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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歌也是没有想到,她在许念那里听的竟然比南宫辰说的都详细。

    “那现在刺客抓到了吗?”

    南宫辰点头,韩青歌这才放了心:“不过,刺客现在在哪儿?”

    “王府地牢。”

    韩青歌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们竟然速度这么快。

    南宫辰这头跟韩青歌说完便往地牢赶去,南宫辰过去的时候,那刺客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却还是不肯说出一个字。

    格伦看到南宫辰来了,拱手说道:“主子,这刺客嘴太硬,刚才想要咬舌自尽,牙让我拔了。”

    “嗯。”南宫辰应了一声便走到了那刺客的面前。

    那刺客早被打的眼睛肿起,他的视线有些迷糊,但还是能感受到有人来了,他绝望地吼着:“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南宫辰半蹲在地上,拎起刺客的领子让他被迫半仰起身子,却牵动了他的伤口,刺客咬咬牙硬生生把痛呼给憋了回去。

    南宫辰淡淡地开口道:“是何问君派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

    刺客心中大惊,脱口而出地反问道,等自己意识到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南宫辰,虽然不带有一丝感情的问话,但他就像

    是索命的阎王一样,那种压迫感就仿佛是要把你凌迟一般,这种感觉简直是比死都要难受。

    南宫辰起身,格伦很贴心地递过来一个手帕,南宫辰接过手帕将刚才碰到刺客领子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末了将手帕扔在刺客的身上,冷漠地开口道:“杀。”

    “是。”

    格伦一刀下去,鲜血溅到手帕上,很快便将白色的手帕染得通红……

    现在解决了刺客,还差一个闫伯庸,这回他可休想独善其身了。

    南宫辰从地牢里出来,正好看到韩青歌准备好饭食,正从厨房里走出来。

    看到韩青歌让他心中一暖,纵使见过很多鲜血,但是那些只会让他变得越来越冷情,只有面前这个人,是他心上最温暖的存在。

    “小歌。”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韩青歌回过头便看到了正往她这里走来的南宫辰,她嘴角一勾,扬起了一抹笑:“还没吃饭吧,我刚看着厨房做好的。”

    南宫辰走过去,轻轻地抱了抱韩青歌,趴在她耳边说道:“不是你亲手做的啊。”

    韩青歌抬手点了点他额头,“还我亲手做,真是美得你。”

    南宫辰这里刚和韩青歌道完别

    ,就赶去了东宫,毕竟如今他就算拿出确切的证据放在南宫凌云的面前,他不但不会相信他的话,更会因此来治自己的罪,如此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辰走进东宫时,看到南宫昀的表情也有所缓和,看来南宫信那里还不错。

    “皇兄,你那里怎么样?”

    南宫昀望见南宫辰,心下一松,他默默地松了口气问着。

    南宫辰将查到的事情和南宫昀一说,南宫昀点点头:“这个老狐狸,要不是这么查,还真是一点苗头都摸不到。”

    南宫辰也算是默认了他的话,现在想救南宫辰,首先就得让闫伯庸的话立不住,这样将目光就落到了闫伯庸的身上,而且还能给南宫凌云一个台阶下,这时候再把刺客的供词拿出来,那么南宫信便可以翻案了,至于兵符的事情除了往刺客的身上引,另一层也可治个他人不善保管之罪,如此一来,所有事情便就可以顺水推舟了。

    南宫昀了然,便知自己该如何做了,如今胜败就在明日一举了。

    而此时的南宫信,有了南宫昀的提前交代,南宫信的日子过得倒也算不错,有酒喝有肉吃,除了睡得地方不怎么好,其

    他倒也没什么,而且这里还不用想着勾心斗角的事,更不用想什么时候就被人暗害。

    南宫信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囚服,仰躺在地上透过牢里的窗户看向外面的月亮,想着前两日他就是在这样好的月光下喝着小酒,无所事事,如今倒是身陷囹圄了。

    南宫信自嘲地笑笑,难不成他真的要这样被人冤死了?

    与此同时,闫府却并不太平。

    闫伯庸此时在屋中来回踱步,最近总有不同的人来他府上蹲点,本想着这次扳倒南宫信他可以从中大赚一笔,那人可是许诺了他黄金万两的啊!

    此刻夜色正浓,闫伯庸算算时辰发现时间到了,正要出屋,却发现门窗忽然大开,闫伯庸心中大惊,他战战兢兢地退到墙边,开口间声音都变得有些发抖:“谁?是谁?!”

    忽地,又是一阵风吹过,门窗“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闫伯庸吓得身子一颤,腿脚发软便坐到了地上。

    随着门窗紧闭,屋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看到他出现,闫伯庸便放下心来。

    “你来了,你能不能跟你的主子说,把我的金子先拿出来,我已经被太子和辰王查到了!”

    闫伯庸

    看着那黑衣人仿佛看到他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般,他几步爬了过去抱紧了黑衣人的大腿。

    黑衣人低头看向他,阴狠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般,他握着的匕首在黑夜中绽着寒光,只见寒光一闪,闫伯庸便没了性命……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何问君把玩着新上供的玉扳指,看向正在地上跪着的人,若仔细看,那人正是刚刚刺死闫伯庸的黑衣人。

    “回皇上,事已办妥。”

    何问君冷笑一声,他换装成另一个身份,并且盯上了看起来清廉,实则到处搜刮的闫伯庸身上,这样的人最贪心,同时也是最容易迷惑人的,倒也是没有想到,闫伯庸竟然将事情做的这么顺利。

    只是这个蠢货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要是不死,迟早会供出他来,就算是自己隐藏身份也很容易被南宫辰查出来。

    虽然何问君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南宫辰还是很聪明的。

    刚从东宫回到辰王府的南宫辰,还不等歇下,就看到莫函走了进来,南宫辰本来是派莫函去盯着闫伯庸,毕竟明日他还需要闫伯庸来背锅。

    莫函看到南宫辰,便单膝跪下:“属下失职,还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