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你们的双手搭在前面一个人的肩膀上面,往里面走。”
不一会穿过长长走廊来到安全区,工作人员给他们一个对讲机里面传出声音:“请玩家摘下眼罩,开始游戏。”
几人把眼罩都摘掉了,四周房间里面做的木质装饰地板墙壁之类的,上面还挂着各种各样的野兽头骨,依稀有着微弱的烛光昏黄,烛火的倩影在墙壁上忽闪恐怖氛围拉满。
对讲机这时再次传来声音,请玩家从这个房间逃离,解开门锁去找寻事件的真相。
钱枝之握紧陈立航的手,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确实有一扇木门。
钱枝之看它破败的小身板,应该一脚可以踢开,不过游戏不是这样玩的,选择放弃。
王雨晴倒是没多害怕,走上前观察门锁,做的不严谨了,一扇木门你搞个密码锁。
“看看有没有线索。”王雨晴认真的在旁边翻找起来。
徐方赞赏:“不错嘛,雨晴很上道。”
随后也翻了起来。
以玩了多场的经验,密码一般在上锁的抽屉里面或者不经意间。
钱枝之真无语说了跟白说一样。
翻遍整个房间里面的抽屉连个影都没瞅见。
“你的经验也不行啊。”钱枝之适当补刀。
其他人捧腹大笑,气氛轻松许多。
“哎呀,你真讨厌。”徐方鼓起脸颊满脸不高兴。
王雨晴拍着墙壁在边角处突然发现一个头骨后面发现不对劲,像是后面有个机关凸了起来。
“你们过来看。”
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全都好奇的看向她。
王雨晴小心翼翼的拿下头骨,摸摸凸起一处,揭开红布里面是一个密码箱。
“好嘛,一个锁还没有找到,现在又多出一个。”
上面有字,祭祀前一天我们约好。
后面没有了。
“讲话讲一半,相当于拉屎拉一半无语。”王雨晴都忍不住爆粗口。
霖翔听见大为震惊,平时文文静静的小丫头,这会说话,额,有点不太好听啊。
这下轮到徐方笑了,她早就变了。
钱枝之随意瞥着房间里面的摆设发现,有一边蜡烛映在墙壁上的影子跟其他地方的形状不同。
在上方多了一个细微的孔影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钱枝之拉着陈立航的手来到那根蜡烛前面,发现蜡烛火焰里面有个黑的明显的小管柱。
“里面是不是有东西。”陈立航也看见了疑惑地问了一句。
其他人围了过来,几人盯着蜡烛看。
钱枝之吹灭蜡烛把它递给王雨晴。
王雨晴在角落找到一把石头磨成的刀,切开一个小小蜡烛还是可以做到的。
切开里面掉出银管,上面因为火焰的灼烧,现在已经变黑,但蜡烛里面的银管是完好无损的。
拧开管底的盖子里面掉出一个字条,纸张泛黄,上面写着“八月八等你。”
“八月八等你。”王雨晴看见这几个字重复念叨,“等谁。”
钱枝之看见和刚刚保险柜上的那几个字一合计。
“我有个想法。”
几人视线从王雨晴身上移回来,等待着钱枝之后面的话。
“祭祀前一天我们约好,八月八等你。”
“这句话是关联的,也就是说祭祀前一天······”
和他们异口同声说:“就是八月八。”
“那密码是88喽。”徐方问。
“没这么简单,密码是四位数还差两位,还有什么线索吗?”刘鸣自言自语。
“要不然试一下8889。”陈立航缓慢开口,虽然带着些许不确定。
但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八月九号是祭祀那天,如果密码跟祭祀有关,很有可能就是这四个数字。
“8888会不会也有可能?”徐方表示
王雨晴走到密码前说;“一个个试看一下。”
输入:“8888.”密码箱丝毫没有反应。
看来不是了,王雨晴接着紧张的输入“8889。”只听见一声叮的响声。
锁开了,果然没错,大家都松了口气。
里面是另一张字条加上一条红色的布条。
众人看的一头雾水。
徐方眼尖看见里面还有东西,最里面。
王雨晴拿着荧光棒往里面看去,确实是一个女孩的耳环,像少数民族的很长一串。
“看看纸条上写的什么。”
“丑时。”王雨晴读了出来。
“时间。”钱枝之他们不懂一个时间又有什么关联。
“丑时是凌晨两点。”身为一个比较喜欢看野史的少女,这个常识不难,钱枝之说了出来。
手指不停歇的挠着陈立航的手心,不停思考。
“应该是跟刚刚一样是密码吧。”霖翔随口说。
几人是这么想的,但是随即想到门的密码锁一样的三位数。不会是200吧。
2.00丑时。
可是会是这么简单吗?
都不敢乱下定论。
王雨晴还是保持着尝试看看。
手指紧张的扣着密码。
“错了。”
两个字把一群人打入谷底。
不然还能是什么。
“882会不会是这个。这三张纸条之间一定一定有联系我们所拿到的所有证据有可能会二次利用。”
钱枝之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其中了。
王雨晴表示赞同但很遗憾还是错误。
“也太无语了吧。”钱枝之忍不住抱怨,徐方附和:“就是。”
“892试一下,我还就不信了。”王雨晴想着输入进去,木门这时开了。
“搞什么啊,八月八就是个幌子,果然祭祀那天才是重头戏。”徐方实在想骂人。
“出去吧。”王雨晴靠近门口第一个走出去,离开了烛火微暗的屋子,来到了乌漆嘛黑的走廊里面。
“卧槽。”一点亮光没有,唯一亮的也许就是几人手里的荧光棒了吧。
在外面一点作用没有的东西,到了这个黑不拉几的密室里面格外的明亮。
王雨晴有点怂了,再往前走,按道理说应该要用NPC出场了。
转身看见他们一个个都有人搂着,她突然不想走了,咳嗽两声往后退。
徐方不解询问:“怎么了。”声音都有点抖。
王雨晴压着嗓子说:“我自己孤身一人的,吓到哪就不好了,你们两个到前面去。”
“啊?”
徐方沉默的震耳欲聋:“你怎么不让钱枝之他们走前面。”
王雨晴想当然表示,“夹在中间我有安全感。”
霖翔低头笑了声:“好一个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