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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斌师傅说道:“所以我才找同门师兄弟过来一起帮你解降头,今晚和那个黑衣降头师斗斗法,看看能不能解开你的降头术。”

    咚咚咚。这个时候,阿坤宿舍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了。阿坤快步走过去打开一看,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站在门外,看身上的装扮和阿赞斌师傅差不多,皆是充满了神秘的气息。两个老者用泰语和阿坤打了个招呼,阿坤赶紧把两个人带进房间里面。

    这个时候,阿赞斌师傅看见这两个老者,就对着众人介绍到:“这两个是我的师兄弟,这个长头发的是我的师兄,叫阿赞宋,这个短头发的叫阿赞康。今晚我们三个一起帮你解降。”

    阿坤不敢耽搁,赶紧把阿赞斌的话一字一句准确地翻译给陈大力。

    陈大力一听,心中大喜,赶忙双手合十,给两个老者恭敬地打招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感激。

    只见三个阿赞师傅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阵。陈大力好奇地问阿坤:“这三个阿赞师傅在说什么?听不懂啊。”

    阿坤说道:“他们在商量今晚用什么法咒来解决你身上的问题,还有斗法的过程。”陈大力听了,心里面感觉一阵暖流。他感激地看向三位阿赞师傅,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此时,屋内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着阿赞师傅们严肃的面庞。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已经在心中拟定好了周全的计划。陈大力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暗自为即将到来的时刻鼓劲。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阿赞师傅站起身来,朝着陈大力缓缓走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来到陈大力面前,阿赞师傅轻轻开口道:“莫要担忧,今晚我们定当全力以赴,助你摆脱困境。”陈大力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的希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夜色渐浓,窗外的风声似乎也在为这场即将展开的神秘仪式助威。陈大力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天渐渐黑了下来,阿赞康和阿赞宋师傅也都从背包里面各拿出一个画满了各种泰国经咒的骷髅头,摆放在面前,和阿赞斌的那个骷髅头形成三角形。

    陈大力好奇地问到:“为什么要摆成三角形啊?还有为什么要用骷髅头啊?”阿坤把陈大力的问题翻译给阿赞斌师傅。

    阿赞师傅回答到:“因为三角形具有稳定性。好家伙还扯上数学题了。是因为在法本里面有写到,这是一种阵法,叫塔固,是守护防御的意思。今晚解降的时候你盘腿坐在三角形里面。这三个骷髅头也是非常厉害的法器,叫域耶,这三个骷髅头生前都是非常厉害的白衣阿赞,这些阿赞去世了告诉徒弟,用他们的头炼制成法器,可以增强徒弟的功力。这几个骷髅头就是我们的师公代代相传然后传下来给我们的。已经有几百年的传承。以后我也是要传给徒弟的。经过几代师傅的使用,所以能增强法力。”

    然后阿坤又把这些话翻译给陈大力听了。陈大力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敬畏之色,尽管心中仍有些许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开始的解降仪式充满了期待。他按照阿赞师傅的指示,缓缓地盘腿坐在了三角形的中间,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三位阿赞师傅开始低声念起了复杂的经咒,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力量。

    天越来越黑,很快子时就到了,阿赞师傅教陈大力把上衣脱掉,然后坐在三个骷髅头中间。闭上眼睛。

    三个阿赞师傅开始焚香祭拜自己的祖师爷和各位神灵。然后烧了香烛纸钱。只看见香炉里面的香缓缓上升,飘向了空中。

    那袅袅香烟仿佛有着神秘的指引,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若有若无的轨迹。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阿赞师傅们低沉而富有韵律的诵经声,这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在这深沉的夜色里弥漫开来。

    陈大力紧闭双眼,心中忐忑不安,但又努力保持着平静,他能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愈发凝重,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正逐渐笼罩着他。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悄然吹过,那香炉中的香灰轻轻扬起,在空中飘散,仿佛是某种神秘的预兆。阿赞师傅们的诵经声愈发急促,整个场面愈发显得紧张而神秘。

    很快香就平稳地烧完了,阿赞斌师傅说道:“祖师爷已经答应助我们一臂之力了。现在开始吧。”三个阿赞师傅同时拿出一根画满了经咒的蜡烛点燃,然后把蜡烛固定在骷髅头上。

    然后阿赞斌师傅拿出一根发黑的绳子,把一头交给陈大力,然后另外两个师傅一人拿着其中一节。开始念咒。顿时整个房间充满了嗡嗡的念咒声。

    那声音犹如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陈大力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烛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照出三人脸上庄重而又神秘的神情。

    随着念咒声越来越大,房间里的气流似乎也开始涌动,隐隐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汇聚。陈大力紧握着绳子的手心里已满是汗水,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期待着这场神秘仪式能解除自己身上的困扰。

    很快咒语念完,阿赞斌师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公鸡,对着徒弟说了一句:“刀。”徒弟就麻溜拿着一把匕首就往大公鸡的脖子划去。很快鸡血就流了出来。

    阿赞斌师傅赶紧把鸡血滴入准备好的大碗中,然后把鸡丢在一边,又拿出几个带血的姨妈巾,放入鸡血碗中。紧接着又拿出一张符咒,三个师傅又开始念咒。念咒了一遍咒,把符咒点燃,很快符咒就烧成灰,把这个灰加入血碗中。然后用毛笔沾着这个血就往陈大力身上开始画经文。一边画一边念经咒。另外两个师傅也开始念咒帮助阿赞斌师傅。

    陈大力此时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如潮水般袭来。那毛笔每在他身上划过一笔,都仿佛有无数尖锐的细针深深刺入他的肌肤,又好似有几万只虫子在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身体,从皮肤表层一直钻到骨髓深处。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可理智又告诉他必须忍住。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滚滚而落,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却又只能强忍着,期待着这痛苦的过程能尽快结束,为他带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