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儿垂眸,低声说道:“就让我不要心急,等南宫回来。”
西元公主捏起凌越儿的下巴,质问道:“没有别的事了?”
凌越儿摇摇头,保持沉默。
西元公主并未发现异样,无趣的松开手。
须臾,她又转身问道:“凌夫人,你和南宫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越儿顿了下,抿下嘴唇,“我二人坦坦荡荡,没有秘密。”
西元公主不信,继续问道:“那你前几日去了哪里?是不是和南宫幽出去的?”
凌越儿思索片刻说道:“去了城外收债,南宫幽在路上碰到过,但他行色匆匆,未曾注意到我。”
西元公主眼珠子滴溜一转,玩味一笑,“去,给本公主拿点好东西来。”
凌越儿没想到西元公主这就不问了,反倒问她要起东西,“这里都是好东西,你想要取下来找掌柜的付钱就行。”
西元公主柳眉倒竖,“被控制了竟还想着赚钱,本公主要你送我。”
凌越儿淡淡解释道:“这里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不外送。”
西元公主觉出不对,仔细打量着凌越儿,“你竟不听指挥?难道你没有中招?”
“再问你,你最在乎的是什么?”
凌越儿心中一顿,她在乎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我在乎我的家人,还有南宫幽。”
西元公主贴着凌越儿的耳边引诱道:“那非要在这二者之间决出一个,你选哪个?”
凌越儿却淡淡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没有分别。”
西元公主不禁掐着凌越儿的下巴怒道:“你可真不要脸,南宫幽还没娶你。”
凌越儿不自觉羞涩脸红,“快了,我们已经在准备了。”
西元公主这下来了兴趣,“什么时候?到时候我可要好好送一份贺礼。”
凌越儿低声道:“还没定,我会邀请你的。”
西元公主奸笑道:“就是到时候新娘是不是你还是个问题。”
西元公主脑中隐隐有了一个计划,“对了,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信物?”
凌越儿取出贴身收着的玉佩,“这枚玉佩就是他亲手所雕刻,这世间独一无二。”
西元公主拿在手上,暗自记下纹样,“那你可得收好了。”
但就在西元公主还想要问下去的时候,凌越儿突然晃了晃脑袋,伸手按着太阳穴。
西元公主大惊,这怎么醒的这么早,趁着凌越儿还没清醒,连忙离开。
而凌越儿也权当没有遇到过西元公主,起身就坐在一旁,仔细观察那盒香膏。
凌越儿拿出小勺子,将香膏挖出,想要叫人研究一番,但当她挖空盒子后,底下的花纹竟和南宫幽交给她绢帛一样。
原来这是西元皇室的徽记,而她最近也翻阅了字典,大致了解了一些字句,立马取出绢帛翻译一番。
拂晓派西元公主来打探情况,一定是为了这片绢帛,看来这与拂晓的计划有关。
刚才西元公主差点就说出来了关键之人,而且经常与拂晓私会,那此人一定在京城。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位高权重之人。
凌越儿低头看着绢帛上的字,有一词她认了出来,“寿宴!”
整个大景最受瞩目的那就只有景帝的寿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