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尼玛的。”一名青年,一脚蹬在了吴县平肚子上。
吴县平一声闷哼,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住手!”邢文斌下了车,大喊一声。
“嗯?”
这帮家伙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架秧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当他们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就是一愣,居然是警察。
陈磊扬了扬头,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派出所的,我给你领导打个电话,哪来的滚哪去,别他妈的耽误小爷我办事。”
邢文斌气急而笑:“陈忠来见到我都得客客气气,你居然有胆量这么跟我说话,可以,很不错。”
陈磊哈的笑了一声:“吹他妈什么牛逼,还我三叔见到你都要客客气气,你算老几。”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算老几。”邢文斌拿起对讲机:“行动!”
警笛声猛然间响起,四五辆闪着警灯的警车突然出现,堵在了西巷口。
“我艹!”不知道谁骂了一声,“跑!”
呼啦一下,十多个人放弃吴县平,向东边跑。
陈磊也反应了过来,转身就跑,紧接着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肩膀,然后一股大力涌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而回。
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一只三接头皮鞋踩在了陈磊的脑袋上。
陈磊半张脸埋在雪地里,半张脸被硬硬的鞋底踩出了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双手拼命的抓着鞋,想要搬开。
“队长!”一名刑警跑了过来。
邢文斌冷声说道:“把他铐起来。”
刑警蹲下身,把陈磊铐了起来。
邢文斌这才抬起脚,冷冷的陈磊:“我叫邢文斌,是刑警支队支队长,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陈磊满脸的戾气,双眼血红,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艹尼玛的,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邢文斌冷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警帽:“我要是怕你们这些流氓,就不当警察了。”
周安东说道:“还是想想你自己吧,都干过什么,还能不能保住脑袋。”
陈磊这么嚣张跋扈,就算手上没有人命,伤天害理的事情肯定也没少干。划拉划拉,估计也能让他在里面蹲一辈子了。
“你他妈的又是谁?”此时的陈磊就像一条疯狗,看到谁都想咬一口。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周安东走向鼻青脸肿,坐在地上发呆的吴县平。
“怎么样?”周安东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没事儿,都是皮外伤。”
吴县平要起来,周安东按住了他的肩膀,“别动,一会让人送你去医院。记住,不管谁问你,你都回答,恶心、头疼、眩晕、看所有物品都是重影。”
“为什么?”吴县平不明所以的问道。
周安东趴在他耳边说道:“身体上,不管受多么重的伤,都能检查出来。但脑袋被打出问题,尤其是恶心、头疼、眩晕这些,什么先进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你这病治不好,就证明受的伤越重,那帮家伙被判的才会越重。”
吴县平毫不犹豫的躺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很是夸张的哼唧着。
“好疼,脑袋好疼,哎呀呀,好恶心,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
周安东嘴角抽搐了一下:“戏演的太过了,有些夸张,收敛一点。”
吴县平一愣:“咋收敛?”
周安东翻了个白眼:“躺在这里别动就行了,谁问你的时候,你在“虚弱”的回答。”
“哦!”吴县平躺在那里不在动,“快点,地上太冷了。别没被他们打死,我冻死了。”
“砰!”
这时传来一声枪响,周安东抬头看过去,只见跟他照相的那位年轻女警,手里拿着枪,娇声叱喝的喊着。
“都给我站住,要是再敢跑,老娘一枪崩了你们。”
“砰砰砰……”
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枪响,其中有三个家伙,纵身翻墙而过,跳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
而剩下的十来个人,全都老老实实举起双手,蹲在了地上。
年轻女警,来的一名光头身边,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光头被踹的滚出去好几圈,然后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
“叫什么名字?”
光头说道:“王世震!”
“什么破名字!”年轻女警又是一脚,踹在了光头身上。
光头又滚出去好几米,然后再一次爬起来。
年轻女警问道:“多大了。”
光头哭丧着脸说道:“三十二!”
“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让爹妈省心。”年轻女警,再一次抬起脚,踹在了光头身上。
这一次,光头不爬起来了,躺在地上,等着女警问话。
年轻女警还要问什么,突然看到周安东,正往她这里看,急忙把手里的枪放进枪套,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躺在地上干什么?这么大人,摔跤了,还让我扶你吗?”
光头突然打了个冷颤,看着女警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温柔的语气,他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大恐怖。
“你你你……你……”
女警偷偷看向周安东,见到周安东已经不再注意她,暗暗吐了口气,然后看着光头一瞪眼,语气再一次变得恶狠狠的。
“你什么你,快点滚起来,还想让我扶你?”
光头急忙爬起来,这女人的反复无常,真要把他吓哭了。
女警没再搭理光头,而是走向周安东:“周厂长,你朋友没事儿吧。”
周安东叹口气说道:“身上的伤倒是不太严重,主要是脑袋被打出了问题。”
女警急忙问道:“严重不严重?”
周安东说道:“就是疼、恶心、眩晕、眼睛也看不清了,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啊?”女警脸上一变:“这么严重啊,我去叫人,赶紧送他去医院。”
说完,起身就往回跑,“张哥、刘哥、小光、大宇,受害人伤势比较重,赶紧送他去医院。”
四名刑警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抬着吴县平,上了一辆警车疾驰而去。
此时逃跑的那三个家伙,连续翻了好几道墙,然后一阵狂奔,跑出去能有二里地,没有见到警察追来,才停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
“现在怎么办?”一个家伙问道。
另一个家伙说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报告给村支书啊,磊哥又被抓进去了。”
然后,三个人拦了一辆黄面的,直奔后屯村。
陈忠厚正盘坐在热乎乎的炕头,面前放着一张小炕桌,上面摆着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一盘酱炒鸡蛋和一块拌大豆腐。
吱一声,陈忠厚拿着小酒盅,抿了一口酒,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然后还摇头晃脑的,哼哼着什么,看起来心情相当好。
这时,外面传来杂乱的奔跑声,陈忠厚扭头看向窗外,只见三个人慌慌张张跑进了院子。
“支书!”
陈忠厚的心就是一突突,紧接着三人就跑进了屋。
“支书,出事了,兄弟们还有磊哥,都被警察抓了,而且还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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