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在咱家享用早餐啊? 外面吃的话,不是更花费嘛?” 阎埠贵说道。
当然于莉知道她公公心里的小九九是什么 —— 他显然是期待可以从中获得一些好处,“父亲, 唉呀, 你也别管了。
她早就已经走了,并且她已经找到用餐的地方,所以不需要在咱家里吃饭了。”
听到这话的阎埠贵显得有些遗憾。
因为他曾计划再次通过利用她的妹媳得到一些利益,以此支持他们的日常支出。
“好吧,那她目前住哪?回家去了?跟你爸妈说过了吗?他们不逼迫她相亲?”
于莉看出她公公此时的表情略带一点幸灾乐祸:“她说要暂住在沈耀东的空房间里,也就是以前傻柱偿沈耀东的房子。”
听到这句话后,阎埠贵感到非常心疼:“在那边每月需要付多少租金呢?”
见到公公这样的盘算态度,于莉便装出一脸认真地说:“沈耀东没要房租,只是希望每天于海棠下班时可以帮助他整理房间和清洗衣物。”
听到这些后, 阎埠贵惊讶不已:“有这样的好事?只靠打扫卫生与洗衣就能寄住在别人屋下?于莉呀!话虽不好说,但沈耀东还未婚呢, 跟于海棠这个也未婚的女孩共同住在一处总有点让人担心...若让邻里知道这情况, 难保不生闲言碎语;对女孩的声名影响不好。
你需要多考虑这个问题才成呢!”
听着严伯贵的话,于莉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位公公心里打的主意,显然是心里羡慕嫉妒。
妹妹占到便宜,自己却不能。
于莉仿佛故意 ** 严伯贵,“我看沈耀东也不错啊,若不是因为他,小城的工作哪儿会有?这件事我们都还没好好的感谢人家呢。
而且,如果他们真能走到一起,咱们姐妹都在一个院子里多方便。”
“我们是邻居,当然互相关照了。
爸爸,你说他俩在一起看起来怎么样?若是沈耀东成了我的妹夫,我觉得也没关系。
我妹妹这个性子,其他人跟她相处肯定头疼,刚好沈家没什么长辈。”
“这样一来她也不受委屈、不受憋屈,我就安心了。”
尽管严伯贵教书一生阅人无数,但怎会听不懂媳妇于莉的弦外之音?提到的「长辈」明显在讽刺他两老人。
看着于莉咄咄逼人,“你二人自行思考这事吧,时间不早,我得去上班了。”严伯贵回应道。
于莉仍然穷追猛打,“爸爸,今天打扫洗手间时你得多留意些,好好清清哦。”
话毕,于莉回到房中准备出门上班;严伯贵所说的上班不过是去打扫洗手间,所谓的上班只是托辞。
虽然街坊们答应严伯贵一有进展便立刻通知他,可他还天天去问三问四,明显是对打扫洗手间的任务有所抗拒。
但是于莉还是偶尔会借故提醒他这件事。
……
机关单位内。
沈耀东买了一份早点,正是白翎曾提及过那家着名的金霊汤包。
“吃早餐吧,尝尝看这东西怎么样?”沈耀东将汤包递给白翎。
“其实不必这样周全,我自己没问题。”白翎略微不好意思地开口。
“没问题的。
这包子确实美味,试试看。” 沈耀东尝了口那汤包。
买的是蟹黄和肉馅汤包各两笼。
他还提醒白翎,“记得慢慢享用,防止太烫口了。”
“想用午餐时吃啥告诉我,我会食堂里打饭过来。”他又开口。
“你不至于这么无微不至吧。
我还是可以应付自己的日常。” 白翎说道。
“不过这都是因为你而受伤的手,我都应对此负责,这几天就算是为你效劳。
如果需要什么事帮忙,尽管吩咐就好。” 沈耀东关切地说。
郑朝阳在他俩背后开口说:“如果有闲暇时间不如专心投入工作” ,看着沈耀东这样关怀备至对待白翎,郑朝阳心底总有一股别扭。
自从登记结婚后,郑朝阳总觉得生活就这么定型了,心中却又极为不服,特别是看到沈耀东仍然围在白玲身边转悠。
“同志郑朝阳,不是说你在度蜜月假期吗?今天怎会有空到这儿来?对了,你吃过早餐了吗?要是没吃的话要不要一块儿吃点?” 沈耀东依然很礼貌地问道。
“他买的早点为什么请你吃,不要理他,他就是在瞎闹。” 白玲听到沈耀东提起了郑朝阳在度蜜月假期这件事,加上郑朝阳那种阴阳怪气的态度,白玲不禁生气。
“我确实在休息,但这都是局长罗要我回来的,说是捉到了人口贩子。
另外我还听说你的手受了伤?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这样?” 郑朝阳忧郁地说着;白玲的手确实在缠着厚厚的绷带。
“归根究底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如果不是因为我,白玲同志就不会因此受伤。
那个时候,有个女人贩子向我扔了把刀,结果她徒手抓住了刀片保护了我。” 沈耀东叙述了整个经过。
郑朝阳听沈耀东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显出明显的阴郁神色——竟然有女孩为了他,敢赤手抓住一把锐利的刀!
“看见刀冲向你都不知道闪开么? 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子,竟然要靠女孩子用她的 * 手接下刀!你不感到羞愧吗?”郑朝阳忍不住质问道。
“我对不起白玲同志,我正尽力弥补过失,这事我已经对她道歉并且告诉她,最近如果需要做些什么尽管交给我就行。” 沈耀东诚恳地解释。
比起沈耀东的一脸真摰,郑朝阳的指责看起来显得过分且无理。
“郑朝阳,你够了! 你要我看着沈耀东被人捅死而不为所动么?” 白玲愤怒的看向郑朝阳说。
“你别这样生气,也许他只是在关心你。
我一点也不介意,实际上这次的事故是我的责任,不该让你受了伤害。”沈耀东的语气似乎在倒添醋酸。
“这哪里可以怪你啊? 在那个危机关头你只是一心想要制服坏蛋罢了,怎么可能会顾得了这么多!郑朝阳如果你不知道情况,那么请别在这瞎说好么?” 白玲此刻真心生气,看待他就像在处理不理性的小孩。
不想理会你,我看案子去,我要问犯人话去。
看见白玲还极力支持沈耀东,郑朝阳真的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他觉得自己再多看他俩几眼可能真的会暴跳如雷。
待郑朝阳离去后,白玲说,“他就是这个性格的人,请不用放在心上,也无需理会他。”
“看来他还挺为你着想,虽说是出于好意,但若是因此让你陷于不妙的流言之中就不好了,毕竟是个已婚之人。”沈耀东又补了一句。
“所以我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他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白玲略显不满地说。
吃完早餐后,沈耀东和白玲前往会议室进行小组会议。
局长罗亲自主持这场会议,讨论的主题是如何针对人贩集团制定最佳调查方案。
在与白玲共进早餐时,他们已经交换过意见,因此两人的观点保持一致。
“那个男人嘴巴那么硬,我去让他开口就行了。
我喜欢面对挑战,我不信打不开他的嘴巴。”郑朝阳充满信心地说。
他说这番话的原因是他听闻沈耀东与白玲决定从两个女性嫌疑人处入手。
“如果郑朝阳有兴趣尝试,那你去负责他好了。”罗局长表示赞同。
执法机构对于这些人贩子以及性罪犯绝对不会宽容,有必要时还会实施记忆恢复技术。
“沈耀东、白玲,既然你们认为可以从两个女性身上下手,那由你们来审查她们两人。
我有信心你们能胜任,也正好让沈耀东观摩一些询问罪犯的方式。”罗局长安排道。
“沈耀东与白玲,这次行动你们功不可没,我们会申请给予奖励以表彰你们的贡献。
如果没有你们,警局可能还捉不到这几个嫌犯呢。”罗局长赞许地说道。
“这些嫌犯是你们抓的?在哪儿捕获他们的?之前我没听说这回事呀。”郑朝阳询问道。
“看了案件文件你就知道,他们是在影院门口巧合之下捉住嫌犯的。
那天他们本来要去电影院,却正好遇上此事。”罗局长解释着。
“这样吧,按照大家的想法,事情就定案吧。”罗局长站起身来宣布。
他离开房间,沈耀东与白玲紧随其后离开了。
只留下了坐在位子上的郑朝阳,得知沈耀东与白玲一起去看了电影,这使郑朝阳的心里相当不自在。
审讯室内,
沈耀东与白玲先来到拘禁那名老年妇女的审讯室。
如今这老太已是浑浑噩噩,自打昨晚将她带来之后,除了提供饮食便无人理会。
「快把我放开,凭什么污蔑我是人贩子?我的女儿不见了,我只是外出寻找女儿,你们怎能如此对待我。」老妇对他们怒吼。
「安静!若非有确切证据怎会将你逮捕?你怎么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女儿呢?或者说,难道三人同时都将自家亲人错认?你很清楚若是带走那个姑娘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吧。」沈耀东愠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