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在一旁打量了许久,这人如此嚣张跋扈,欺负越姐姐,就是欺负她!
月婵霸气的说道:“本女皇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不会给你!”
西元公主看着这人虽然与她都是异域之相,但感觉却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估计是比他们西元还要西的小国吧!
西元公主不禁开口大笑,“你说你是女皇?这也太可笑了!”
“只怕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自封的吧!”
凌越儿摇摇头,介绍道:“公主还请慎言!这位是海国的女皇,陛下邀请来的贵客。”
西元公主是连听都没听过,取笑道:“海国是个什么小地方?还不会就是什么野蛮的海盗?那海上只怕比岭南还要荒芜贫瘠比!”
月婵也不计较,因为她会让大陆上的人都知道海国,都用海国的东西。
而月婵一打眼,就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首饰,“你这孤陋寡闻之人怎么会知晓大海的辽阔,而且你身上戴着的珍珠颈串,可是我海国的制造的!”
西元公主捂着脖子,不可置信,这珍珠可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白亮,都要大很多,怎么可能是海国的东西!
西元公主质疑道:“这是从凌云商行买的,何时是海国的?”
凌越儿看了看二人,解释道:“这东西还真是我前段时间从海国运回来的,因为质地上乘,许多贵人们都争相购买。”
“等朝廷与海国的通商令下来,我就会再去一趟。”
西元公主吃瘪,只能逞强放狠话,“算你厉害!不过你个女皇在尊贵,也不过是海国的。”
“如何能与我这个西元公主相比,只要我们想,分分钟踏平你海国!”
月婵冷笑一声,讽刺道:“你这是要引战吗?你要是真受宠,就不会被送来联姻了吧?”
西元公主气得跺脚,拂袖而去,“你!你竟敢嘲笑本公主!你等着,我这就皇兄来收拾你!”
凌越儿拉着还想要放狠话的月婵入内,“走吧,不用理会此人,但她的皇兄拂晓,却要小心一二。”
月婵不禁觉得好笑,这公主都这样,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样的女子竟也是公主?简直是在丢人现眼!”
凌越儿又忍不住提醒道:“这人虽愚蠢,但却会那摄魂之术,所以这才是那拂晓保护她的原因。”
月婵也不禁有些忌惮,“我记下了,下次会注意的。”
随后月婵又问道:“只是我为何没见到鸿羽?按理来说他会来招待我的。”
凌越儿突然严肃起来,附在月婵耳边说道:“这也是我要说的一件事,事关性命,希望你能保密。”
月婵听后不自觉捂着嘴巴,“竟还有这样的身份!越姐姐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凌越儿又恳求道:“如今他入了宫之后就杳无音信,所以你去寿宴时,可否将我带进去?”
月婵自是愿意帮忙,笑道:“当然没问题,对外我就说你是我的翻译官。”
“南宫大人也一定没事的!”
酒足饭饱后,二人便分别回去,直到三日后的寿宴,二人才再次相遇。
月婵没有穿凌越儿送的衣服,而是盛装海国特有的服饰。
凌越儿为了应景,也换了海国的服饰,竟意外的合适,也没有特别的突兀感。
因为海国是第一次来,便被礼部排在最后,等了快半个时辰才轮到海国入殿。
月婵身穿月华服,带着身后数十人朝拜。
月婵并未行跪拜礼,只是按照海国得习俗打招呼,“海国女皇月婵,特来恭贺陛下大寿,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景帝也是为宽宏之人,并非是属国,正常交邦礼节足够。
月婵继续说道,“这贺礼就是天泪珠,以及珍珠,珊瑚,夜明珠若干!”
说着又当场展示介绍了一番天泪珠,那是说的天上绝无仅有,显然景帝很吃这一套。
景帝笑着叫人收好,又吩咐着准备回礼,“好好,这礼物朕身份喜欢,”
“女皇请入座,这还是朕第一次见到来自海上的国家,而且海国的言语竟然和大景的一样,就更加令人好奇!”
月婵解释道:“海国也是有两种语言的,因为海国的祖先就是有从大陆漂泊过去的人。”
景帝说这举杯庆贺,“这也算是与大陆同根同源!”
月婵感叹着神奇的命运,“是啊,我很向往大陆的物产,也想让两国百姓过的更好,所以愿意与大景交好,不知陛下可否答应!”
景帝兴奋不已,这是展现大国姿态最好的时候,“这是自然,朕早就着人去办了,”
月婵话不多说,直接举杯。
而拂晓也在此时插话,“女皇阁下,不知我西元是否也有机会与海国通商?”
月婵瞥了一眼,但并没有给个好脸色过去,“西元?你们的公主不是瞧不起我海国的荒岛渔民吗?”
拂晓垂眸看了眼西元公主,婉转道:“女皇阁下大人有大量,何必与那小丫头计较,况且西元也有不少特产!”
月婵也不客气,她若不摆出强硬的姿态,必定会叫人看扁,“想要合作我当然欢迎,但是那什么公主,必须当场道歉。”
拂晓也知道月婵不过是想要拿西元立威,“这是肯定的,有误会当面解开就是。”
在拂晓的威压下,西元公主不情不愿的起身道歉,只是那声音低的连蚊子都不如。
月婵轻笑,也不计较,毕竟把人逼急了可就不妙了。
“如此,西元和海国也算是友邦了!”
一时间海国炙手可热,月婵一一应付着,而凌越儿早就悄悄退场,跟随青羽给的消息寻找南宫幽的踪迹。
至于那绢帛上的秘密,自有青羽派人去解决。
只是凌越儿没想到,拂晓竟然打算直接在寿宴上就用那香膏,再让与他勾结的人一拥而上,控制住局面。
但奈何凌越儿提前有了解决之法,而大殿上景帝也将计就计的演出一场戏。
但她不明白这和南宫幽有什么关系,这偌大的皇宫,藏一个人太容易了。
凌越儿目前也只知道南宫幽准备出宫,最后却在甬道附近遇到太子,便消失不见。
而这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位从江南进贡的瘦马所为。
如今此人已经为妃,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最关键的是刚才在殿内,没有见到此人。
稍加打听才知道,玉妃偶发风寒,称病在宫内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