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令已经高居赫默尔位面,金字塔的顶端。
他的一言,就能决定无数生命的命运,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了神灵的命运。
盗窃之神。
赫默尔位面的一名微弱神力的神灵。
祂在登神之前,不过是一名刺客,窃贼,正如祂的神名一般。
盗窃之神的神力不够强,战斗力也是整个赫默尔位面最弱小的神灵之一。
祂能够登神,实在是因为幸运的原因。
祂的信徒,多是一些小偷窃贼和刺客,还有一些军中的斥候或者国家的情报人员。
祂的信仰不好听,所以也就导致了祂的信徒不多,神力稀少。
原本的赫默尔位面,祂谨小慎微的,不惹事,也能够活的好好的。
没想到霍令来了之后,祂的苦日子算是真正的开始。
先是教皇和一批高阶神官战死,接着是整个教会被铲平,最后就连所有的信徒,都被强制安排改信仰。
没有了信仰,原本日子就过得不好的盗窃之神,这日子过的愈发的艰难。
而在霍令选择将祂作为第二个目标之后,盗窃之神更是无比的惶恐。
赫默尔位面,微弱神力的神灵,只相当于传奇二三段的实力。
即使在神国里对敌人压制,对祂自己增强,这实力也不够看。
当暮色之神再次开始神战之后,祂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霍令安排了崭新出炉的狩猎之神的亡灵,加入到了这次的战争之中。
暮色之神看到狩猎之神出现的这一刻,心神震动,强大如他也难免感觉到兔死狐悲的形态。
曾经的狩猎之神和他同样贵为神灵,现在却成为了亡灵,这待遇的差别,让暮色之神恍惚。
暮色之神都这般了,更不要说盗窃之神了。
盗窃之神在看到狩猎之神亡灵的一瞬间,就如同被锁喉的鸭子一般,惊的话都说不出声来。
霍令没有加入战场,对付这样一个弱小的神灵,他麾下的传奇亡灵足以搞定。
他的主要工作,是防备着诸神前来反击搞事。
但霍令显然是多虑了,盗窃之神与其他神灵的关系不算特别好。
就连光辉之神,这一次都没有出动。
这些神灵不出动,那对于霍令来说,就最是好消息。
他可以放心大胆的收拾盗窃之神。
这一次的神战更加的顺利,双方实力的差距太大。
即使盗窃之神在他自己的神国之内,有着无数的神力可以调动,但是祂能够攻击出的力量,也就那么多。
面临这么多强大的敌人之时,祂就如同一个沙包一般,还是一个血量异常雄厚的沙包。
盗窃之神完全没有什么反击的机会,几乎是在一直的被动挨打。
祂的神力消耗的速度非常之快,在霍令的预期之中,盗窃之神肯定也有和狩猎之神一样的秘库。
当然,祂们也会有许多的神力结晶。
所以在确定了光辉之神祂们不会加入战场之后,霍令也加入到了战争之中。
有了霍令的加入,这场神战,只持续了不到两个月,就彻底的结束。
没办法,盗窃之神的一切,在霍令开始对祂的神战之后,就已经是霍令的囊中之物。
霍令可不想将更多的神力结晶浪费在双方的交战之中,这些神力结晶可都是好东西。
上次就连给暮色之神,他都没有将狩猎之神储藏的所有神力结晶给出去。
给祂吃点就行了,想要吃饱那是根本不用想的。
看着又一具神灵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暮色之神的表情复杂无比。
曾经的他们,都是赫默尔位面至高无上的神灵。
如今,却是如同一个个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霍令的屠刀落到身上。
甚至死亡,都不是最终的结局,祂们的尸体,还要被制作成亡灵。
想到这暮色之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敢再继续的往下想。
和在狩猎之神的神国中一般,这一次霍令又吸收到了无数的信徒的灵性。
这些都将转变为他的潜能点,为他的强大添砖加瓦的。
这种连吃带拿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次,盗窃之神的神国,霍令并没有分给暮色之神,给祂太多了,这家伙也吃不下。
反而是因为需要消化这些神国,会耗费大量的神力,这在霍令的神战计划之中是不允许的。
分了一部分神力结晶给与暮色之神,这次的神战就算彻底的结束。
霍令将整个盗窃之神的神国,全部的拆碎,让骸骨位面将其吞噬掉。
不过,和暮色之神一样,骸骨位面想要将这个神国彻底吞噬下去,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上一次狩猎之神的神国,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化完毕,这回又来了新的。
不过这也是好事,神国丢进去的越多,最终骸骨位面获得的成长也就越多。
霍令甚至还将盗窃之神的神格取了出来,交给死亡世界树,看看能不能加速花骨朵的进展,但是效果几近于无。
看起来,有一个狩猎之神的神格做为引子就足以了,既然如此,霍令也就没浪费,又把盗窃之神的神格给抠了出来,重新的放回了尸体之中。
再将这具尸体复苏,制作为传奇亡灵。
神灵尸体复苏的亡灵,实力要比同阶的恶魔强大不少,拥有神格,也可以用死亡魔力,释放祂生前所掌握的神术,就是效果可能会不同。
赫默尔位面的神战还在继续着,霍令不断的挑选新的神灵,作为自己的狩猎选项。
这些神灵的命运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霍令彻底的抹杀,吃干抹净。
在杀了盗窃之神后,这些神灵也学精了,祂们抱团取暖,几乎将所有的神国都围成了一团。
但这又如何,对于霍令来说,区别不是很大。
神灵的特殊性,还有神国的特性,就不可能让祂们合作的亲密无间。
顶多是在暮色之神进攻的时候,在侧面支援一下,神灵又不敢进入其他神灵的神国。
这样的支援程度,对于激烈的神战而言,完全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