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喝起水来了,这种事情,就还是不要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与其着急,还不如等司徒嫣与白千墨两个人逗趣够了,再转过头来询问自己,倒也是不错的。
白千墨也跟着笑起来,对司徒嫣说道:“这锦绣着急上楼来,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客人到底是谁吗?”
司徒嫣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锦绣,笑着问道:“看你着急的样子,这个客人一定不是个一般人咯,不然你跟随在我的身边这么久,什么人物没有见过?”
锦绣这才把杯子放下,连连点头对司徒嫣说道:“这一次的人的确不一般,是花漫天。”
花漫天?
司徒嫣有些诧异,她好端端的不在金府庄园里,来到这繁华城做什么?难道说她是另有企图吗?
锦绣看着司徒嫣正陷入深思中,便没有再多问,夫人若是想要见,一定会去见的,若是不想见,即便是说破大天,也不一定能改变夫人的心思。
白千墨自然是知道这个花漫天是谁的,只是一直都听司徒嫣提起这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这个人既然那么有能力,找到这里来,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看来是有话要对司徒嫣说。
既然决定与这个女人合作,他也是要见上一见的,毕竟,如果金万两败了金家的产业自然是落在了金权的手中。要是司徒嫣和白千墨不帮助花漫天的话,花漫天是不会得到一文钱的,如果她要是提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金万两,怕是金万两会找到自己的两个兄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金权应该会顾念亲情,只动其中一部分也是说不定的。
所以,与花漫天谈判这件事情,还是十分有必要的,只有把话都说
明白了,才能给自己创造最大的利益来。
“今天就让她先在客房里住上一夜,等明日过了中午,再请她到我们的房中来。”司徒嫣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丝的不情愿。
她并不想现在就见这个女人,花漫天这个女人实在是有点太过急功近利了。只是几天的接触,就足以知道,她这一次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来的。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在繁华城里开了三个店铺,对他们之间的计划有所影响。
司徒嫣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个花漫天的心里揣着什么坏心眼。古话说,最毒妇人心,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防着点花漫天比较好。
她看了白千墨一眼,对于司徒嫣的决定,白千墨还是比较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司徒嫣说道:“这么做也是对的,不仅仅是对她来一个下马威,让她对你稍稍有所畏惧。这种人,一般都是贪得无厌的,咱们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还是要防备一点比较好。”
司徒嫣点了点头,自己正是这个意思,不想让花漫天如此轻易就见到了自己。但是,凭借着花漫天的机智,怕是她已经猜到了。
在客房里,花漫天已经梳洗完毕,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长发。就好像在自己的房里一般,倒是没有觉得哪里有特别之处。
旁边站着的丫鬟倒是有些着急起来,看着花漫天漫不经心的样子,她忍不住对花漫天问道:“大管家,不知道那个司徒嫣要什么时候才会见咱们,您已经梳洗了,这要是一会人过来了,岂不是有些失礼了?”
花漫天轻轻一笑,这一笑便是倾国倾城,更是让见过多次的丫
鬟依旧会看着她的笑容出神。
“如果司徒嫣今天就会过来,倒是真的有点失礼了,不过,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司徒嫣今天晚上是不会过来的。明日也无需早起,正常便好。”花漫天顿了顿,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满头墨发,怎么会如此好看。
花漫天见身边的丫鬟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对她说道:“有些事情,现在你还不懂,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样清楚了,你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丫鬟行了礼之后,便离开了。花漫天并没有休息,而是将窗子打开了,看着窗外的明月,带着笑容。
司徒嫣,若是你不见我,怕是要后悔的,能做的我虽然并没有都做,但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却是你必须知道的事情。
翌日,司徒嫣在锦绣的伺候下起床,白千墨早就衣衫整洁的坐在了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着。见到司徒嫣起床,便笑着对司徒嫣说道:“你还真是能睡,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才起来。若是以后真的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怕是后宫真的有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还睡着的。”
司徒嫣哼了一声,并没有看白千墨,而是坐在了镜子的面前,说道:“那又如何?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过转瞬即逝,我既然来到这世上走一遭,何必要被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给拘束起来?”
她说的也是没有错的,不过于理不太合罢了。
白千墨也不想与她拌嘴,对于自己的这个妻子,白千墨从来都是,能纵容都是尽量纵容的。他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就要哄着来,只要哄着她,什么事情
都会好做一些。
司徒嫣轻轻笑了起来,对白千墨说道:“其实啊,我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身子有些乏累。可能是昨天咱们去游湖的时候,有些累到了。”
白千墨轻笑了两声,想起昨天在穿上的那一幕,旖旎的春光真是让白千墨回味无穷。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来,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尝试一番才行。
司徒嫣看到白千墨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将手边的东西丢了过去,打在了白千墨的脸上。这一打,便是一团胭脂印,司徒嫣和锦绣见了,忍不住笑起来。
白千墨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东西,上面沾着红红的胭脂,这才察觉,自己脸上有了些什么。连忙来到了司徒嫣的身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上一团红色。也并没有着急擦掉,而是笑着对司徒嫣说道:“不知娘子为何打我啊?”
司徒嫣缓缓地收起了笑容来,看着白千墨脸上的印子,对锦绣伸出一只手来。锦绣识趣的将擦脸巾放到了锦绣的手中,便退出了房间。
司徒嫣动作轻盈的为白千墨擦去脸上的痕迹,有些埋怨的对白千墨说道:“锦绣那丫头还在这房间里,你刚才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无语得很。”
白千墨倒是丝毫都不在乎,将司徒嫣揽进自己的怀里,笑着对司徒嫣说道:“你是我的妻子,又怕那些做什么?我是王爷,你是王妃,即便是你我做的再不好,也没有人敢说些什么,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我呸,你说得倒是理所应当似的,但是那能一概而论吗?昨天咱俩……”司徒嫣下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并没有说出来,脸上一片桃红之色。
白千墨轻轻地在司徒嫣的脸上
落下一个吻,笑着说道:“船上除了你我二人,又没有别人,难道你还怕被别人看了过去吗?”
司徒嫣哼了一声,并没有否认,反而说了一句对于白千墨来说十分奇怪的话来:“只听说过车震,后来又有了马震,现在倒好了,咱们竟然来了个船震。”
白千墨并没有听懂司徒嫣的意思,一连问道:“什么是车震、马震和船……”他停顿了下来,司徒嫣这个意思,昨天他们做的事情就叫做船震,那么车震和马震也就可想而知了。
难道真的会有人在马上……
司徒嫣看了一眼白千墨,他话还没有问完就陷入了深思,现在倒好,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一定是在想自己说的话吧,也是非要跟他说这些做什么,这不是好像在暗示他什么似的吗?
白千墨伏在司徒嫣的耳边,脸上带着坏笑,轻声的说道:“其实,咱们也可以试试其他两种,不是非要在船上的,车上倒是可以想象得到,只是那个马上……”
司徒嫣连连摆手,对白千墨解释道:“那个马上的事情,不过就是讹传罢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在马上怎么样,而是从马上下来之后才怎么样的。”
白千墨又岂会放过司徒嫣,笑着问道:“怎么样啊?”
“你还真是个坏人,今天有关这方面的话就暂时说道这里了,你要是再跟我提起,别怪我跟你生气!”司徒嫣娇嗔的说道,还用自己的小粉拳敲打在白千墨的额头上。
白千墨笑呵呵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不过就是逗她玩而已,没想到她自己竟然说出那么一堆的事情来。时辰也不早了,也是该让锦绣传膳的时候了。
“锦绣,传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