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在屋内,想着今日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明明他才是储君!
而且南宫幽如今又有那些学子对他心怀感激,南宫幽这是打算执掌大权了吗?
看来以前在父皇面前那般听话,忠心耿耿都是演的!
为的就是这么一天,好将权力一网打尽!
真是好歹毒的心计,好深的算计!
他深知,南宫幽不除掉,他就一天无法安枕,父皇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留了多大的麻烦!
夜深人静之时,太子仍沉浸在案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心中涌起一股深深地恨意和不甘。
作为未来的国君,他必须保证无人能越过他,他要掌握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要守住这皇位。
但父皇竟然还未驾崩,简直是命大!
可他又不能动手,以免落下嫌疑,所以玉妃那里也该有个结果了。
与此同时,南宫幽去了凌府,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一切权力都握在自己手里,军中,朝中,都要听他一言,才敢行事。
唯有这样,他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思及此,南宫幽面带柔和笑意步入内室,轻抚心爱之人的肩头,目光中满是温情与坚定。
“越儿,我回来了,你和子虞都无事吧。”
凌越儿也贪恋这南宫幽的气息,紧紧的抱着对方,“无事了,子虞吃过安神药,已经睡下,倒是你没事吧?”
“我听子虞说了,你们二人被困在那地窖,还被放了狼烟熏,险些出不来了!”
南宫幽不由得轻笑,摸着凌越儿的秀发说道:“他连着都告诉你了,看来真的没有大碍,不过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会打那没准备的仗。”
凌越儿无奈点头,南宫幽是逞威风了,但她在府上,听着那消息,心都跟着一上一下。
“是是是,你最厉害,听说你还带着人去了太子府,怎么样,有什么进展?这事真的是太子殿下干的?”
南宫幽坐在床边,将人揽在怀中,缓缓说道:“看今日那些人的反应,十有八九。”
凌越儿却有些不解,明明之前二者都好好的,也算是相安无事,现在就变成了针尖对麦芒,她想不通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
“但是太子殿下为何这样做?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南宫幽思来想去,也就这一个解释说得通,“他,只怕是觉得我最近声势有些大了,想要杀一杀锐气罢了。”
“而且这事唯有太子一句话,就能定我是否为叛党。”
“那信上叫我一步步的陪着他演戏,若是太子愿意,我就是出兵围剿的英雄。”
“若是他不高兴,我就是那叛党余孽,如此一来,这一切把柄都落在太子手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还是没想明白!”
“几次三番的试探和挑衅,着实令人气愤,在好的关系都会被冲淡!”
凌越儿点点头,淡淡翘起嘴角,“原来是这样,那你呢?”
“你可有想过唾手可得的权力?”
南宫幽突然对上凌越儿那认真问话的眼睛,这个问题他得好好回答。
“我嘛?”
“只要我手里的权力够硬,足够保护我们一家人,我便知足,至于其他的,我可不想。”
南宫幽说罢又反问道:“怎么你这是担心我造反?”
凌越儿不由得说道:“是啊,你要是造反,我们可要跟着被遗臭万年,在这太平盛世,你造反,无异于与万千百姓为敌。”
南宫幽低头轻轻一吻,“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我还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对了,婚期定在三个月后,这样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到时候越儿一定是京城最幸福的新嫁娘!”
一听到婚期定了,凌越儿瞬间喜笑颜开,“这么快就定了,这三个月京城局势能稳下来?我可不希望婚礼被搅乱。”
南宫幽立马挥起拳头,“怎么可能有人捣乱?他们当威远侯府是摆设,当我南宫幽的面子好落吗?”
凌越儿不自觉抿嘴一笑,“好了,我等着安心出嫁就是了。”
“对了,钱钰人呢?我今日没见到他,那日还真的多亏了钱钰,不然这事还不好解决!”
南宫幽眼珠子一转,说道:“他回了钱府,忙着数钱呢,这次他可趁机发了不少财。”
一听到赚钱的生意,凌越儿来了兴趣,“你让他干了什么,还能趁乱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