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宁蜜身体柔弱无骨的就依偎到了楚瑶的跟前,却被楚瑶用扇子隔开了两个人,在中间隔出了一道距离。
她手指轻轻的挑起对方的下巴,打量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我瞧着你这张脸倒是有些眼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你真的是第一次出来见客?”
“自然是第一次,公子莫不是怀疑奴家?”宁蜜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充斥着委屈。
影卫们疯狂的在心中腹诽,够了,这距离够了,不要再贴近了!放开瑶主子!要是主子知道就完了!
影卫们可是见识过皇甫啸吃醋的模样的,他们主子平日里看起来有惜才之心,可是一旦涉及到瑶主子的事情,莫说是个女子了,就算是个小姑娘的醋也是要吃的。
可是一来宁蜜听不到他们的心声,二来,宁蜜瞧着眼前这位“翩翩佳公子”早就已经心生好感,哪里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她就像是一条美女蛇,柔弱无骨的凑过去,却忽然被人一把给抓住了头发。
“你们在做什么?”
宁蜜的头猛然后仰。
阴恻恻的声音从斜后方传过来,楚瑶抬头一看,便对上了皇甫啸那张黑如墨的脸,她轻笑了一声,用
扇子抵着自己的额头,玩味的说:“大忙人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到这里了?”
这人不是前两天还在躲着她吗?
这会儿怎么不继续躲了?
皇甫啸眼神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理直气壮的质问道:“我若是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就准备宠幸一个青楼女子,你有这样的本事吗?”
宁蜜被拽得头皮发疼,她本来心中恼火,可是在看到皇甫啸那张俊美得犹如天神下凡的容颜的时候,眼神立刻就变成了痴迷。
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宁蜜做作的笑着:“这位爷这也是为了蜜儿而来的吗?蜜儿何德何能能够让两位为我起争执,若是两位不介意的话,蜜儿倒是可以一同服侍两位爷。”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扭着水蛇腰,轻轻的攀附上了皇甫啸的胸膛,可是却又被一把扇子给挡住了。
楚瑶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拽了过来:“你要是再敢靠近他的话,我就把你的手脚给剁掉,信不信?”
她的人,旁人休想染指。
宁蜜听到这句话非但不害怕,眼神却越发的兴奋起来:“公子,您不用如此,蜜儿只是不想让你们起争执而已,若是您不愿意看见,那蜜儿便好好的服侍你一人就可以了。
”
“你敢!”皇甫啸在身后怒声道,眼神仿佛要吃人似的。
两人这样子,倒是真有一点儿为了一个女人而针尖对麦芒的模样。
宁蜜的眼神之中带着些兴奋,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红,她全身的血液都激动的沸腾了起来。
她本以为这一次会是一个糟老头子拍下自己,却没有想到居然碰到一个这般英俊之人,而且又来了一人,这两人甚至还为了自己发生了争执。
这初夜,送出去也算是值得了。
影卫们:“……”
这姑娘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皇甫啸那要吃人的目光之下,楚瑶轻笑了一声,原本掐着宁蜜下巴的手,缓缓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面,然后狠狠的一收紧,声音喑哑:“花老板花了这么多心思来培养你,就为了能够让你钓一条大鱼,如今你却想着把第一次就奉献给我和他,若是让花老板知道了,恐怕会硬生生的被你给气死吧?”
习武之人手劲很大,屋子里面的人似乎听到宁蜜的脖子发出了咔嚓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她的脖子都要被捏断了一样。
宁蜜察觉到脖子一痛,呼吸有些困难,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眩晕,可是在听到楚瑶的话的时候,她的
瞳孔却还是忍不住愕然的瞪圆,像是一只受惊的猫:“你怎么知道?”
她原本娇滴滴的声音控制不住地稍稍拔高了些许,尖锐而刺耳。
楚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落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越发的收紧。
宁蜜那张白皙而娇俏的脸蛋涨得通红,几乎成了猪肝色,她眼珠子微微向外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两只脚在地上无力的蹬着,两只手则想要去叩开楚瑶钳制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可两人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任凭宁蜜再怎么挣扎,都如同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过了好一会儿,宁蜜觉得自己都要死了的时候,那只手才松开了,她瞬间便滑倒在地上,那艳红的衣裳,铺满了一地,有一种别样的凌乱而触目惊心的美,像是一朵被蹂躏的花。
楚瑶那扇子轻轻的挑着她的下巴,说:“花间客在哪里?”
宁蜜的眼神有些涣散,气若游丝的说:“我不知道。”
她如今是活着?
还是死了?
楚瑶那只冰冰凉的手,又爬上了她的脖子,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蛇。
宁蜜打了一个寒噤,回过神来之后,她便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瑟缩成一团,害怕的说:“
公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是吗?”楚瑶拿着扇子挑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那雪白的半边香肩,一朵艳红妖娆的彼岸花从她的肩膀上一直蜿蜒向下,刺目惊心。
“陆元!”皇甫啸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声,从旁边随手扯下了一块帘子丢在宁蜜的身上,将她给盖住。
宁蜜觉得自己冰凉的身体有些回暖,恍惚之中看了一眼皇甫啸,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情:“公子……”
她如同一只小猫而轻轻的唤着对方,想要哀求他救救自己。
她想,既然他能够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盖上一件遮羞布,应该是爱慕自己的吧?
可下一刻,宁蜜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破,皇甫啸怒气冲冲的说:“这么多人,谁审问她不行,非得你自己亲自动手脏了自己的眼睛,怎么着?你是真的想给我的头上戴绿帽子吗?”
宁蜜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她眼珠子转动着,瞥了一眼蹲在自己身边的那年轻的“公子哥儿”,再看了看居高临下站着的那高壮俊美的男人,不甘心的道:“你们,你们……断袖之辟?”
她心头几乎要呕出一口老血。
狗男人!
都是些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