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后院的人说道:“按照您的吩咐,现在陛下和那位蛮夷的王子已经发生了不和,只要在推动一个导火索,这件事就会有一个完美的决断了。”
慕容丞相的嘴角裂开,一时间仿若可以看见功成名就的时候。
那知,那人听闻幽幽的说道:“不急,不急,静观其变。”
慕容丞相脸色一变,对着她说道:“怎么能够不急呢!我们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他们不和,如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的成功,您便这样,便这样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吗!”
那人沉默不语,只是笑笑道:“不要那么着急,是你的,你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你再怎么肖想都是不可以的。”
碰了个软钉子,慕容丞相再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咬着牙从里间退了出来,对着那个人说道。
“装什么装啊!还不是个林修谨的手下败将。”
好不容易有了些资本,还在这里错失良机,我是看不得。”
咬了咬唇唤道:“你们,你们过来。”
与几个小厮走了过来,听了自家老爷耳语了一番后,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问道:“老爷,真的要如此吗!”
小厮
们个个害怕的神情,他们没有想到,自家的老爷尽然会做出这种有损人德性的事情。
慕容丞相虎着脸,对着他们说道:”怎么,不听我的话了,告诉了你们应该如何做,你们就如何做,不要在这里磨磨唧唧的,若是在磨磨唧唧的小心你们的命。
都如此说了,他们在没有选择的权利,一时间只得老老实实的去了,不敢多言一句。
在京城闹得最凶的时候,京中又开始传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
暗影走进屋内,对着批改奏折的林修谨说道:
“陛下,你知不知道,京中现在都在传什么。”
林修谨头也不抬,问道:“传什么。”
“都在传您,您是个昏君,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说你和蛮夷人勾结,这就是你安排好的。”
暗影基本上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当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都要把这些传话的人给杀了,一个个都没有见过林修谨是何种的人,为何偏要将这种事情往林修谨的身上栽赃。
比起暗影的咬牙切齿,林修谨倒显得镇定了很多,将手中的奏折批改完,才对着暗影说道:“这
些奏折已经批改完了,把他们分发下去吧!估计这些日子这群老狐狸们是不敢上朝了。”
见状,暗影忍不住高声重复道:“陛下,你知不知道,现在这群人是如何传你的吗!”
“我知道。”林修谨抬头。
“那你还……”
“狗咬你,你还要去咬狗吗!嘴长在别人的身
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管不着,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知道了吗!”林修谨的话让暗影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巴,到底是没有再说些什么,便抱着奏折离开了。
见状,林修谨忍不住叹息一声,对于暗影的义愤填膺她多说是有些愧疚的,但是在愧疚也不能说,因为她必须借助这东西将幕后的黑手各界揪出来。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顾诗翎安心一些。
谣言越传越凶,很快到了不可控的边缘。
朝臣们盯着面前的皇帝,终于是张开了自己爪牙,一个个打着劝诫的名号,颇有几分让皇帝退位的架势。
林修谨在朝堂之上,只看着这些老臣,一言不发,良久才道:“诸位要说的,都说明白了。
众人说了一大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
话。
御史大夫顿时怒了,差点指着林修谨的鼻子骂道:“陛下,你这样和昏君有什么区别。”
众人的面色大变,没有想到御史大夫会这样说,一众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林修谨。
只见王座之上皇帝仍旧是晦暗不明的看着御史大夫,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从他眸中的深沉可以得知,这位陛下明显是动怒了。
诸位都是经历过林修谨发怒的,自然是不敢说些什么,一个个头低下,深怕惹祸上身。
御史大夫哽着脑袋,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样子道:“陛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说陛下真的不能担任这种万民的期待,还请陛下退位让贤。”
众人没有料到御史大夫会说这样一句话,纷纷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和为武。
林修谨冷笑一句:“原来,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不是的,陛下,我们都觉得陛下很好,只是蛮夷人狡诈,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说着慕容丞相就跪了下去,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如此说,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蛮夷人的身上。妙啊!
林修谨冷笑了两声,接着离去了。
再回到尚书房的时候,拖累已经等候多时
,刚刚在朝堂上的表现,她看的都差不多了。
她盯着林修谨,问道:“你觉得会是那个人是内鬼?”
林修谨看向他,反问道:“你觉得那个人会是内鬼吗?”
拖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将这件事抛到自己面前,浅笑着开口:“我又不是这中原王朝的掌权者,我怎么能够知晓你们这中间的弯弯绕绕,若是我说,我只觉得所有人都是内鬼。”
拖累这话半真半假,表面上是表现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暗地里却在嘲讽林修谨,连内鬼都判断不出,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了。
林修谨怎么会不知道她这话中意思,笑笑,只是对着她说道:“在你眼里,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内鬼,可是我却告诉你,这件事的内鬼只有一个。”
“既然是一个,那为何你不把他给找出来。”拖累着急的说道。
“不急,因为要让他自己露出马脚,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心服口服。
帝王之道,永远比他们看到的要波涛汹涌。
御史大夫被责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在得知了御史大夫的遭遇后,朝堂之上再没有人敢说关于林修谨的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