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听着常森的话,有些惊讶地问道:“还有这等‘玩法’?我真还是头一次听说。”
常森看着朱雄英那副震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大外甥,你还年轻,而且还未来过教坊司,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这确实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朱雄英站起身来,拍了拍常森的肩膀,一脸自信地说:“小舅,既然如此,今晚就看我的吧。我一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李景隆,吩咐道:“曹国公,你快去看看今日的诗词题目是什么,我也要试一试。”
李景隆听到朱雄英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之情。但他很快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失败,眼神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
李景隆低下头,苦笑一声,无奈地回答道:“殿下啊,并非我不信任您,只是之前我们也曾请过不少才子来此,但结果却总是令人失望。”
朱雄英听到李景隆的话,有些不屑的说道:“怎么?你这是拿我跟那些不知从哪来的才子比呢,曹国公?”
常森一听朱雄英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后,连忙接着话茬对李景隆说道:“九江,殿下想试试就试试,哪来这么多废话!”
“快去!”
李景隆听到此话也感觉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欠妥,他竟敢拿大明的皇长孙和那些什么什么才子相比较。
李景隆反应过来后,连忙起身对朱雄英说道:“殿下,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刚刚是我说话没过脑子。”
李景隆想到这额头上甚至都冒出了冷汗。
朱雄英端着手边的茶水,微微点了点头。
李景隆见状立即站起身来跑出去了。
常森见李景隆出去之后,把凳子挪了一下,离朱雄英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雄英啊,你今日要是真让这花魁选中了,那风声可不小啊雄英。”
“若真如此,那可不是我和李景隆能压住的事情了啊!”
朱雄英听到常森的话并没有丝毫慌张,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转头。
十分清脆的一声,“啵”。
朱雄英一转头直接亲在了常森的脸上,朱雄英直接眼睛瞪得老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
指着常森说道:“我靠!小舅,你啥时候坐我旁边来的!我的清白啊!”
常森也被这一幕整的愣住了。
听到朱雄英的话后,连忙解释道:“不不不,雄英,你听小舅说啊。”
“我刚刚只是想离你离得近些,说话也方便一些啊!”
常森双手摊开慌忙解释着。
朱雄英看见常森这副慌忙地样子,脸立马黑了。
就在这时,李景隆突然推门而入,手里举着一张纸,脸上布满了兴奋之色。
一进门,李景隆就看见了站起来的朱雄英和坐在椅子上摊着手的常森。
李景隆一进到屋内就直接愣住了。
常森看到李景隆进来之后刚要解释什么。
朱雄英立刻说道:“回来了啊,还挺快,哈哈,我刚刚有点吃撑了,站起来溜达溜达。”
常森见朱雄英说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权当没发生过吧。
真尴尬啊!
以后再也不能挨人这么近了啊可!
李景隆听到朱雄英的话点点头,也并未多问。
然后进屋后,随手把门关上了,走到桌子前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殿下,我刚刚问清楚了。”
“今日那李慕婉给的题目是坚韧的竹子。”
“坚韧的竹子?这是什么题目?那空心的竹子我一撅就折了,能有多坚韧。”常森真不愧是武将,撇撇嘴说道。
“是呢,要我说,这李慕婉就纯纯是难为人,还坚韧的竹子。”李景隆也附和道。
朱雄英听到这俩大老粗的话后,脑门冒出一堆黑线。话说,这坚韧的竹子是你俩这么认为的???
朱雄英并未理会这俩大老粗,独自默默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尽量让自己不去听那两人的吵闹声。
他开始陷入沉思,试图回忆起那些与竹子相关的诗词或典故,但又必须是明朝之后才出现的。
朱雄英在心里暗暗嘀咕:“哎呀呀,这可真是个难题啊!既要符合她的要求,又不能是明朝之前的作品……”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希望能够找到灵感。
然而,就在这时,常森和李景隆突然停止了争吵。
他们注意到朱雄英正在静静地思考问题,生怕打扰到他。
于是,两人纷纷闭上嘴巴,小心翼翼地看着朱雄英,期待着他能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一炷香后......
朱雄英坐在那里突然一拍手,大声地对李景隆喊道:“曹国公!快去给我拿纸币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李景隆和常森吓得不轻,两人身体猛地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李景隆听到朱雄英让他去准备纸笔,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屋子。
过了一会儿,李景隆喘着粗气,手里拿着纸笔回到屋里,恭敬地递给朱雄英。
朱雄英接过纸笔,将纸张整整齐齐地摊放在桌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笔,刷刷刷地开始写字。
李景隆和常森看到朱雄英如此行云流水般地下笔,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知道他究竟在写些什么。
于是,他们分别走到朱雄英的左右两侧,静静地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朱雄英写字的那张纸。
“竹石?”常森看见朱雄英写的诗说道。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朱雄英写完后,便把手中的毛笔轻轻的放在笔架上,十分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作品’。
这个《竹石》乃是清朝书画家郑燮的一首七言绝句。
只要是前世但凡上过学的都知道这一首诗。
而且这首诗和这个题目十分契合啊。
反观常森和李景隆两个大老粗看到朱雄英写的诗后并没有多么激动,因为他二人也确实看不懂这首诗的意思。
常森撇撇嘴道:“大外甥,先不管你这诗写的咋样,就是你这字着实是有点,有待提高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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