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惹人生厌的姐妹二人被送过来,她便好生让那姐妹两人快活快活!等她的人通知了陛下和南宫钰,这男人恐怕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姐妹二人无论如何奸猾,也只能做一对糊涂鬼!
“宿主,我马上出去拆穿她,然后……”
“你段位有点太低。”
苏瑾若撇了撇嘴,眼神森冷:“等我想想……算了,把身体还给我,我自己来。”
上官云澜听了这话,眉头不由得深深锁起,正在思索应该如何给这恶妇些眼色看看,回过神时,竟发现嫡妹已经大踏步走上前,身形如那鬼魅一般掠到二人身后,径直一记手刀,让那两人昏厥过去。
上官云澜:??
“沫儿,你什么时候有这身手了,你这是想做什么?”
上官云澜不禁有些呆滞地看着苏瑾若的举动,显然还未能回过神来。
“这苏欢欢想毁了我们姐妹的清白,我便如姐姐所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苏瑾若的眼底像是淬着亘古不化的冰,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径直将两人拖进了秋杏苑中,显然是已经无视了上官云澜欲言又止的情状,在上官云澜惊愕的目光下,抬手便撕开了苏欢欢的衣
衫。
“宿主!宿主你该不会是好女色吧宿主!不可以!这是反派啊!”
“你给我正常一点。”
苏瑾若呵斥:“我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上官云澜愣是被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
她这妹妹虽然从小便聪慧,但性子却软糯温和,断然不是这等手段果决之人,否则她又怎会日日担忧她在那威远侯府受欺负,还想着要教她如何收拾这些恶妇?
但看眼下这情状,沫儿哪里需要她来教导?凭借这等手段和头脑,便是在这人人都包藏祸心的后宫中,怕也是游刃有余!
“沫儿,这般,恐怕……”
苏瑾若的脸上一片阴鸷,将两人扔到床上,也不等上官云澜把话说完,便拉着她大踏步走出去:“阿姐,咱们先行离开,一会便作壁上观,装作是听见动静才赶过来,只等着看……”
“你这都跟谁学的啊宿主!”系统濒临崩溃:“我没有教过你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吧!”
“我当然跟那些宅斗文学的啊。”
苏瑾若洋洋自得:“你怂个啥,反正一会我带姐姐跑路就行,我身体素质很……”
“但是附身时间要结……”
系统话音未落,
苏瑾若只觉得那股无比熟悉的痛感突然遍布周身——
该死!玩脱了!
苏瑾若径直瘫软在地上,上官云澜心里一惊,正想扶她起来,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有些惊诧的呼声:“威远侯夫人和澜贵妃,确,确实在此地!”
怎么来得这么快?
苏瑾若勉力抬起头,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便看见南宫钰神色凝重的朝着她走上来,身着龙袍的中年男人正紧紧蹙着眉头,目光有些冷然的看向姐妹两人。
南宫钰紧紧拧了拧眉,看着那张娇俏小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了半晌,却没说出话,心里不由得一疼。
他大踏步走上前抱起苏瑾若,眸底一片寒意。
看这情状,苏瑾若定然又是遭人害了……是他过于疏忽!
但是那人,是冲着澜贵妃来的……还是要害他的妻子?
“澜贵妃,你说不胜酒力,要出去走走……为何会同威远侯夫人,走到这秋杏苑来?”
他先前看顾氏姐妹离席,还以为是她们回到宫中去说些闺房话,却不想竟有太监悄悄来报,说看见上官云澜姐妹俩,竟与一个生得颇为俊俏的侍卫甚是亲密,还一并来了这秋杏苑!
上官家的姑娘……好
得很!
“陛下,请容臣妾回禀。”
上官云澜被这一连串全然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打得有些懵,刚定了定神捋了捋现下的情况想辩解,却听见房中突然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皇帝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惊异。
上官云澜眼神一厉,脑子一转,做出一副难堪尴尬地模样:“陛下,我方才实在是醉的厉害,便多走了两步,待行至此处,妹妹突然身子不适,我便想扶她去秋杏苑休息。”
眼看着皇帝的眼光更加狐疑,她故意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身后的秋杏苑,语气有些欲盖弥彰的掩饰意味:“岂料,岂料……”
皇帝看她这副情状,心中愈发诧异,紧紧皱了皱眉才冷声开口:“开门看看……是何人胆敢在禁宫之中,做如此不成体统之事!”
南宫钰抱着苏瑾若站在门口,眉间也是一片阴鸷,目光有些担忧的落在怀中那人事不省的小女人身上,嘴唇不由得抿得更紧。
“禀,禀圣上,是,是福康郡主苏欢欢……和一名羽林郎!”
太监领命推开门走了进去,待看清了房中那纠缠在一处的两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古怪,也不敢直言,只能
俯到皇帝身前低低开口。
福康郡主是京中出了名的任性妄为,但却不知为何,被太后纵得像是掌中至宝一般,现下出了这等事情……该如何收场?
皇帝听闻里面的人竟然是苏欢欢,嘴角不由得狠狠抽了抽。
这女人……真是丢尽了皇家颜面,若不是得母后疼宠……
他眼看着群臣的表情都有些难以言表,极力按捺下心中那股怒气,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天色已晚,众位爱卿还是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闹剧,不必挂在心上。”
见皇帝有掩饰过去的意思,众臣哪里还能不识好歹多逗留,心下虽然好奇,却没那个脑袋继续询问,纷纷告退离开。
南宫钰行了一礼,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上官云澜,便将苏瑾若抱上了马车,一路上,脸上却都像笼罩着一层密布的阴云。
小厮早已回来传话,说苏瑾若在宫中晕厥,侯府众人将苏瑾若安顿回房中,南宫钰听大夫说她只是受惊昏厥,才放下了一颗心。
男人大踏步走进书房,神色又是一片阴冷,亲信早已拱手候在书房中:“侯爷,太子殿下的人到了,现下正候着您呢。”
“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