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叶半城将秦风带到了书房,而后将所有人都柄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秦风一看他,连叶一凌都叫走了,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秦先生,这是我儿子,女儿跟着你出去,确实学到了很多的本事,是他们以前都学不到的。”
秦风笑着摆摆手:“叶公子和叶小姐本来就已经非常厉害了,这次跟着我也出去去玩玩而已。”
他知道叶半城说的只是客套话,现在还没有进入正题。
“秦先生,你应该也知道这次吴家的遭遇吧?”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今天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叶先生,你直接开门见山吧。”
秦风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了,跟他们这种当官的谈话就是这样,绕来绕去半天都说不到重点。
“是这样的,我知道吴家的人是被你保护起来了,那你既然有心插手这件事情,我就想再麻烦你一件事。”
“能不能帮帮我们几大家族共同抗衡49号组织?”
王祥听了之后,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叶半城只是想拿自己做他手里的一把刀而已。
他们几大家族做了亏心事,现在还想联合自己对付48号组织,说实话,在他的立场来看,48号组织并没有做错什么。
当年几大家族联合起来,将他们绞杀。如今,他们卷土重来报复,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几大家族不仅不忏悔,现在还要用同样的方式把他们歼灭。
秦风认为,这是不道德的,所以他也没有打算要帮他们上一次帮吴家,无非是为了那幅画而已。
“不好意思,叶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出手帮吴家,无非是为了找到那幅画,你应该知道吧,我在找那幅画的下落。”
“是的,我知道你在找我,也听叶一凌说过了,那幅画很有可能是被48号组织掳走了,这样不是刚好吗?你就和我们站在同一立场了。”
秦风挑了挑眉,他突然觉得叶半城,这个人还有些天真,仅仅只是一幅画而已。他跟48号组织做个交易,无非就行了,说不定人家还能够主动送给他。
“叶先生,我跟48号组织没有仇,没有怨的,就算是那幅画在他们手里,我也可以轻易的拿的回来,我没必要跟他们作对。”
“可是现在他要跟所有的人作对啊。”
“并不是,他只是跟你们这几大家族作对。”
秦风说这话说的十分的明显了。48号组织要针对的只是他们几大家族,所以这件事与他无关。
“我知道你不是我们几大家族的人,但是48号组织他们掀起了如此的腥风血雨,那肯定也会伤害到其他人的利益,你说对吧?”
“一旦我们发动了战争,那么其他人也不可能会轻易逃脱的了。”
秦风嘴角勾了勾,这叶半城还真是会道德绑架,不过这一套用在他身上不管用。
“我这个人吧,没有什么家国大义,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野心,我就是想守好我的地方,现在我的目的就是找到那幅画。”
“至于要不要打仗什么的,与我无关,反正我是没那个本事的,我能够将吴家的人保护起来,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有多强大,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杀了他们。”
说到这里,叶半城有些疑惑了,他难以置信道。
“怎么可能呢?当时他们都血洗吴家了。”
“你没有发现吗?他们只是抢夺了东西,然后就走了,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出现过吴家的人,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在哪,连你们都知道了,他们会打听不到下落吗?”
48号组织肯定从第一天开始就已经知道吴家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了,可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行动,那只能说明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了吴家的人。
“叶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想一想,48号组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其实你们这样大动耽搁你也知道不好,那你既然知道不好,为什么要跟他们动手?”
“你还不如找到他们的领头人,然后跟他们谈判一下,问问他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们想要的可能只是钱而已。”
叶半城一听,冷哼一声:“他们是什么东西?我们是什么地位?凭什么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他48号组织,就算是卷土重来,我们也仍然能够让他们一举覆灭。”
听了这话,秦风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些大家族的人,还真是一向自视甚高,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们看不上。48号组织。可惜又害怕他们。
“那既然叶先生你是这样想的,那想必你们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可以直接动手将他们拿下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秦风这么一说,叶半城立马讪讪的笑了笑。
“不是这样的,秦先生,我们这几大家族是可以联合起来对付他们,但主要是这48号组织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们根本找不到他踪迹。”
“据他们吴家的人说,上一次他们也是突然就出来了,然后突然就消失了,我们这上哪找去?”
突然出来,突然消失。
秦风想了一下,难不成他们是会什么特殊的功夫不成也不应该啊,一个人会的话倒可以理解,但要是这么多人都会,那还是不太可能的。
“叶先生,这件事情我的确是爱莫能助,之前你让我带你儿子女儿出去,这种小忙我倒是可以帮一帮。”
“不过换做这件事情,我的确是帮不了的,但是我还是劝你一句,你既然不想掀起腥风血雨的话,还是派人去跟他们谈判。”
叶半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好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我们跟48号组织积怨已久,谈判也谈判不了什么结果的。”
“你都还没有去试一试,就下了这样的结论,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情吗?”
秦风这么一说,叶半城就有些急眼了。
“能有什么隐情,只不过是他们太顽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