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人发现了踪迹,周亚信便要揪着问个清楚,秦浩便老实说道顾惜被花娘带走了。知道那个女人有心思,这下子顾惜也落不到好下场,周亚信急忙回头去找人。
“花娘呢?”他揪着一个宫女逼问道。
“她刚才带着人去了自己的屋里。”宫女哆嗦道。
刚才外面风声大,不能好好处置了顾惜这个小贱人,于是带回房间慢慢折磨。
“好不容易给我抓到她,周亚信为了她失信于我,让我成为那些可恶的女人严厉的笑话,我一定要报仇。”花娘对顾惜怀着深沉的怨恨,拿出了手里的针线就往顾惜身上扎。
从楼梯上摔下来,顾惜本来已经昏过去了,无意识下被喂了毒药,现在受到了针扎,便立马醒了过来。
“顾惜,你说你该不该死?”花娘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恶狠狠道:“你这个小贱人,勾引了周亚信,让他对你心心念念,日思夜想,全部把我放在眼里。本来我可以做王妃,可他却要娶你。辜负我的爱意,都是你害我的!真是贱人!”
要是女人遇到负心汉的时候只会去责怪那个勾引她男人的女人,倒是会包庇犯错的男人,这真是愚昧可笑。
“你
要知道周亚信喜欢什么?你以为凭着美貌青春,他就会动心了?人家是皇子,什么女人没见过,没尝过?一时觉得新鲜好玩就对你好,玩腻了就扔,这很正常。你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偏偏要怪我勾引他。要是你有本事,自然可以拴住他的心,没有我,你也是这样的下场。”
如此懦弱恶毒的女人,顾惜已经无话可说了,花娘就深陷在对周亚信的一片痴情里拔不出身,可是她又能快乐么?
“你少说话!就你这张嘴能说会道,男人都要听你的。顾惜,你很厉害是不是?”花娘说不过她便动手抽了顾惜一巴掌。
“说不过就动手打人,你这样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周亚信想要几个随便一拉就行。难怪他不钟情你,谁会喜欢小心眼的女人?”顾惜恶狠狠的骂道。
“气死我了!你给我去死!”花娘说得口干舌燥,不想顾惜一直笑下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乱扯她的头发。
外面来了人,脚步匆匆的推开门,花娘吓了一跳以为是周亚信来了急忙拿着屏风挡住了绑在书柜上的顾惜。
“我听到你在屋里动气,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顾沁愉好奇的凑过来看热
闹,以为花娘在责罚宫女。
“是你啊。”花娘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拉着顾沁愉去了屏风后头,把那个被她折磨的顾惜指给身边人看:“这个贱人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正打着她出气。”
吃过好几次顾惜的苦头,那蛊毒发作的痛苦,顾沁愉回想起来就是噩梦,于是也上去打了顾惜两巴掌:“你这是报应啊!以前老是害我,现在风水轮流转。”
她们合起火来把顾惜又拉又扯,想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吃。
遭到毒打的顾惜口角流血,神志不清,已经说不出话来。
“直接结果了她!”顾沁愉唆使花娘弄死顾惜这个时候没人注意,把人给解决了,心头的恶气也消了。
花娘扣上了顾惜的脖子,这次用了蛮力要掐死对方。
呼吸困难的顾惜又醒了过来,难过的要挣扎,顾沁愉便板住了她乱动的脚。
恰好周亚信推门而入,推开了屏风,就看到花娘呆呆的看着他,而顾惜已经奄奄一息。
“你们这两个毒妇!”他爱如至宝的女人被两个疯子折磨成这样,周亚信恨不得立马杀了花娘跟顾沁愉。
“我不是……妾没有……”花娘要狡辩,周亚信一巴掌扇过
去:“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他踢开了顾沁愉,把顾惜接了过来。
“妾错了,知错了……”花娘下跪求饶,可是周亚信抱着顾惜冷冷的说道:“你继续给我跪着,等她醒过来,我再收拾你!”
经过太医的救治,顾惜醒了过来,喝了汤药后恢复了精神,看着周亚信还在房间,倒是没让对方出去。
“我会给你做主,这次一定会责罚那个贱人。”周亚信连忙安慰她,然后让人给顾惜梳妆打扮。
“我想再见见皇后。”顾惜求他这件事,不想去计较花娘,周亚信也答应了下来,让轿子抬着她去了皇后的宫殿。
一进门,周亚信便发觉了里面死气沉沉,而皇后在榻上咳嗽,似乎病得很重。
“这怎么回事?”周亚信不解惊讶,根本不知道皇后会病重。
“你不知道么?”顾惜看他如此吃惊,不想是要害皇后的人。
“皇后待我如同妹妹,看她如此,我也很难过。”顾惜走到皇后身边,拍着她的后背,然后拿起毯子盖在对方的肩上:“还是再休息一会,太医会过来给你整治。”
但是事情有蹊跷,好好的皇后怎么就忽然病了,周亚信让太医诊断是什么病,可
是太医却说是肺痨,这让人无法接受。
肺痨不是那么容易患上的,除非是先天不足,要么是后天感染。
“皇后深处宫中不可能与外人有交触,又身份高贵,怎么会患上肺痨?”顾惜不敢置信,然后让太医再仔细诊断。
“事实如此啊。”太医叹息,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来人,给我去详查最近进出皇后宫殿的人,宫女太监都给我一个个叫过来,我要仔细审问。”周亚信把记录在名册里的人都集中在大殿里,然后逼问过去,从一个宫女口中听到了这件事与花娘有关,立马把花娘给叫了过来。
“你现在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害皇后?”周亚信有这个直觉,这件事跟花娘脱不了关系,这个毒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我没有。”花娘想要狡辩,可是宫女却指认道:“花娘前些日子让奴婢给皇后娘娘更换被子,从那以后皇后娘娘便咳嗽不止,身体有恙。”
见真相大白,可是花娘急忙求饶道:“我可都是为了你啊,皇后老是优柔寡断,阻碍你称王,我就想让她早点走。”
“你在胡说什么?”周亚信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忽然,外面有人经过。