们也曾见证过云晟国内的动乱,现在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好兆头,即便是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儿们,也都感觉到无比的幸运。
不过,宋菀倾心中的不满和羡慕,落在了祈祷台上的宋芷歌眼中。
她很清楚,宋菀倾现在一定很不爽,因为她的光芒被她夺去了。
只是,即便是她,也不明白为何会有七彩祥云这样的好兆头,所以,她才会忍不住的心生妒忌。
但,她却是发自内心的祝愿,未来的云晟国,会是一片太平盛世。
因为,这些底层民众,根本不关心什么政治斗争,只要有饭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