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御天闷哼一声却丝毫不放开慕绾绾,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把慕绾绾的手腕按在头顶,双腿更是插入了慕绾绾两腿之间。
等到慕绾绾差点要窒息的时候容御天才终于放开慕绾绾让她喘口气,慕绾绾眼睛里面含着泪光却像是星星一般,恼火的瞪着容御天。
容御天现在心情却好了很多:“如果这都叫没有关系,我倒是佩服慕姑娘你的心胸了。”
慕绾绾气极,猛地推开容御天就要出去,容御天却拉住她的手,放软了声音说道:“我知道刚刚是我无理取闹,你眼睛还没好,小心着脚下。”
慕绾绾力气哪里比得过容御天,只能是没好气的任由容御天拉着自己的手,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卧房。
谁知还没等慕绾绾把门狠狠关上,容御天却是一个闪身又挤了进来。
慕绾绾又急又气:“容御天!现在是在云家!你这样小心被别人看见!”
容御天反而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怕什么,前几日我那样暗示,今日又是乖乖的跟我走了,他们早就以为我们自己私定终身了呢,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什么屁话,慕绾绾简直要
炸毛了,她如今眼睛失明,早就已经失去了透视的能力,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容御天注视着自己时的深情。
小雅在一旁确实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自家小姐,每一次生气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真的对王爷动怒,故而这一次小雅也只是悄悄地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小雅走了之后,容御天更是放肆,他哄着慕绾绾:“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刚刚来的时候留意了,周围绝对没有其他人看到。”
听到这句话慕绾绾才算是勉强平息了一点儿怒火,气愤的坐在桌子旁边:“那你跟进来又是做什么?”
容御天坐下,欣赏了一会儿慕绾绾的侧脸,才终于开始说正事:“云浅的事情你能少沾惹就少沾惹。”
这已经是容御天第二次说到这件事情了,慕绾绾不仅有几分警惕:“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容御天却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云深突然和李夜白结姻吗?”
这个话题跳转的太快了,慕绾绾不免有几分发呆:“为什么?我听云深说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本来就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容御天
看着一脸认真的慕绾绾,不禁有几分无言,慕绾绾注意到容御天的沉默,一脸莫名其妙:“怎么?难道不是如此吗?”
容御天轻咳一声,自然不会告诉慕绾绾李夜白心悦她,而是说道:“怎么会有这么简单,李夜白的父亲是江南路都转运使,云家是扬州首富,怎么可以贸然结亲。”
慕绾绾点点头:“这倒也是,也是我今日还疑惑的地方,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容御天冷笑一声:“前几日的时候李夜白来云家做客,结果喝醉了酒第二日就是在云深的烟霭堂醒来的。”
慕绾绾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容御天并不多言,慕绾绾却已经慢慢想通了里面的事情,自己之前的时候以为是李家不想活了贸然结交攀附,可是现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毕竟自己儿子已经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清白!
慕绾绾猛地脑子里面灵光一闪:“不对!”
这云家两姐妹怎么都一个两个都没了清白!
慕绾绾脑子里面迅速的想着,可是却始终感觉似乎有一层薄雾笼罩着真相,始终想不透里面的端倪。
容御天有几分
奇怪,看着慕绾绾问道:“什么不对?”
慕绾绾脸色奇怪,嘴上却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容御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绾绾,有紧接着说道:“这云家大小姐的婚事不体面,可是云家二小姐的婚事更是难看。”
慕绾绾愣住:“怎么说?”
容御天道:“现在和云家二小姐订下婚事的正是扬州王家的嫡长子王柏川,只是前不久的时候,王柏川还是扬州苏家苏轻眠的未婚夫。”
“这怎么会?难道是中途发生了什么才让两家解除了婚约?”
容御天点点头:“没错,三个月前,苏轻眠被人绑架,最后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被人奸杀死在了城东城隍庙,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苏家被迫搬离扬州,王家也和苏家解除了婚约,一个月前和云家结姻。”
慕绾绾猛地捂住了嘴巴,脊背上面却是不住的冒冷汗,声音都有几分发抖:“你的意思是……”
后面的话没有挑明,只是二人都不是什么傻白甜,自然可以才出来这背后黑手是谁。
慕绾绾许久才平复自己的心情:“我竟是从未看出来,云浅居然是这么狠
毒的一个人……”
容御天却道:“你看不出来是正常的,你才在云家几天,扬州城一直都有传言云家二小姐性情狠厉,院子里面打死过好几个丫鬟,只是碍于云家的财势不随便谈论而已。”
慕绾绾心里面却是一点儿不能放松,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截然相反的性情,死去的一个,没有了清白……
慕绾绾越想越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一个怪兽嘶吼着要跑出来,可是却是始终不敢相信那个荒谬的想法。
容御天喝下口中的茶:“所以我想云家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得好,尤其是你现在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
“不,我一定要弄清楚里面的事情!”慕绾绾却突然打断容御天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
容御天看着坚定的慕绾绾,终于变了脸色,他坐直身体一眼不眨地看着慕绾绾:“给我一个理由。”
慕绾绾在黑暗中面对着容御天:“因为我怀疑,死去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根本不是云浅,而是云深。”
话音刚落,门外却猛然响起一声炸雷,紧接着就是滂沱大雨,其中还有几道闪电狠狠的劈下来,将屋子里面照亮,恍若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