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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辰安慰地揉了揉韩青歌的脑袋:“乖,这件事情先交给我。”

    许念见状也在一旁说道:“我现在就去查。”

    韩青歌看了看许念,又将目光落在了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便出口拦住了他:“你等一会儿 先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再去。”

    许念无奈:“得令。”

    南宫辰见她这里差不多都安排好了,便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对了小歌,五弟那头还需要你去看一看。”

    “嗯?”韩青歌颇有些担心地抬头看向南宫辰:“是太子殿下又犯病了吗?我见他前两日还好好的呢。”

    南宫辰本意是想要韩青歌再去诊治一下南宫昀,虽然太医院的太医各个都是国手,但不是自家人看的 他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的。

    不过看到韩青歌此时如此焦急的模样,他突然就后悔了。

    “哦,没事了,你不用去了。”南宫辰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喂,你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韩青歌虽然嘴上说着,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了过去。

    毕竟南宫辰个子比她高,再加上他走路比较快,韩青歌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跑的实在是累了,韩青歌心一

    横也不继续追了,果不其然,南宫辰见韩青歌不追了,便也停下了脚步。

    南宫辰转身便向韩青歌走了过来,韩青歌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幼稚。”

    南宫辰也不与她争辩,想起来刚刚说到白潇潇的事:“对了,白潇潇你打算怎么办?”

    韩青歌也知道南宫辰这是在关心自己,她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心:“虽然我也不知道潇潇的来头,而且她也有很多秘密,但是我相信她是不会害我的。”

    南宫辰点点头也没反驳她,只是默默地握紧了她的手,只要有他在,谁也别想伤害她,韩青歌就是他唯一的软肋。

    次日,得到南宫辰嘱咐的韩青歌一早便进了宫。

    因为闫伯庸的事情是南宫昀揭发的,所以闫伯庸后面的一些琐事南宫凌云便都交给了南宫昀。

    南宫昀正在那里处理闫伯庸的事情,还在自己感叹,闫伯庸这些年到底贪了多少,早知道抄家的时候他也一起跟过去看看好了。

    “太子殿下。”

    南宫昀闻声抬头,有些不悦地看着那人:“我不是说过吗,没有事别过来吵我。”

    传消息的那人也是很无辜,他垂直头说

    道:“回太子殿下,辰王妃来了。”

    南宫昀拿奏折的手一顿,他又抬头瞪了那人一眼:“还不快传!”

    “是。”

    小厮走出门时默默地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早知道他今儿出门就看看黄历了,竟然连着两次触到了太子殿下的眉头。

    韩青歌这回带着白潇潇一起进宫,怕她一个人在晴阁堂里待着闷,便想着带她出来走一走。

    韩青歌见传话的小厮出来了,对着白潇潇轻声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

    白潇潇对着韩青歌笑笑,示意不用担心她。

    韩青歌便也就安心地进去了。

    南宫昀本想再接着看看手里的奏折,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时不时地往殿门口瞧瞧,暗自在心中吐槽,为何路这么长,韩青歌怎么还没到,殊不知韩青歌在门口嘱咐白潇潇就嘱咐了半天。

    终于在南宫昀第不知道多少次抬头时,便看到黑色的人影从拐角处出现,并且正在逐渐变大。

    南宫昀忽然坐正了身子,装作继续看奏折的样子,等韩青歌走过来他才一副惊讶的样子看过去:“你来了?”

    韩青歌看向她手中的奏折,失声

    笑道:“太子殿下这奏折看得还顺眼吗?”

    南宫昀心下奇怪她怎么会突然问上这么一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奏折看反了,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作声色地将奏折倒了过来。

    “刚刚拿的时候没有注意。”

    韩青歌了然地点点头,便也没有戳破他。

    而另一头南宫信虽然心寒,但是还是每日去南宫凌云那里请安,上回听到南宫辰说南宫昀最近的身子不大好,便打算顺路去看一看南宫昀。

    只是还没等南宫信走近就看到了韩青歌在殿门口等着,他也是个懂事的,知道自己这时候去南宫昀怕是得活剐了他。

    所以南宫信便乖乖地准备出宫了。

    他刚刚走到御花园,便被人给拦下了,那人穿着太监的服饰,南宫信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脸,当他看清楚是谁之后十分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像是早就料到了南宫信会这么说,也知道南宫信不会乖乖地跟他走,他从袖子里抽出了一个匕首直接抵到了南宫信的腰间:“御王最好乖乖地跟我走。”

    南宫信也不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可是我燕国的皇宫

    。”

    “那又如何?”

    那人收了匕首看着他:“就算有人看到大不了我们就两败俱伤,御王殿下你这通敌的罪名可就真的落实了。”

    南宫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跟他来到了一个隐秘处。

    那人见到四周没有人,便也不隐藏了,一直垂着的头也缓缓抬起来了。

    南宫信抱着肩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何问君,你到底是怎么盯上我的?”

    何问君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御王自己想要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

    南宫信听闻,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本王只不过想做个闲散王爷,没事逛逛街下下棋喝喝酒,赏赏美景,谈一谈诗词歌赋,这些就足够了。”

    “呵”,听到南宫信这么说,何问君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只是御王虽然要求不高,只是燕帝他肯容你吗?”

    南宫信被人道明了心事,他对于南宫凌云来说就像是个木偶一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如若有一点忤逆他,便想将他置于死地。

    南宫信这里正在做着心理斗争,忽地听到旁边的花丛中有声音。

    何问君心中大惊:“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