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容御枫自被太后叫来后,就一直被拖着念佛经,容御枫不敢有所作为,只得在太后这念佛经。
到了晚上,太后见也拖了容御枫一天,也该让他走了,于是看向容御枫:“我这人啊,老了没什么事干,正愁无聊呢,谢谢你陪了我一天啊,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容御枫见太后终于肯让自己回去,心里当即万分喜悦,可脸上也不能表露出来,于是答道:“太后言重了,能陪太后解闷是我的荣幸,时候也确实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太后也早些歇息。”
太后点点头,随后唤来侍卫送容御枫回他暂住的玉粹轩,容御枫道声谢便转头走了出去。
一出太后府,容御枫恨不得飞回玉粹轩,被太后拖了一天,这很多事儿都耽搁下来急着处理,也不知白术那边有没有查到扎桀的消息。
想止于此,容御枫越发的烦躁,脚下的步子也越发快了起来。没一会儿便到了玉粹轩,容御枫这才想起太后还派了个侍卫送自己回来,刚刚一路上只顾着想事忘了他了。
于是容御枫转过头对侍卫道:“我到了,麻烦你了,你可
以回了。”这侍卫听容御枫这么说,倒有些惊讶。
倒也不是容御枫因为大半夜还让侍卫送自己回来而觉得麻烦人家,而是因为怕这侍卫是太后派来监督他的,于是得确认一下。
侍卫点点头,转身离去。容御枫见侍卫的背影越来越远,这才确认真的只是送自己回来的,松了口气,便急忙进了玉粹轩。
容御枫进门便见白术早在房间内等他,于是走上前问道:“查的如何?扎桀如今身在何处?”
白术见他这么久才回来,心里有些不悦,反问道:“今天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好久了。”
容御枫喝了口水,有些气道:“不知道太后是不是察觉什么了,留我一天,我在她那陪她念了一天佛经。”
白术啧了一声,倒也没在多问,可脸色突然很差:“羌瑜人估计是靠不住了,没办法只能拿到御林军的调令才好办。”
容御枫听此,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拿到御林军的调令?这东西在容御天手上,别说平常他不怎么待见我了,更何况如今他生病不见人,我怎么拿?”
白术也正是想到这点,所以脸色不好:“这我
怎么做到,可羌瑜人靠不住了,我别无他法,只能拿御林军的调令才好说,不然这个点子我怎么会说出来?”
容御枫也是知道了现在情况紧急,没有办法,白术才出此下策。容御枫想了会儿,愤懑的锤了下桌子,随后抬眸看向白术。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了,明天我去太后那里试探试探,你装成我的贴身太监和我一起,看看能不能进到容御天的房间。”
白术知道容御枫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只能冒险去太后那里试试,于是点点头。
翌日清晨,容御枫便起了床打算借着已给太后请安的理由试探一下太后,便喊上了白术一同前去。
太后此时正在房里坐着,忽的听丫鬟报容御枫来此,虽不明白他来此作甚,但也小心为妙。
“容御枫给太后请安,太后昨晚睡得如何?”容御枫来到太后身前询问。
太后笑笑道:“多亏昨天你陪我一天,我也有些乏,睡得自然香。”
容御枫心里暗笑,拖了我一天,陪你念什么佛教能不乏吗?面上却是开开心心:“那就好,太后睡得好才是重要,一想到这,钰枫昨天做的也就值了
。”
太后笑呵呵,看起来很是高兴,但却不开口,倒是想看看容御枫到底耍什么花招来了。
果然,见太后没在开口,容御枫有些沉不住气,他问:“太后,我兄长怎么样了?他的病好点了吗?”
“好点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醒来,只盼我儿啊能早点醒来。”太后说着,抹了下眼睛,看起来倒真有几分担心儿子的样子。
容御枫见太后愿意聊此话题,便接着追问道:“我也希望兄长能早些醒来,我这心里也是十分担心他啊。”
太后笑眯眯的点点头,刚想开口又听容御枫接着道:“不知御枫能否去看看兄长,如若麻烦了,御枫便不去了。”
此时,容御枫背后直冒冷汗,生怕太后看出他的图谋不轨。正担惊中听太后说:“可以啊,怎么不方便了?方便的很呢。”
容御枫对这个回答有些震惊,又听太后接着道:“没想到御枫这么有兄弟之情,兄长病了知道去看看,有这份心,太后怎么能不允呢。”
容御枫还在太后这么爽快的震惊中不能回神,有些呆呆的。过了会儿,容御枫心里万分高兴,没想到这么简单,
搞到御林军的调令看来是很简单了。
面上却又不能表现的太过,生怕太后看到自己这么高兴起了疑惑,于是佯装道:“兄长生病了作为弟弟的我,去看看是应该的,我也是希望兄长能够早些好起来。”
太后点点头,看起来对容御枫的行动很是满意,于是挥挥手让身旁丫鬟带容御枫去容御天的太和宫。
容御枫暗暗给白术使了个眼色,示意白术跟好自己。这时太后才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问道:“御枫,这是何人?”
容御枫见太后问起白术,心里有些惶恐:“这是我的贴身太监,平常处理一些我的私事,所以太后可能见得不多。”
太后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容御枫见此便忙拉着白术走向太和宫,生怕留久了,太后起狐疑。毕竟太后也是宫里的人,能混到这个位置,绝不是什么单纯的人。
三人去往太和宫,白术跟进容御枫,心里有些疑惑,为何如此简单顺利。但一想容御枫昨天陪太后一天,许是太后高兴,便让他们来了,于是也没在多想,一同前去太和宫。
刚入太和宫,入鼻的就是满屋子的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